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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戲不在乎票房》第519章 都沒意見了
  第519章 都沒意見了

  思出橫丁街位於新宿,從字面意思來說,“有回憶的小巷”,受到日劇和島國動漫影響的那一代人逛、吃,就會覺得極其熟悉,記憶中的居酒屋和烤鳥店,這條街不似先鬥町、道頓崛,還沒有作為打卡景點, 所以價格相較親民,味道嘛……小丸子請客那麽多次,從未在楚舜面前翻車。

  “小丸子什麽時候來東京的?”楚舜手中拿著雞肉串,說幾個島國旅遊的吃貨小知識點,烤鳥店等同烤雞肉串,野菜是蔬菜,居酒屋沒什麽好吃的也是提供雞肉、雞皮、雞心一類烤製食物下酒,最重要的是神戶和牛不好吃,越正宗越不符合國內口味。

  “大概一周前,收到一個本子,我挺想出演的,所以提前和經紀人過來看看。”芮櫻說道。

  吃完雞肉串,又吃著蟹腿,楚舜嘴上就沒停下,芮櫻作為國內文藝女神,甚至是金耀華的禦用女主,好劇本應當是出演了不少,有什麽劇本值得專程從華夏跑來。

  他問:“什麽劇本。”

  “是一個真實事件改編的,揭露島國警方醜聞的電影。”芮櫻說道:“是被譽為島國警察史上最大的醜聞,稻和事件。”

  對稻和事件楚舜有點耳聞,似乎改編成過一部電影,但電影本身因為審查制度問題, 把好好的一部影片變成了搞笑片,你想想連島國的審查制度都要卡死。片中有句比較經典的台詞“你要真想讓社會變安全,就只能去婦產科當醫生,把剛出生的嬰兒全殺死,沒人出生,社會就安全了”。

  “準備拍攝這部電影的導演,和楚導你還有一定淵源。”芮櫻突然說。

  楚舜等著後續,蟹腿沒什麽肉,剝著也累,換種食物,只聽芮櫻說道:“導演是山道義,是第……第幾屆忘了,反正是金鴿獎獲得者,拍攝《熔爐》時在劇組學習。”

  是他啊,對山道義楚舜印象可太深,比一般島國人更喜歡鞠躬,明明三分鍾就能說話的事,能說一刻鍾。

  優點也有, 在熔爐劇組擔任副導演時, 向劇組攝影、燈光、道具等方面領頭請教, 筆記都結結實實記了兩本。

  “小丸子亞洲名氣很大,很不錯。”楚舜讚歎一句,島國導演特地邀請,是不錯。

  芮櫻開口解釋,她在亞洲名氣大是事實,可山道義會邀請她,核心原因是島國著名的女星,都不願意,嗯……準確說叫都不敢,事情還得從三年前說過,在山道義成為首個獲得金鴿獎的島國人時,在島國備受期待,許多大導演都說他是島國映畫未來期望,從這說楚舜是山道義的伯樂,而拍攝熔爐期間,又讓山道明白有些事需要人去犯險。

  楚舜又可以說是他導師,山道義回國就向記者清水潔買下版權,拍攝了揭露埼玉縣桶川警方醜聞的電影《三死》,電影名字來自於受害者父親所說的話:我女兒被殺害了三次,第一次是罪犯,第二次是怠於調查的警方,第三次是傷害她名譽的媒體。

  山道義和楚舜最大的區別在於,後者很有名,聲望達到壓根就沒有政客以及政府機構威逼,可前者……拍攝完後上映路程相當坎坷,若非他頂著金鴿獎,早就被明面上封殺,而沒有阪本課長等人護著,被動臥軌也少不了。

  本來山道義拍攝《三死》已得罪警察廳,現在還要拍攝國家最大的警察醜聞,本土出名點的演員壓根不敢接拍。

  “劇本很好,特別是角色很有弧度,我有點想演,可又……楚導能不能給我出主意。”芮櫻求助,她也有點擔心安全問題。

  來龍去脈了解清楚,楚舜感到有那麽一絲絲不安全,全球國家的官方在面子工程的造詣都不如一個島國,警察廳是會做出小動作。

  “覺得劇本不錯就接。”楚舜說道:“認識一些島國當官的,電影正常拍攝應該沒問題。”

  楚舜的話給芮櫻極大的支持,她問道:“會不會給楚導造成什麽困擾,比如說欠下什麽很大人情。”

