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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戲不在乎票房》第656章 全體聯合國
  第656章 全體聯合國

  《上帝之城》首映禮在聖保羅,南部公園大教堂附近的多姆佩德羅電影院公映。

  聖保羅是聖保羅州首府,也是最繁華的都市,也是整個南美洲的世界之都,還往大了說,是南半球最大的都市。選擇此地作為舉行首映禮的場所,是水到渠成。聖保羅毫無疑問是巴西最安全的城市,有錢人一窩蜂都擠在這邊。

  楚舜邀請的嘉賓有意思, 聯合國毒罪辦執行主任、人類住區規劃署主任、非洲問題特別顧問辦公室主任、十三個區域委員會的會長,四個辦事處的副秘書長等,P3級以上的聯合職員共一百七十多位。

  毫不客氣地說一句,影廳爆炸了聯合國當天下午就得停擺。

  說句實在話,接受邀請之前,聯合國的副秘書長們也疑惑不已,這是什麽情況?經濟委員會阿赫塔爾和白薦曾親眼見證了,老槍老爹棄惡從善。

  本來阿赫塔爾在收到邀請時,比較開心,認為自己是和楚舜總顧問惺惺相惜,有點關系才被邀請,結果現場那麽多聯合國副秘書長……

  聯合國秘書長貢納特也在,就是前面給他頒發白底的聯合國護照的那位,畢竟秘書長這個職位每十年才進行一次輪換。

  “上帝之城是拍攝給聯合國看的嗎?”貢納心道,在電影立項時,他就隱隱感到事情沒那麽簡單,題目叫上帝之城,副標題也翻譯為天主之城,然後跑去巴西貧民窟拍攝,能憋好屁?

  人都是以楚舜名義邀請來,所以招呼要本人來, 吹哥和特雷西沒辦法幫忙。兩人能力值都很強, 但區別也很明顯,前者見到這一幕首要反應是保證電影結束後的安排,不能給劇組丟面。

  特雷西的反應更加直接,都是聯合國高級職員,是不是要再搞一次戰爭之王的票房神話。

  禮節的招呼結束,楚舜也和熟人聊聊。

  白薦目前是聯合國特殊楚舜救助調解中心(西非)的副主任,也算是由楚舜提拔,相比以往“看這江山美如畫,本想吟詩贈天下,奈何自己沒文化,只能臥槽浪好大”,沉穩許多。

  兩人相互打招呼,白薦也談起一件正經事。

  “楚主任,為了機構推廣,還有救助中心的影響力,我們想要給您增添一點神話色彩。”白薦說道。

  一點神話色彩?楚舜聞言也沒發表意見,等著後一句。

  “我們準備說, 楚主任是拉斯特法裡教的聖子轉世, 遇到困難就要馬上求助。”白薦說道。

  好家夥,即便楚舜歷史知識相當不錯,因此知道拉斯特法裡運動,但是他和這個有關系?但不重要,重要的是白薦的做法很“危險”。

  “也是無奈之舉。”白薦苦笑:“西非很多難民仍舊認為聯合國是恐怖的邪惡組織,做人體試驗的,想要發傳單又或者其他方式讓民眾重新認知,都寸步難行,西非識字率太低。”

  “所以你們就要用魔法打敗魔法?”楚舜一針見血地歸納。

  “沒錯。”白薦說道:“楚主任放心,我們邀請了哥本哈根大學哲學系的教授進行思路引導,絕對不會讓主任的名聲受到損害。”

  好家夥,哥本哈根大學哲學系不講理的霸道,別認為在哲學系的榜單上排名前幾都是美利堅大學,了解的人都清楚,看著學習要看“非英語區”排名。

  “我們有個計劃報告,希望楚主任能夠看看。”白薦說道。

  “發我的郵箱,這周內我抽出時間來看看。”楚舜說道。

  聽說過個趣聞,基督教傳教士在華夏滇省地區傳教失敗,然後就告訴當地人,耶穌是諸葛亮的弟弟,現在大哥走了,管事的是二弟耶穌,傳教成功……調節中心的方法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閑言少敘,到場來賓各自坐到了影廳位置,楚舜上台說了開場致辭“拍攝這部影片,是看了一部紀錄片獲得的靈感,希望各位能夠看到我想表達的內容。”

