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我們去調查吧
  也可以說是巧合，因為在抽獎時楚舜的確是傾向於戰爭之王，但楚舜作為男人的第六感，還是認為這裡面有事。

  [系統只有一定的模擬功能，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系統回答：[新電影《戰爭之王》和聯合國希望的非洲反戰宣傳題材正好契合，最大可能是宿主為氣運之子，有天地相助。]
  喲呵，沒想到濃眉大眼的系統也會拍馬屁了， 等等，楚舜回過神來，不能這樣說，這樣說他不就是馬了嗎？

  他可不是什麽牛馬，楚舜沒在這件事上糾結太多，系統老婆又不會害他，當做努力自有天助，瞥了一眼時間，尚早還能再肝一會遊戲。

  說來也怪，在某些遊戲裡，楚舜是絕對的人民幣玩家，可某些遊戲一分錢都不充，隻願意肝，馳名雙標。

  那麽問題來了，楚舜是更喜歡肯花時間的遊戲，還是肯花軟妹幣的遊戲？
  肝到兩點多鍾，楚舜取下眼鏡，是他為了自欺欺人置的防藍光眼鏡，他喃喃自語：“明天還有事，早點睡吧”，關掉遊戲打開嗶哩嗶哩，睡前小視頻。

  有些東西真是白天刷不到， 晚上逃不了，特別是靈異區up主，勾手老大爺鄧肯、大佬何金銀、都市夜魔人等，當然美食區阿婆主也會出現，弄得饑腸轆轆唯有美食解憂。

  一小時後，楚舜視線從視頻中拔出，他醒悟不能再繼續刷B站，最後再讀兩篇小說達到催眠睡覺的作用。

  一晃到了凌晨四點，楚舜像極了修仙黨天才修煉者，精神越來越亢奮，強迫自身關掉手機，不願意睡去的大腦又熬半小時才進入夢鄉，再次醒來是下午三點左右。

  迷迷糊糊地洗漱，小高在三點四十撥通了房間電話，是秘書張小米安排，大概四點要出門，三點四十是最晚的起床時間。

  “嗯， 我已經起來了， 可能是昨天吃了三頓宵夜， 稍微有點多， 肚子些許脹痛，小高可以的話弄點消食開胃的東西給我。”楚舜說完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的小高肯定是立刻照辦。

  “今天再也不能熬夜了，睡太多了，白天起床渾渾噩噩的。”楚舜自言自語，忽又感到話有點熟悉，在心頭詢問系統：“系統我這種話是不是以前說過。”

  [據統計，今年說了十二次。]系統貼心地回答。

  這才二月中旬，今年剛開始為什麽一點也不長記性，楚舜對自己服氣，不過厚臉皮的他很快把這事拋之腦後，吃著小高端來的套餐，麥芽茶、一小碗雞湯魚皮白蘿卜，然後冰楂球。後者很好吃，用山楂泥以及不知道什麽食材，楚舜沒吃出來，做成紫葡萄大小的冰球，吃到嘴裡冰冰涼涼又酸。

  近六十分鍾的車程，來到位於HR區的居民小區，海澱走懷柔是真遠，還好京承高速沒有堵車。

  “很感謝校長來參加我的生日，蓬蓽生輝，蓬蓽生輝。”郭濤笑呵呵地說，將楚舜往房間裡迎，郭夫人在一旁也將客人手中拎著的幾盒保健品接手。

  “只是在家裡隨便吃點東西，買這麽多東西幹什麽？”

  到房間內，都添上茶水，郭濤臉上堆著笑容，他都很意外，原是在電影局的會議上碰見，郭濤隨口出言邀請，是沒想到楚舜會答應。

  前面說過，楚舜這貨缺點無數，為數不多的優點是記恩，即便是出於利益，這麽多年與中影合作也挺愉快，也是老搭檔了，主動邀請自然是答應。

  郭濤不是“整生”，是在家中做幾道菜度過，郭太太手藝是真好，烹飪了好幾個硬菜。郭濤隻邀請了熟悉的老友，基本到齊，客廳有四五個客人在，他出言介紹：“我來為大家介紹。”

