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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從今天開始反攻》第90章 遊戲規則
  第90章 遊戲規則
  許望川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蔣多的圈套,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替蔣多做保,甚至是自己作為主貸人,替蔣多貸了很大的一筆款項。

  暖玉酒吧裡,凌小三望著許望川放在桌面前的那一疊貸款資料,憂心忡忡的說道: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我總覺得這麽大一筆錢,心驚肉跳的。”

  許望川自己倒是很不太在意的樣子,還反過來勸凌小三說道:
  “沒事,蔣爺也說了,他已經把我當半個兒子看待,將來他的錢還能分我一半呢,沒有什麽很大的關系,現在幫他也是在幫以後的我。”

  他這樣一講,凌小三心裡的憂慮就更甚了。

  於是凌小三對許望川說道:
  “你一直在學校裡,畢業了之後就進入了管理系統,所以並不太明白這些人心險惡,不管蔣多說的多麽的天花亂墜,我們自己還是要小心一點,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有所保留……”

  然而凌小三的話還沒說完,許望川臉上的神情便有些個不耐煩了,他喜歡凌小三,這是真真切切的,但是現在的許望川被蔣多的各種迷魂湯灌下,顯然活得有點飄了。

  蔣多不僅僅允許許望川夜夜留宿在凌小三的房裡,還經常帶許望川出去,跟一流酒吧的另外幾位老板見面,以及在許望川不忙的時候,還帶著許望川去結實廢棄坑裡的有錢人。

  現在所有認識蔣多的人都知道,他身邊有一個名字叫做許望川的人。

  所以許望川自覺如今很被蔣多看的起,凌小三說的話,他就聽不進去了。

  凌小三沒有辦法,也不能因為這麽點事,就和許望川鬧起來,於是她只能去找蔣多,看看蔣多的真實意圖是什麽。

  然而到了蔣多的辦公室,還沒有講上兩句話,蔣多的手下就來了,那個手下在蔣多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蔣多的臉色一變,也顧不上搭理凌小三,匆匆的起身來,就跟著手下出去了。

  凌小三不明就裡,也跟著蔣多及他的手下走到了暖玉酒吧的前廳裡,就只見在暖玉酒吧的營業廳裡,幾個彪形大漢,長相凶悍,滿臉橫肉的坐在暖玉酒吧的營業廳裡。

  那幾個男人看起來十分的不好惹,隨手就將暖玉酒吧最貴的酒拿了出來,打開蓋子便是對瓶喝,也不管多少錢。

  見有服務員端著瓜果零食,從他們的身邊走過,他們便伸手將走過的服務員攔下,伸手抓住托盤裡的東西,有的甚至直接將整個托盤都拿過來,放在自己的面前,隨意的吃,隨意的喝,一點都不講究的樣子。

  見到蔣多過來,為首的一個男人滿臉的橫肉動了動,衝蔣多皮笑肉不笑道:
  “蔣老板真是好大的架子,就咱們來見你,都得三催四請的,呵呵。”

  其實也沒有請蔣多出來多少次,他們這幅架勢的進來,一看就不好惹的樣子。

  沒等他們在營業廳做多久,蔣多的手下就去回稟了蔣多,而蔣多一聽來的人是牛角巷的人,也當即就出來了。

  只見蔣多一臉熱情的笑容,對為首的人說道:

  “薛爺,薛爺,真是好久不見了,薛爺。”

  那個被喚作薛爺的男人,一點都不給蔣多的面子,直接將手裡拿著的一隻果盤,往地上一砸,“砰”的一聲,將手裡的托盤砸的碎裂成了幾塊。

  裡面價值幾萬晶核幣的瓜果落在地上,圓溜溜的葡萄順著光潔的地板一直滾,一直滾。

  只聽那個叫薛爺的往地上啐了一口痰,指著蔣多的鼻子罵道:
  “你別跟我來這一套,你現在了不得了蔣多,就連我們牛角巷的人你都敢殺,這廢棄坑裡還有什麽是你蔣多不敢乾的?”

  蔣多一聽這話,頓時神情一震,一臉無辜的問道:

  “什麽?什麽牛角巷的人?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怎麽敢殺你們牛角巷的人呢?”

