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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構詭異》第825章 永生之蛹
  第825章 永生之蛹
  楚冬站在原地把手往前撥弄了兩下,並沒有碰到任何東西,那具乾屍,他碰不到了。

  他又往前邁了一步,詭異的場景再次出現,楚冬用手指輕輕碰了那乾屍一下,真實觸碰到了,結果他的精氣瞬間便被抽走了一截。

  右手的食指皮膚乾癟,甚至有些發黑,而面前的乾屍就像是得到了滋潤一般,全身的皮膚都煥發了光彩。

  不過這點精氣顯然不足以讓它復活,皮膚的變化也是微乎其微,如果不是智腦的觀察細致入微,他也發現不了乾屍的變化。

  體內的真陽迅速填滿身體,尤其是食指之上就像是有火焰在燃燒,乾癟的手指沒一會兒便恢復了,回到了之前的模樣。

  接著楚冬又召喚出了桃姑娘,化形艱難,甚至要消耗大量香火,這在以前根本不可能,最後好歹是變成了唐刀模樣。

  桃姑娘的規則之力他怕是用不了了,現在這種壓製之下,再配合桃姑娘那不達目標不罷休的狗血規則,怕是隨便砍個人都能把她抽到形神俱滅。

  現在的她也就能當個可以變形的武器用用了,兵器強度本身也還不錯。

  楚冬往左側了一步,讓開了那具乾屍,結果剛準備往前繼續走就在地上看到了一對兒新鮮的腳印,這座橋上有一層像是金屬粉末一般的東西,所以腳印會非常明顯,所以面前這個腳印怕是就在他前腳來的。

  腳掌不大,鞋底本身沒有什麽明顯的紋路,應該是個女人。

  看腳印的痕跡對方沒有任何遲疑,落地之後便往前去了,而楚冬剛才已經來回了兩步,他的腳印也有兩層。

  面對這種情況,難道不該謹慎再謹慎嗎?
  “衛星的監控畫面有沒有看到什麽人比我提前進來?”

  【暫未發現】

  【但衛星的監控畫面並不是十分清晰、想要規避手段極多】

  “知道了,先跟上去看看吧。”

  楚冬又往前走了一步,結果發現那琉璃樹又消失了,這裡的空間似乎有某種頻率,每隔一步就會切換一次,但主體都是在這座橋上。

  當他再次走入乾屍空間之時,他又看見了那雙腳印。

  在正常的空間裡楚冬是看不見腳印的,偌大的石橋只有他一人,隔一步消失一步,在乾屍空間裡也是一樣,他的腳印總是會消失一步,而那個女人的腳印便完全不同,她似乎只出現在乾屍空間裡。

  楚冬也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麽,只能繼續往前走著。

  【每次切換空間、本體的精氣都會不由自主的被抽走一縷】

  【影響不大、但頻率很高】

  【建議本體用真陽保持自身體力旺盛】

  “這消耗對比於我的真陽存量來說,是多少?”

  【百萬分之一、對於本體是無所謂的程度】

  【但對於一般人來說、這可能會讓他感到疲憊】

  【加上石橋後半段還有數百米的距離、消耗可能會更大】

  楚冬大致明白了,兩個空間輪換會對身體產生壓力,一定有什麽辦法可以規避這種輪換,但他並不知道,踏山派下邊肯定是隱藏著什麽,在踏地山被他玩崩之後立刻便有人潛入其中了。

  潛入的人對這裡似乎對這裡有著一定的了解,要麽就是等待多年,對這裡頗有研究,要麽就是她本就屬於這裡,才會賓至如歸。

  楚冬繼續往前走著,空間一步一輪換,精氣如同流水一般被消耗著,不過這在楚冬龐大的真陽面前根本不是什麽問題。

  這些日子他前前後後往身體裡煉化了二十多萬的精氣,這是什麽概念?尋常宗師體內不過有百余單位的精氣,還得是年富力強的宗師,暮年宗師怕是就衰減到了幾十。

  1單位精氣便代表著一個二十歲成年人被吸乾的所有,這絕對不是正常人可以積攢的量。

  楚冬每次都是優先解決自己的能量問題,用數量碾壓一切。

  他來到斷橋處站定,往下一看只有深不見底的銀灰色霧氣,也沒什麽可觀察的,倒是這斷口值得推敲一二。

  斷口上有刀劍的痕跡,但不足以徹底讓它垮塌,從結構與裂口形態上來分析,是有什麽巨大的力量斜著砸碎這段橋面。

  橋厚兩米一,內部由一些橢圓形的膠囊狀空腔,就像是蜂巢一樣,這些空腔曾經應該是鑲嵌著什麽,現在它已經不在了。

  橋身整體應該是一體成型的,內部沒有看到什麽特別的建築結構,看這斷口有些粗糙,還真是很難分辨出具體用材。

  楚冬從地上撿起了一點粉末在手中揉搓,很快他的眼神就產生了一絲變化。

  “這是灰錫?那這座橋,是白錫?”