  燈熄滅大銀幕一黑,序幕之王回歸,沒有拍攝公司以及資料的介紹,首先是聽覺,桑巴舞曲在黑暗中響起,然後夾著磨刀霍霍的響動,先給聲音再給畫面。

  畫面也有意思,是一隻黑羽雞的視角,刀刃磨得鋥光瓦亮,有胡蘿卜切片,燒炭烤串在桑巴舞曲中行雲流水,可在黑羽雞眼中是地獄般的景象,開篇幾秒的鏡頭,楚舜就將雞的驚恐傳達到。

  瞅見雞友一個個被拎著脖子抹喉下滾水拔毛,黑羽雞也不能坐以待斃,在極度恐慌之下掙脫綁雞爪的繩線,溜了溜了。

  眾所周知家養雞是不會飛的,況且是專門作為肉雞的巴西雞,但鏡頭仍舊是雞視角,藍藍的天空,這一躍好像要飛向藍天,但實際又馬上接俯視鏡頭,其實就跳了二三十厘米,發現食物逃走的人們在後面窮追不舍,一開場就訂下影片基調,不需要太多電影知識就能感覺到。

  穿著二夾皮的大人、小孩都有,相同點是手中都拿著槍,穿街過巷地追雞,時不時還扣兩槍,影廳的觀眾唯一的感受是不至於,不至於吧……

  追雞戲都是俯視角,在右上角兩個年輕人進入畫面,身著淡藍色條紋衫的黑人是主角火箭,他與朋友在聊著照片的事,從談話中得知他似乎得罪了諢號為小霸王的混混。

  黑羽雞在生命威脅下,東躲西穿逃到貧民窟外的大馬路,火箭也從小巷中剛好走出來,街口是窮凶極惡的混混,實際上持槍的混混已經能稱得上匪幫,街尾是荷槍實彈正好巡邏的警察,主角被夾在中間。

  火箭是可以慫慫地離開,但在上帝之城逃會死得更慘,而留下按照混混們要求抓雞,會被警察逮捕,火箭陷入兩難境地,至此四分多鍾的序幕才結束。

  電影開篇是倒敘,兩難的景象是火箭從小就面對的,別看他外號有威懾力,但外貌和性格都慫慫的。

  【六十年代】【上帝之城】【少年三俠的故事】

  少年三俠按照電影中表達出來的解釋,就是三個比較有名的小混混頭目,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長毛象、壓路車、頭槌,外號都稀奇古怪,但也沒必要記清楚樣子,只要知道長毛象的頭髮不長,只是身高體格壯碩,腰間時刻別著槍。壓路車的眉毛很搶眼,手掌很大像大蒲扇,頭槌看起來腦袋也不鐵,發際線很高,腦門倒是挺顯眼。

  更小的十二三歲少年,和當時主角火箭差不多年齡的小霸王,與長毛象弟弟戴眼鏡的班尼在做跟班。

  火箭的哥是三俠中的頭槌,但他沒膽量跟著哥混,因此在講述這段故事時,更像是旁觀者。

  為什麽火箭不敢跟著,很快影片給出答案,一輛裝載瓦斯罐的貨車在貧民窟中穿過,三俠率領著跟班們持槍攔路搶劫,長毛象最勇,都不蒙面,壓路車和頭槌至少還隨便找了塊白布遮住臉。

  貨車被逼停,為求保命的司機趕緊舉手投降,三俠還頗有“俠盜”風范,把車上的瓦斯分給貧民窟的鄰居們,他們只要錢,還警告貨車司機不要做無謂的反抗為老板喪命。

  即刻有警車駛來,剛才攔路搶劫的眾人把衣服一刮,然後隨便找個野球場加入萬事大吉,也沒人會舉報,警察也根本找不到人。

  從這能夠發現,貧民窟一致對外,搶到沒用的東西大家分,頭槌還會拿錢給弟弟火箭,讓他交給兩人老爸。

  在火箭眼中,少年三俠似乎是裡約熱內盧最狠辣的角色,沒曾想他們也只是個半吊子……

  “我們來上帝之城尋找天堂,許多家庭毀於洪災,還有無數家庭死於貧民窟最常見的縱火。”

  “無家可歸,去上帝之城吧!”