  那個被稱作薛爺的男人,頭一偏,另一個魁梧大漢站出來,手中拿著一張薛大壽的屍體照片,懟在蔣多的臉上,怒道:

  “這是咱們薛爺的兒子,從小在咱們牛角巷長大的,蔣多,你在第三層的動作這麽大,你以為我們不知道?”

  只聽男人冷笑著又道:

  “當時,大壽和另外十幾名牛角巷的技術骨乾,都在那個叫做凌姿的四合院裡,你的放射炮說炸就炸,也不睜大你的狗眼看看,裡頭都有些什麽人。”

  這話說的,讓蔣多頓時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當時他和凌博是派過一些偵查機器人,去看過凌姿的那個四合院,但是在凌姿的那個四合院裡,只看到十幾個男人閑閑的在旁邊走來走去。

  那個時候,凌博和蔣多都固執的認為凌姿是準備獨立門戶,拉了凌小二,凌阿大,凌小七等,是打算做一個暗娼一般的地方,他們並沒有往別的地方想。

  所以薛大壽那十幾個人,就自然而然的被當做了正在裡頭光顧遊覽的客人,蔣多他們哪裡知道,這些人是牛角巷裡面的人?
  畢竟牛角巷這種專門做苦力的地方,也不是凌博和蔣多經常涉足的領域。

  只見蔣多一臉笑道:
  “哎呀,這都是誤會,誤會,我絕不是故意的,這都是誤會呀。”

  那一個被稱作薛爺的牛角巷男人,冷笑著,用手指指尖頂著蔣多的鼻子,怒罵道:
  “你個娘西皮的,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兒子現在已經死了,你tmd就得給我兒子償命。”

  說著薛爺就拿出了手裡的發射槍來,看樣子就要頂著蔣多的額頭去了,蔣多往後面一讓,臉上冒出了鬥大的冷汗來。

  他不敢跟牛角巷的人硬碰硬,因為牛角巷玩的就是力氣,這個廢棄坑裡很多人的武器都,是牛角巷裡頭造出來的。

  而對於酒吧一條街來說,這是一個專門利用女人做男人生意的地方,牛角巷卻是利用男人做整個廢棄坑生意的地方,兩者雖然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卻實力對比懸殊。

  總之對於蔣多來說,牛角巷並不是一個能夠招惹的存在,甚至於對於廢棄坑裡的很多勢力來說,他們並不願意與牛角巷為敵。

  於是蔣多直接往後退,並推拉著身邊的保鏢上前,幫他頂住這個牛角巷薛爺的怒火。

  又聽蔣多連連擺手說道:

  “薛爺蔣多,這個事情我們有事好商量,這真的是我無心之舉,這樣吧,只要你開口,我們都好商量。”

  那個薛爺卻是怒火衝天的,拿著放射槍,直接對著蔣多手下小腿肚射了幾槍,然後追著蔣多怒道;

  “我兒子的命是錢能買得到的嗎?tmd你別跑,你千萬別跑,你要是跑了,我就把你這暖玉酒吧給拆了。”

  這個薛爺還真是說到做到,眼看著蔣多已經匆匆的從營業大廳的後門退了出去,卻因為蔣多手底下的保鏢、服務員,還有那一些公主們都來勸,薛爺一時追不上蔣多,便只能衝著暖玉酒吧撒氣。

  他對手底下的幾個人說道:
  “把這個暖玉酒吧裡能拆的,全都給老子拆了,能帶走的,全都給老子帶走,帶不走的全都給老子砸了。”

  他這樣一說完,牛角巷的那一些彪形大漢們,立即動手砸東西的砸東西,拿東西的拿東西,把暖玉酒吧裡的那一些工作人員給嚇唬的夠嗆。

  而因為牛角巷真的實在是不好對付,所以蔣多根本就不能阻止牛角巷那個姓薛的,在他的酒吧裡面放肆,事實上蔣多對於自己殺了牛角巷薛齊全的兒子薛大壽,他自己都感覺到棘手。

  對於這件事情,他只能夠想辦法讓人從中調和,不然這個矛盾根本就沒辦法解決。

  然而讓蔣多沒有料到的是,很快,凌姿的報復就到了。

  這是一種潤物細無聲的報復,因為沒有任何的破壞,以及任何入侵式的進攻,蔣多只是面對著牛角巷的麻煩,正感覺到焦頭爛額時,他漸漸的發現,當自己想要用到什麽人的時候,手邊的人手很快就不足了。