  “國內搞電影的誰不認識校長”、“我會說，我是看校長電影長大的”、“除開《聞香識女人》新電影我沒來得及看，其余電影全部都看了，還買了原聲大碟在家中收藏”……

  郭濤還沒來得及將話說完，在坐幾人主動開口，都認識楚舜，開始自我介紹，有上過北影教材的著名導演，好巧楚舜也上，並且不止是北影，全球影視專業學院都有他。

  一臉中年男人的疲憊，他是圈內巨無霸影視公司創始人，好巧楚舜也是，並且CLG文化更大，品牌價值榜年年在前五十，要知道品牌價值榜上前幾名都是國家銀行，以及電網、茅台這些，因此張和作為首席執行官，也被譽為亞洲頂尖經理人，什麽叫躺贏。

  也有電影局的官員，好巧楚舜也任職顧問，還是總局。

  幾人中也都是圈內大佬，比較特殊的一人，是“華夏最大牌的編劇”，稱呼不是誇獎更多是諷刺，某次劇本衝突把整個劇組的導演、演員全部告上法院，好巧楚舜——等等這個楚舜不是，沒人敢改他劇本。

  熱熱鬧鬧介紹，其實楚舜腦子裡誰也沒太大印象，囫圇記個姓的，有一人除外，巨無霸影業創始人張巨，沒有錯巨無霸既是形容詞也是公司名。

  張巨應該快五十歲，是楚舜心中影視公司巨擘的刻板形象，斯斯文文臉色蒼白仿佛昨晚被掏空。說真的在地球時，看《甄嬛傳》中扮演皇帝的陳建斌演得很好，那疲憊無奈的狀態，才是皇帝應該有的狀態，而不是還珠裡面的皇阿瑪，動不動就爽朗大笑，總感覺精力太過旺盛。

  “聞香識女人，海外票房比想象中好很多。”郭濤說道：“沒上映，在看片會時，我就知道票房不會差。”

  楚舜點頭：“我做十幾年導演，電影票房好不好，我一看統計報告就知道。”

  “？”郭濤感到楚舜的話沒問題，可又感覺是廢話。

  “飛天空院線校長的產業嗎？”張巨說道：“鄉鎮電影院的確很有想象力，萬達和大地院線都成立了旗下品牌。”

  實際上來說，投資一個小目標的楚舜，壓根就把狗頭所說的宏偉計劃給忘了，現在聽張巨說起，在一年以來還挺成功，即便沒有盈利可攤子是鋪開，前景很好，否則萬達和大地也不會跑來分杯羹。

  張巨挑起這個話題，主要目的是想要追求合作，巨無霸影視公司在東三省范圍很有影響力，而飛天空院線目前覆蓋的是滇、黔、川、湘、鄂五省，張巨找到過苟瀟，沒有談攏。所以出此下策，直接想找到大老板楚舜商議。

  “我們雙方合作，對於飛天空院線的擴展是雙贏。”張巨期待地等著楚舜回復。

  餅畫得很好，楚舜都相信了，所以他道：“也很抱歉，投資時苟瀟簽訂了合約，我不參與管理，所以具體飛天空院線我也掌握不了。”

  很明顯的拒絕，張巨也是個識趣的人，沒有再說這話題，屋內都是娛樂圈的人，所以聊的話題也和圈內相關，郭濤說起金鴿之夜船長獎。

  “船長獎被譽為青年奧斯卡，每一屆的號召力都在提升。”郭濤說道。

  “還需要繼續努力。”楚舜笑道：“我的目標是，以後人們說起奧斯卡金像獎，是老年版的船長獎。”

  在場的人都笑了笑，都明白是個玩笑。

  “主要是船長獎的潛在好處，能夠進入劇組學習。”郭濤道：“校長的劇組是全世界電影從業者都向往的地方，致命的吸引力。”

  他話鋒一轉，擔憂地說：“但也不是長久的辦法。”

  楚舜不可能一直拍電影不退休，哪怕一直拍到死翹翹，也始終有落幕時。

  “船長獎舉辦十幾屆了，有不少優秀的從業人員。”對此楚舜一點也不擔心，他道：“等到獲獎者成為了行業中流砥柱，船長獎的含金量自然也就上來了，況且目前船長獎還保持了，百分百投資的記錄。”

  獨立電影節存在的意義，也就是讓製片方們看見初出茅廬的導演才華，然後拉到下一部作品的投資，即便是聖丹斯獨立電影節也不能保證有百分之百的製片方願意投資，而船長獎目前只要獲獎有拍攝計劃者都獲得了投資，甚至於個別優秀沒有獲獎的也拉到投資。

