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小主,實不相瞞,男主不夠誠實。】
聽到這話,蘇糖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她倏地輕笑一聲,原來自己衣服不難看,可他卻說不好看……
嘖,臭男人到底玩什麽花招。
反正這在學校的辦公室,他也不能胡作非為吧,於是,剛剛還很乖巧的蘇糖,忽然問:“那我換一件?”
她眼神柔和,暴露在燈光下的脖頸弧度柔美,加上燈光的暈染,好似閃耀著迷離的光澤……
男人看得入了迷,笑而不語,他衣領下方的紐扣已經被解開了2顆,那模樣看上去,倒是說不出的雅痞感。
他不表態,蘇糖瞧出了一絲趣味,於是她由退變為進,一寸寸勾著他,說:“那你幫我換?”
一句話說得意味深長,連四周的氛圍也變得有些旖旎。
終於,霍瑾瑜低頭的瞬間,輕笑了一聲。
人前淡漠矜貴的男人,如今眼底多了一抹不易讓人察覺的情動,他舌尖抵了抵後壓槽,聲音暗啞:“這可是你說的。”
兩人起身,一前一後走到右前方掛著一排的衣架上選衣服,因為是讚助商讚助的,都是集體打包過來——
自然沒考慮這只是高中學校的晚會,所以每一件禮服或多或少都有些性感。
這是什麽場合,蘇糖不是分不清,所以她穿在身上的這身衣服,是唯一一件比較正經點的禮服。
當然,蘇糖也是不可能讓他幫自己換衣服的,在家裡就算了,他要鬧自己,她也只是縱容。
可這是學校,要是玩出火,那還得了?
所以她剛剛這麽說,不就是故意逗著他的嘛。
只見蘇糖修長的手指劃過一排排衣服,最後停留在一件明黃色的深v領禮服上。
她轉頭看著他,笑著詢問:“穿這件,行嗎?”
霍瑾瑜往日參加過不少宴會,上到國宴,下到金融精英界的普通晚會,那些女人穿的再暴露的,他也不是沒見過。
可他不僅沒反應,反而覺得惡心。
在他看清她手裡的這件衣服時,男人頓時腦補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他家小狐狸要真的穿上,他不得瘋?
穿這件?當然不行!於是,他嗤之以鼻:“這也算衣服?就這麽兩塊布料,讚助商是沒錢了?”
蘇糖一下就被逗笑了。
她好像早就猜到他會這麽說,倒不是說很了解他,是因為她和他之間是情侶,情侶間的默契,他們還是有的。
但蘇糖沒拆穿他,又挑選另一件寶藍色的緞面晚禮服。
這件晚禮服很緊身,能將女性妙曼的身姿勾勒的一覽無遺,而點晴之筆就在大露背上……
當然,這很考驗身材的,要是稍微胖一點,隨時能穿出一個虎背熊腰的既視感。
男人面無表情:“不好看,這顏色俗氣。”
於是,蘇糖耐下性子又挑選了另外幾件,居然還拎了一件半透明的透視裝——
霍瑾瑜的表情越來越臭,“算了,還是你身上這件合適。”
終於,蘇糖沒忍住,捧腹大笑起來,“你不是說我身上這件不好看嘛?”
她眼底泄露出一絲狡黠的光,好像在說:我倒要看你還要裝到什麽時候。
霍瑾瑜太聰明了,察言觀色的本領又很強,頓時明白了,他被她耍了。
男人輕笑一聲,很輕很輕,像是帶著氣音,“故意的是不是?”
蘇糖生的白皙,在黑色的晚禮服下,整個人氣質越發乾淨,巴掌大的小臉在璀璨的燈光映襯下,五官更是驚豔的漂亮。
下一刻,男人長臂一伸,就準備將她往自己懷裡帶,誰知,蘇糖像是未卜先知,被他抓著的瞬間——
她輕輕一掙,就遊刃有余地從他懷裡掙脫開了。
她雙手攥緊了胸前的禮服,咬著唇,望著男人的雙眸好似含著水,她往旁邊小跑過去,“幹嘛呀?你怎麽跟個小孩兒似的。”
對視的瞬間,男人懷裡落了個空,他看著她眉目間氤氳的水汽,饒是清心寡欲多年的他也不禁心悸了下。
他心裡暗道一聲真是個小妖精,隨後腳步跟上大腦的節奏,疾步上前想將她抓回自己懷裡。
他追,她躲,他縱容,她大笑,倒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感覺。
可她越躲,越勾著男人的心,不一會兒的功夫,蘇糖就被陰影籠罩其中,她一抬頭……就被霍瑾瑜堵在牆角。
當真是一副被壁咚的場景。
“還跑嗎?”男人低頭,還彎著腰,故意湊在她耳邊。
當熱氣浮在她耳蝸時,蘇糖當下僵住,完全動彈不了,“不,不跑了。”
“你說——”男人輕笑一聲,“哥哥待會兒怎麽懲罰你?”
兩人身體緊緊相貼,說是無縫隙的那種也算,隨著他一笑,蘇糖都能感覺到他胸膛的震動……
她咬著唇,臉頰多了一抹好看的緋紅,頓時心跳如鼓的。
這男人真的是……夠夠的了。
要不要這麽撩人啊!
她不說話,可霍瑾瑜卻誠心使壞,他一手環在她腰間,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臉,低聲問道:“是不是瘦了?”
他撫在她腰間的手好似在慢慢摩挲著,一寸寸,像是被火燒灼的感覺,大有順勢而上的架勢。
蘇糖的臉一下子紅了,身子倏地僵住,“沒,沒沒有瘦。”
她覺得自己的聲音像呼吸一樣輕飄無力。
為什麽啊。
剛剛自己還反客為主,在逗著他,結果轉眼間,就被男人撩得臉紅心跳的。
霍瑾瑜只是望著她,眼底含著笑:“是嗎?那我再量一下其他地方。”
“……”蘇糖心一緊,有個不好的念頭,隨即咽了咽嗓子,問:“怎,怎麽量?”
男人下顎線條利落流暢,喉結上下滾動著,過了好幾秒,他聲音微微暗啞,“你說呢?”
蘇糖不敢說,她隻覺心臟真的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可她不說,不代表男人的手會很老實,此刻,他撫在她腰間的手,已經落在她後背的肩胛處了……
蘇糖真是怕了,她著急地說了一句:“這,這還在學校裡!”
男人本就誠心使壞,追問:“那你的意思是,在家裡就可以胡作非為了?”
氣氛瞬間變得旖旎曖昧。
蘇糖:“……”
這他娘的誰敢接話?
多說一句,都是在玩火……
只是下一刻——
蘇糖還沒多說什麽,隻覺唇瓣一熱,男人帶著一絲煙草味的薄唇就已經吻了上來,先是淺嘗輒止。
他在她唇上啄了下,說:“你剛剛問我用什麽量?乖,哥哥用手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