  這裡確實有著不少金屬光澤,但楚冬並沒有往那方面想,主要還是橋面的硬度極高,如果真是錫的話,他該是能一踩一個坑的。

  錫這種金屬有三種同分異構體,白錫、灰錫、脆錫。

  一般用來鑄造東西的都是白錫,在低溫下它會慢慢粉末化,變為三種同分異構中的一種,也就是灰錫。

  這種低溫只需要零下十三度而已,正常冬天的氣溫就可能達到,所以用錫來製作需要強度的結構非常不明智,做一些工藝品也就罷了,誰敢用錫來造橋?

  那可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錫這種金屬有什麽特殊的形態嗎?為什麽要用錫?”

  楚冬的化學知識還停留在高中,很多東西他知道也不全面,像之前聖王還有他手下的那種特殊金屬,在智腦看來就是第五狀態氫,氣態金屬變為固態,壓縮著非常恐怖的能量,這種冷知道楚冬就不可能知道。

  【錫這種金屬在物理性質上並不是特別出彩】

  【但是經過最近一段時間的實驗、智腦發現錫對於精氣有著一定程度的吸納和包容性】

  【不過這種特性有限、無法真正利用到實際】

  這個世界也有自己的基礎科技,智腦也得進步,楚冬也不會覺得前世的那些科學知識就能碾壓一切,歸根結底還是得不斷結合這個世界去實驗總結。

  每有一種新的能量或者材料,智腦都會對其進行數千甚至數萬次測試,這是固定流程。

  “你覺得是這是純錫嗎?純錫可沒有這種硬度。”

  【本體手中的灰錫是純錫、沒有發現其他金屬的存在】

  【但這座橋本身智腦還無法判定】

  【建議進行破壞性測試】

  楚冬把桃姑娘幻化成了一把匕首,然後猛的刺向了腳下的地面,他的全力一刺才堪堪刺進去三分之一,楚冬又強行剜了一塊金屬出來。

  三角形的白色金屬塊在楚冬手裡迅速失去光澤,最後竟然變成了一塊柔軟到一捏就碎的普通白錫。

  而他腳下的那個缺口竟然在愈合
  就像血肉一般,缺口不斷縮小,痊愈。

  在這座橋愈合的時候楚冬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絕望,這種感覺他經歷過,是有什麽人的絕望形成了意志,影響到了他人。

  問題是如今的楚冬,到底得絕望才能影響到他。

  楚冬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著,最後把目光定格在腳下,絕望來自於這座橋,或者說來自於橋身之內。

  “這橋裡,一定有東西,”

  楚冬蹲在橋上不斷的敲擊著,雖然靈魂之力無法使用,但這聲波探測的法子還是極其好用的,很快他便發現這下邊也有一個橢圓形的空腔,而那空腔裡有一些柔軟的東西,具體是什麽還無法判斷。

  楚冬花費了大量的香火讓柳鞭長了一倍,而後將其一端砸入了橋身內,大概兩米左右長。

  而後楚冬便來到了斷口附近站定,他把桃姑娘幻化為一套鋼鐵拳套,體內真陽不斷燃燒,內氣湧動,五倍的拳力配合這新得來的虛無道經,一拳下去竟把空間都打出了波紋感。

  堅硬的石橋被楚冬狠狠砸碎,愣是被他砸掉了一米多的碎塊,在這碎塊裡果然也有一顆橢圓形的空腔,這空腔裡裝的不是別的東西,是一個大活人。

  三十多歲的女人,呼吸微弱,看不出一點活人的痕跡。

  楚冬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往後跳了一步,又回到了橋面之上,而那斷裂的碎塊直挺挺的落入了橋下的雲霧之中。

  他把女人放平在橋面摸了一下脖子,一點心跳都沒有,但體溫尚存。

  “剛死?難道說她不能離開橋身,只要離開,就會死嗎?還是說,被我給震死的?”