  因此即便貧民窟混亂不堪,也每天都有人搬入,混亂只是有可能活不下去,在外面是一定沒法活。

  聯合國秘書長貢納,以及在座的副秘書長們都明白了,上帝之城只是一個稱呼,並不代指某一個貧民窟,甚至於都不是代指裡約熱內盧,而是世界上被官方發展拋棄的一群人,在島國是大阪愛隣地區,在H國是首爾九龍村,英國是濱海威斯頓,法國是93省等。

  華夏有沒有貢納不清楚,因為他對華夏並不熟悉,在他想來應該是有的。

  “戰爭之王是反戰的話,那麽這部電影野心更大。”貢納心道。

  世界各地的貧民窟為導演們提供了許多題材,《何以為家》和《悲慘世界》等。

  “真實感好強烈。”白薦直觀感受,和戰爭之王完全不同,後者剝離代入感,是讓人看軍火販子的傳記,而現在這部溢出銀幕的真實感。

  火箭和朋友猛狗在雨林裡隨便找個地方洗澡,主角也說出了為什麽不跟著哥哥混飯吃的原因,他不想當警察和混混,因為容易挨槍子,更直白說是怕死。

  相比之下,小霸王簡直是天生的狼人,比狠人還要多一點,影片前面好兩個細節都給了刻畫,搶瓦斯車時三俠都是拿槍威脅為主,十歲的小霸王衝著貨車司機是連踢帶踹,並且也是他頭一個發現警車。

  三俠在商討著下一步計劃,搶劫瓦斯車成功,但沒多少錢,長毛象認為每天搶一輛逮著羊薅沒問題,而壓路車意見相反,他覺得應該去搶有錢人,否則要猴年馬月才能離開貧民窟。

  十歲的小霸王相當有犯罪天賦,提出有可操作性的搶劫計劃,對城裡的情侶酒店搶劫。

  三俠和小霸王說乾就乾,當晚就選取合適的目標,計劃前夕有兩個細節,小霸王即便只有十歲,心也很大,不僅強烈要求有一把自己的槍,野心還大,對誰都不服氣。

  長毛象幾次三番地強調,搶完錢就走,不要開槍殺人,提出方案的小霸王因為只有十歲被安排在外面望風,有警察到拿槍射窗戶提醒他們撤退。

  雖說目前影片剛進行十幾分鍾,但人物性格也展露出來,火箭怕死又慫,長毛象勇是勇可沒腦子,小霸王年齡小卻是狼人。

  三俠先控制住旅店前台,拿上鑰匙裝扮成旅店服務生,你說人們來情侶酒店做什麽?肯定是為愛鼓掌,屋內兩人都赤條條,即便都有隨身攜帶槍械,打撲克過程中槍也在床邊,這才是小霸王的方案陰險之處。

  衝進房間拿錢離開,動作越來越輕車熟路,像是狼進入羊圈,又好似在六神裝李白面前的五個殘血敵人,收割!全部收割。

  雁過拔毛,唯獨逃過一劫的是胸前佩戴十字架的住客,故事告訴我們即便是在打撲克時也不要忘記信仰,手動狗頭。

  在三俠肆無忌憚掠奪時,“庫擦”傳來玻璃碎掉的聲音,是望風小霸王發來的信號,臉上得意凝固變成緊張。

  搶錢的樣子很靚仔,但逃跑時真的很狼狽,頭槌走得太急連袋子裡的錢都灑落一地。

  旅店外沒見著條子,環顧四周也沒見到小霸王,只聽到“砰砰砰”槍擊聲,是條子在開槍,此刻三俠管不了那麽多,在路邊搶輛車逃離現場。

  鏡頭沒有跟隨車輛,而是回到情侶酒店,是血腥修羅場,前台店員、房間住客都中彈身亡,死亡人數無法估計,前面內容清清楚楚,長毛象、壓路車、頭槌三人只求財,連槍都沒開,更別提全殺。