  吃到七點半左右才結束，楚舜提前讓司機候著了，沒有等坐上車回酒店。

  《聞香識女人》全球首周票房輕松過3.6億美金，雞湯和爽快的節奏，果真是更受歡迎。

  目前看票房漲跌弧線，最終下畫會超過死亡詩社票房，瑞亞是絕對的大贏家之一，鋪天蓋地對他演技的好評，特別是美利堅媒體，以前還有一小戳不承認其演技，哪怕獲得柏林電影節影帝，以《紐約娛樂報》為首，陰陽怪氣的報道：［和船長一同拍攝，連我家的狗都可以成為影帝。］
  現在換種說辭：[瑞亞·安德森先生，最幸運的事，遇到楚舜導演，在泰坦尼克號安德森先生和瓦倫蒂娜小姐演技都只是及格，在船長多次教授下成為了現在的影帝，而瓦倫蒂娜女士在去年的新電影《滅聖城行動》中依舊是美麗的荒品……]
  瑞亞說不了，就轉頭噴瓦倫蒂娜，紐約娛樂報就喜歡抨擊當紅明星的演技、唱功等。

  第二周全球2.3億美金，第三周全球票房跌幅很小還能保持的1.5億美刀之上，最終下畫有8.1億美金，預測機構很準確比死亡詩社7.7億累積票房，高了幾千萬。

  “太瘋狂了，太瘋狂，天使都和惡魔結婚了！”、“羅伯茨冷靜，你要冷靜一點。”、“楚舜導演的存在，是我們電影數據調查行業的災難。”

  上面對話，是全球性娛樂數據調查行業普內·桑切斯精英盡調公司的兩位一線調查員羅伯茨和艾倫。

  “你認為聞香識女人，本身票房多少？”艾倫詢問：“也就是如果，導演不是船長的情況下。”

  “全球票房3億美金，我認為是極限，聞香識女人本質是劇情片。”羅伯茨惡狠狠地抓了兩下自己的頭髮，又道：“死亡詩社也是，按照數據和潛在觀眾，兩億美金都困難。”

  羅伯茨之所以吼那麽大聲，是他之前分析的[教育成長題材電影市場]，分析的大方向都錯了，另說一句這兩年這題材幾乎是泥沼，可怦然心動、死亡詩社、聞香識女人三部曲，硬生生把市場養起，特別是聞香識女人，羅伯茨的專業知識表示很受傷。

  “看來你很明白，那還有什麽疑問？”艾倫反問：“聞香識女人如果沒有導演名氣加持，票房應該在三億左右，死亡詩社如果沒有導演加持票房在兩億左右，船長作為導演對作品的全球票房附加有五億美金，聽上去很不可思議，但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即便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羅伯茨沉默片刻後，看著同事艾倫，他問：“票房號召力五億美金，做數據的你我都清楚，去年好萊塢包括媒體拍攝了916部電影，在影院上映有六百多部，只有十四部電影全球票房過五億美金，你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概念嗎？”

  艾倫攤了攤手，他道：“你知道我寫過船長以及茲勃先生的票房統計調查，怦然心動全球總票房6.7億美金，如果去掉五億美金的附加值，全球票房1.7億美金，是不是感覺無比合適。”

  “概念，真的概念。”羅伯茨有些被說服，因為如果按照這個理論，貌似他寫的《教育成長題材電影市場》也沒錯。

  有些事即便從邏輯上說得通，可還是不願意相信，反正羅伯茨在思考，世界上真有導演的號召力，能夠達到五億美金嗎？那可是好多好多小錢錢！

  “有沒有更詳細的數據對比。”羅伯茨問艾倫。

  “沒有具體對比過，也是你今天說起來，我才發現。”艾倫說道。

  “那我們應該調查。”羅伯茨說道：“暫時放下手上的事，把船長作為導演到底能夠多少號召力調查出來。”

  艾倫下意識地想問為什麽，手上的活兒不完成是要扣績效，知道楚舜導演具體的票房號召力能有什麽用，難不成還能投稿發布……回過神來，艾倫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娛樂圈沒有誰是百日紅，可楚舜是數千日的熱點，這份報告投稿一定能獲得不錯的稿費，關鍵是能贏得名氣。

  在數據調查名氣太重要，艾倫想通後，興高采烈和羅伯茨討論起來，為了讓數據更加直觀，兩人組準備從多個方面入手。

  　o:昨天有事，這章補昨天的更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