  【正在進行初步檢查】

  【初步檢查結果為窒息而亡】

  【身體有明顯窒息的痕跡】

  女人身上穿的衣服早就成了碎片,披頭散發的,身體有些瘦弱,皮膚倒是很白,姿色一般,楚冬也沒什麽興趣,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袍子,最後還是沒舍得,這可是用喪柳的核心殘骸編織的,給一個無關之人,他可做不到。

  既然橋中之人無法活著出來,楚冬也便放棄了,正當他準備離開之時突然聽見了一聲心跳。

  這心跳聲從微弱到強大,最後女人猛的從橋上坐了起來,大口喘息了空氣,就像是幾百年沒有呼吸過一樣。

  可是楚冬確定,這個女人剛才已經死透了,絕對不是昏迷。

  女人警惕的看著楚冬,麻利的從地上竄了起來,她想做些防禦性的招式,結果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你對我做了什麽!”

  女人又驚又怒,臉上的羞愧不是假的,楚冬都怕她下一刻直接跳橋自殺,他只能先把袍子脫給了她,這女人說的是古語,是雲上國還未建立的那個時間的話。

  四國與雲上國的語言就是同一語種的不同方言版本,這才是他們能互相交流的基礎。

  女人接過楚冬的袍子立刻蹲在了地上,楚冬也就解釋了一下自己是怎麽把她從橋裡給砸出來的,說罷女人當場淚流滿面。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們!”

  楚冬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淡然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伱能說一下你是誰,這橋裡的又是誰?當然,你介意也得說。”

  女人抬頭瞪了一眼,眼神中的殺氣一般人怕是承受不住,不過她遇見了楚冬,他都什麽都不用做,那強大的身體自帶的威壓就讓女人越來越虛弱。

  最後她似乎是發現了什麽,然後突然跪伏在了地上。

  “對不起!感謝您的救命之恩,賤民曹秀秀。”

  “你為什麽被封在橋裡?而且我見你就是普通人,為什麽會復活?”

  曹秀秀也沒隱瞞,直截了當的說道:“因為,我們是永生者,我們只要死了便會在一刻鍾內復活,封在這座橋裡,至於為什麽被封在橋裡,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被了我們的生命吧。”

  “你是想說這座橋每日都在吸收你的命,而你不斷的窒息、死亡、重生如此輪回嗎?”

  曹秀秀點了點頭,眼神中依然充滿絕望。

  “那你為什麽還沒瘋?”

  楚冬還是有些不敢信,在灰燼大陸的時候他也見過這種類似的永生折磨,基本沒有誰能保持正常理智,可是曹秀秀的保持著警惕性、羞恥心、自尊心、以及求生欲。

  在無盡的絕望之下,這些東西應該是被一一擊碎的才是。

  曹秀秀絕望的搖了搖頭,“因為每次重生,都是一個新的自己,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你這永生能力怎麽來的?”

  “不知道。”

  “誰把你封進橋裡的?”

  “不知道。”

  “你知道這裡是哪嗎?”

  “不知道。”

  楚冬還以為弄著了什麽知情人,結果卻是一問三不知,細細詢問之下才弄清楚原來她就是個普通人,被莫名其妙的被人綁了麻袋。

  有趣的是她和其他永生者有時候能共享夢境,她知道這座橋中又不少她的同類,不過她並沒有祈求楚冬幫她救人,眼中絕望雖盛,可希望依然在,她還是想活下去的。

  楚冬覺得這女人有點意思,尋思著還是帶上比較好,這種霸道的永生還真是邪門,就算是智腦也沒法做到這種方式的復活。

  千年啊,什麽東西能支持一個普通人無限復活千余年?
  楚冬直接拽著曹秀秀的脖子越過了斷橋,他剛把女人往地上一扔就發現她軟了,身體精氣被抽的厲害,沒一會兒便失去了生命,心跳停止,血液停止流動。

  就這麽看著曹秀秀足足十五分鍾她才徹底復活,對於曹秀秀來說這已經復活的最長時間了,按她所說如果身體不受損,復活的時間一般不會超過六十息。

  這說明缺失精氣對於她這種永生者來說,就像是缺失了身體。

  楚冬抬頭看了一眼剩下的將近三百米路程,他直接把女人抗在肩膀上就往前跑,可憐的曹秀秀剛復活沒一會兒就又死了過去,當她再次睜眼之時已經來到了一堵石門面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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