  裡約熱內盧警察混帳是混帳,也不至於對普通人大屠殺。

  凶手是誰影片按下不表,觀眾們心中有個猜測,《上帝之城》保證紀錄片真實感,但剪輯懸疑感很重,電影序幕火箭似乎是因為照片得罪小霸王,而他本人也因為照片改變命運。

  搶了一輛車,但三俠不會開車,所以勉強駕駛到距離案發地一兩公裡除,就撞上板房搭建的簡陋酒吧,長毛象下車後還威脅酒友,“你們什麽都沒有看見,不要亂說”。

  普通電影的告密者遮遮掩掩,告密過程多數省略,這部影片反而擺到台面上,歇涼的其中一位中年男子叫矮子,也是上帝之城出名的人物,他隱約聽到三俠在談論開槍什麽的,果斷找雜貨鋪老板借來電話告密。

  搶劫旅店事情不小,再加上也沒逃出多遠,領頭的長毛象決定開槍引開警察,因為壓路車在逃跑時腳崴了,頭槌扶著他往樹林裡鑽,至少車輛開不進來。

  矮子告密,少時警車停在酒吧外,在矮子小聲提醒之下警察朝著樹林包圍。兩名警官有段有意思的對話,其中年輕的說他們把錢貪汙掉,反正搶小偷與黑人的錢又不犯法,年紀稍長那位嚴肅拒絕。

  警匪追逃的結果是在長毛象的掩護下,誰也沒抓到,長毛象也敲開貧民窟貝妮絲的家,躲藏整宿。

  一晚上的提心吊膽,三人在不知不覺中就成為替罪羊,他們心思都有變化,讓頭槌、壓路車、長毛象命運發生分歧,壓路車不再混,天亮後來到教堂,長毛象喜歡貝妮絲,經過告白兩人法式親吻。

  頭槌回到家,準備與父親一同賣魚,還把身上的左輪手槍放入盒中,告訴弟弟火箭絕對不要碰。

  “貧民窟和外面的世界,不是同一個世界,兩個地方只是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芬蘭副秘書長喃喃自語,他是人類住區規劃署主任,他所說的劇情是兩個警官來到貧民窟,懷疑一個逃跑貧民是旅館慘案凶手,就直接開槍擊斃。

  結果搜查包才知道,只是個小偷,兩位警官老練地把槍粘上指紋,造成死者是要奪槍襲警,然後他們是被迫反擊的假象。

  “為什麽不是同一個世界?”美利堅副秘書長詢問。

  “沒有任何證據就擊斃,是對法律的踐踏。”芬蘭副秘書長語氣僵硬。

  “難道這種事情只會在貧民窟發生?眼界要放眼世界,我認為很正常。”美利堅副秘書長說。

  芬蘭副秘書長不想說話,因為他仔細想想,這種事在美利堅的確常見,他無言以對,只能換個話題。

  他道:“如果說總顧問以往的電影都是打磨美麗的鑽石,那麽這一部電影,我感到原始的砂礫感。”

  當然有砂礫感,裡面演員都是本色出演。

  如果只是搶劫,或許在裡約熱內盧不是大事件,可死亡這麽多人,警察就不可能放任,那天后每日都有警察持槍搜查,每次都會帶走他們認為有嫌疑的人,但前面說過貧民窟一致對外,即便這樣也沒人透露三俠的所在。

  電影時間來到三個月後,長毛象已得知條子在因為旅店命案找自己,他感覺是條子在找人頂罪,當事人很清楚,他們別說殺人,連傷人都沒有,旅店前台就是綁起來而已。

  夫妻有七年之癢,貧民窟三個月情侶之間就有爭執,壓路機信教,頭槌回家賣魚,只有長毛象無所事事沒有變化。

  “是他們背棄了我”長毛象堅持認為,少年三俠風光不再,貝妮絲見到抵製做出改變的男友,也離開了。

  火箭的哥哥頭槌,在幫老爸賣魚時搞上了矮子的老婆,事情的變故就來自於此。

  相當直接地來了,影廳的觀眾剛感覺或許要遭,下一秒銀幕中的畫面是頭槌和矮子老婆偷情被捉奸在床……

   O:角色名字和字幕組翻譯不一樣,打電話問了學葡萄牙語的朋友,他那邊發給我的翻譯是這個,我也覺得合理,少年三俠外號叫阿毛、阿夾、阿呆感覺有點離譜啊,所以我采用了朋友說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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