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來到寧中則的面前。
他本來嬉笑著臉。
可是當他看到寧中則兩邊站的人時,他的臉瞬間變得陰冷起來了。
“穆人清、喬峰!你們怎麽在這!”左冷禪看著穆人清和喬峰驚愕道。
北丐幫的總部與嵩山派的總部一樣都在河南。
所以左冷禪認得出喬峰。
至於穆人清。
就在華山玉女峰,他自然認識。
“怎麽說華山派也與我華山劍宗是鄰居。”穆人清摸著胡子笑道,“華山派有事兒,我華山劍宗若是袖手旁觀,怕是有些說不過去啊。”
林平之聽了之後,心想這穆人清真會裝啊。
風清揚怎不把他打死呢?
穆人清說完之後,喬峰又站了出來。
“喬某三弟的同鄉兄弟林平之在這華山派,他特地委托喬某幫一把華山。”喬峰很平淡地說道。
但是這話中,對左冷禪卻是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左冷禪聽到喬峰提到林平之這個名字。
他才想起了,自己兩個師弟的死,似乎都與這個林平之有關系。
“誰是林平之?”左冷禪掃視著華山眾人。
林平之聽到左冷禪叫他,也是絲毫不懼地站了出去。
“是我。”林平之說道。
寧中則拉了一下他:“平兒小心。”
“師娘放心。”林平之轉過頭看著寧中則。
左冷禪看到林平之站出來,他的眼中出現一絲陰翳。
他記得站出來的這小子。
昨天晚上他跟著寧中則想要逃走,被自己攔下了。
只是當時令狐衝吼他,左冷禪沒有在意。
“原來你就是林平之。”左冷禪笑道。
“是又如何?”林平之挺胸抬頭,毫不退讓地與左冷禪對視。
“哼,連聲師伯都不會喊,正是無禮!”左冷禪怒吼道。
他一掌朝著林平之拍來,內力夾帶著掌風直接朝著林平之胸前衝來。
林平之面不改色,他知道自己不會有事兒的。
寧中則臉色一變,她想出手。
但是有人比他還快。
是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直接出現在林平之的身前。
他一劍直接將左冷禪拍來的掌風的斬斷。
可是當所有人看去的時候,西門吹雪的劍又回到了劍鞘之中,仿佛他根本沒有出劍。
喬峰沒有出手,是因為他知道以林平之的武功,左冷禪哪怕打中了林平之,他也不會受傷。
穆人清則是想要考驗一下西門吹雪到底有多厲害。
所以他沒有出手。
然而西門吹雪這一劍,讓穆人清意識到自己確實不是西門吹雪的對手。
他也打算不再提什麽決鬥了。
“以後定要讓承志好好教訓教訓他。”穆人清心中暗道。
袁承志的武功現在已經超過了穆人清,所以穆人清搞不定的事兒,他就會想到袁承志。
左冷禪見到西門吹雪站了出來。
先前那一劍,左冷禪自知自己不是對手。
“你是什麽人。”左冷禪的聲音有些顫抖。
此等劍法高手,怎麽會出現在華山?
“西門吹雪。”
僅僅四個字,沒有再多。
左冷禪聽到西門吹雪的名字,心中一震。
西門吹雪劍法了得,而且年紀才三十出頭,可以說是年輕一輩的頂尖高手。
“你為何又在華山。”左冷禪咬牙問道。
他很氣,為何這華山竟然突然多了三個高手。
而且每個都不好惹。
“華山與我無關,林平之你不能傷。”西門吹雪看了左冷禪一眼。
左冷禪咬牙切齒,他覺得西門吹雪是在為難他。
林平之是華山的人,自己要動華山,那肯定林平之會出頭。
這樣華山不就難對付了麽!
“好!好的很!”左冷禪一邊點頭一邊朝著嵩山派所在退去。
此時魯金榮和天門道人對視一眼,他們互相點了點頭。
“衡山派、泰山派,請五嶽盟主下令。”魯金榮和天門道人紛紛鞠躬道。
天門道人是泰山派的掌門,而魯金榮則是衡山長老。
瀟湘夜雨莫大行蹤飄渺,所以衡山便是魯金榮說了算。
左冷禪見魯金榮和天門道人都請自己下令,他冷冷地看著寧中則。
“寧師妹,你華山是不是五嶽劍派!”左冷禪質問道。
林平之想要反駁,但是寧中則拉住了他。
“平兒你回來。”寧中則說道。
林平之無奈隻好回到寧中則身邊。
西門吹雪也就回到了林平之的身邊。
“左盟主哪裡話,華山自然是五嶽劍派之一。”寧中則笑道。
看著左冷禪吃癟,寧中則是發自內心地開心。
“既如此,五嶽盟主令可遵守?”左冷禪再次問道。
“得看是何命令。”寧中則毫無懼色地答道。
天門道人見寧中則如此回答,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寧師妹,即是五嶽盟主令,何須看是何命令呢?”天門道人無奈道。
他的泰山派,在之前就被左冷禪以同樣的手段給製服。
而自己為了泰山派不再增加死傷,選擇了妥協。
“天門師兄你難道就這樣臣服了麽?”寧中則看著天門道人的目光帶著些許鄙夷。
作為一派掌門,怎麽能輕易就臣服左冷禪。
天門道人微微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在他看來,自己確實很丟人。
如果可以,他希望華山能夠在左冷禪的壓迫下堅持住。
同樣的他也羨慕華山,能有穆人清、喬峰還有西門吹雪相助。
他泰山派,就沒有人相助,根本不是嵩山派的對手。
至於魯金榮,他是收了左冷禪的好處,主動跟左冷禪合作的。
左冷禪答應他,只要把其他幾派收服之後,他魯金榮就是衡山派的掌門。
面對掌門之位的誘惑,魯金榮主動請纓。
“寧師妹你這是什麽話?”魯金榮訕笑道,“五嶽劍派本就同氣連枝,何來臣服一說,只是在左盟主的帶領下,將我們五嶽劍派帶向繁榮昌盛罷了。”
魯金榮的話讓寧中則臉色一變。
她沒想到魯金榮竟然選擇成為左冷禪的走狗。
就在她準備反駁的時候,突然一陣二胡聲想起。
這曲聲時而淒涼時而孤寂。
一曲肝腸斷。
所有人的心頭都想到這麽一句話。
林平之的腦海中想到了一個人。
魯金榮更是瞳孔收縮,臉色一變。
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