  曾經的蔣多,在酒吧一條街裡再怎麽說也都能夠做到一呼百應的程度,可是派出去多少人去找牛角巷調停,都是有去無回。

  就跟對付凌姿一樣,派出去多少人,消失多少人。

  不但是他派出去找牛角巷調和的人消失不見了,就連平常時候蔣多派出去給他做點小事的人,也常常會消失不見。

  這樣十分嚴重的影響了蔣多的日常生活。

  他的暖玉酒吧被牛角巷砸了個稀巴爛,根本就沒有辦法開業,很快,手裡的那一些公主們,因為在講座這裡開不了工,也沒有進一步的指示給她們,甚至壓根平常就沒有什麽人來管她們,所以這一些公主們處於閑散狀態,有的去了別的酒吧,有的就直接回了家。

  對於這種現狀,蔣多也不是那麽全面的了解他的公主們都去了哪裡,因為負責給他匯報消息的人,也在一個一個的消失不見。

  而他派出去尋找他手裡公主的那一些人,更是一出門就不見了蹤跡。

  這時候蔣多才發現自己的麻煩大了,他甚至都搞不太清楚這些,讓他的手下一個個消失不見的人,究竟是不是牛角巷乾的。

  手法與當初的凌姿那樣的相似。

  頭都大了的講多,很快就找到了玫瑰酒吧的老板,他希望玫瑰酒吧的老板能夠出面,替他和牛角巷做個居中調停,無論牛角巷開多少錢給他,這個都可以談。

  然而玫瑰酒吧的老板莫笑雨,卻是看著蔣多笑道:

  “怎麽?蔣老板也有對付不了的人?我還以為蔣老板這些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呢。”

  蔣多身邊還是帶了一個人,來找的莫莫笑雨,他看著坐在面前的莫笑雨,一臉的苦笑道:
  “誰知道上次去殺凌姿的那個地方,居然有牛角巷裡的人,其中有一個人還是牛角巷薛薛齊全的兒子,我知道你和牛角巷的關系還算不錯,也經常跟牛角巷有一些業務往來,莫老板你幫我這一回,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蔣多的身材細長,笑起來的時候,唇邊的兩撇胡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八字的一撇一捺在搖動一般。

  他看著蔣多,晃了晃腦袋說道:

  “不會虧待我,是怎麽個不會虧待我法?蔣老板你也明白,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生存資源本來就只有這麽一點,我與牛角巷早些年是有一些交情,彼此合作過不少的武器買賣,但是這幾年我一直將重心放在我的玫瑰酒吧上,早就不做買賣武器的那些勾當了,所以蔣老板這個話你可不能亂說。”

  在廢棄坑裡私自買賣武器的事,誰都有,只要有錢,就是買一個武器庫都可以。

  而有一些武器是從坑外來的,有一些武器是從牛角巷裡定做的。

  莫笑雨在坑外有個渠道可以銷售武器,所以他早幾年的時候從牛角巷訂了幾批武器,賣到了坑外,聽說還賺了一筆。

  只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麽,不乾這些事了。

  然而現在關鍵的問題並不是莫笑雨,做不做武器生意的事情,而是莫笑雨現在這樣的態度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蔣多一直以為他和莫笑雨擁有足夠的默契,兩個人在這幾十年的合作中,吞並了不少酒吧的市場份額,這就是遊戲規則。

  在這個遊戲規則中沒有什麽情面可講,別的酒吧,不管是一流的,二流的還是三流的,只要誰被他們抓住了痛點,他們就不會放過,能吞就盡量的吞,如果誰會心慈手軟,最終只是跟自己的利益過不去。

  而在這幾十年間,蔣多一直認為他和莫笑雨合作無間,甚至就在不久之前,他們還想著聯手策劃將暖香酒吧丁仆的市場份額給吞噬掉。

  然而現在蔣多看莫笑雨的這個意思,竟然有種想要吞並他蔣多的市場份額的意思。

  於是蔣多顯得異常的氣憤,他瞪眼看著莫笑雨提醒道:

  “莫老板,我們倆可是親密無間的合作了多年,我現在只不過是暫時的倒了一點霉運而已,你要明白,我沒有這麽容易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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