  “不會有什麽大人情。”楚舜回憶了一圈,認識的島國高官不少,島國文部科學省大臣和外務省的大臣政務官,特別說一聲讓小丸子安全應該沒問題吧。

  在島國拍攝了好幾部電影,有兩次文科大臣都來參加首映禮,所以熟悉太正常,外務大臣政務官以前是島國駐華夏大使館的大使,調回來升官成政務官。

  有小丸子在旁疊buff,吃得格外多,楚舜是扶牆走出美食街,回到位於新宿的酒店,夜晚因為肚子太漲睡不著,透過落地窗觀察鋼筋水泥的城市,目光中是擔憂人類文明的發展,也是焦慮元地星的狀況,用人話來說目前楚舜的狀態是吃飽了撐的在發呆。

  楚舜是個講究人,在翌日小丸子發來消息說她接拍了山道義新片《稻荷神》,他也放心上了,打電話給文科大臣和政務官說了聲,後又感覺政務官是管外交的似乎也不管這個,於是乎又找到了另一外大藏省大臣井上荒斑。

  大藏省大臣可以直譯成華夏的財務部部長,不過在島國大藏省大臣一般還會是副首相,井上荒斑正是副首相,在某次中日韓交流會時認識,這小老頭在島國能量非常大,特別是井上家可以說是島國把持政治的世家。

  井上荒斑接到楚舜電話還是挺高興,作為政客他發揚優良傳統,不關注映畫許多年跟不上時代,所以他並非楚舜的粉絲,在井上眼中楚舜定位是“大號經驗寶寶”,與之扯上關系容易獲得民眾好感度,聽聞楚家園有事尋求幫助,以為是什麽難事,可沒想到那麽簡單。

  島國的警察隸屬於公安委員會管理,大藏省的確是沒辦法跨區插手,可別忘井上荒斑還是副首相,打個招呼什麽的再簡單不過,井上荒斑來了精神,在掛電話時,表示會給楚舜一個驚喜。

  “這些老頭子是怎麽回事,就喜歡給人驚喜?”前面威尼斯電影節組委會主席佩多是這樣,副首相井上荒斑也如此,楚舜在心頭默默對自己說了一句,他以後一定要避免,不能成為曾經最討厭的人。

  今下午兩點亞洲短片節開幕,有許多島國明星參加助威,以及還有幾位好萊塢明星,作為繼子舉辦的活動,繼父美利堅那邊是一直身體力行支持,反正讓幾個好萊塢明星來,也不麻煩。

  弄得盛大正式,作為亞洲唯一能夠推薦短片上奧斯卡的短片節,再加上獨特的單元劃分——島國單元、亞洲單元(非島國作品),國際單元(非亞洲作品),許多歐美人也會參與,因此每年報名創作者不勝枚舉,想要嶄露頭角不容易。

  “我不喜歡島國,為什麽柏德文先生要讓我來,刺身太難吃。”亞爾曼·班克羅夫特口中碎碎念,他是開幕式嘉賓之一,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萊塢帥哥,腦袋圓圓的,留著寸頭,熒幕形象多為硬漢。

  亞爾曼被粉絲們親切的稱之為“土豆”,長得像土豆外,姓氏班克羅夫特寓意是種土豆的人,人氣和作品來說,三十四歲的亞爾曼能被譽為一線,是開幕式的重量級嘉賓,當然相比瑞亞差太遠。

  即便壽司和日料在美利堅非常盛行,貴得雅痞,別的美利堅人喜歡是別人,架不住亞爾曼不喜歡,況且他也不喜歡看什麽短片,連奧斯卡短片都從未關注。以上這些都不是讓亞爾曼言語充斥抱怨的核心原因,核心原因是前天在拉斯維加斯輸了一千多萬美金。

  “馬上就該上台了,提詞器在對面。”經紀人不參與抱怨的討論,只是做提醒。

  短片節和電影節兩者開幕式不同,前者更像是高峰論壇,邀請的幾位嘉賓坐在舞台上,聊短片作品,在亞爾曼晃神之際,台上主持人說道:“出演鐵漢巴奈特警長的班克羅夫特先生也關注短片節,所以他不遠千裡從美利堅趕來參加我們的首映禮,讓我們歡迎班克羅夫特先生。”

  在掌聲中亞爾曼上台,臉上早已沒有不耐煩的怨氣,只剩下略帶憨厚的笑容,他道:“短片相比電影,我認為是更加靈活的格式,我喜歡看短片,記得在我上學時,同校學長在拍攝一部短片,我去試鏡了,但可惜沒被選上,那是我最遺憾的事。”

  “由衷期望亞洲短片節能夠培養出更多優秀的人。”亞爾曼按照稿子說完,然後主持人邀請他在台上坐著。

  舞台上共有七把黑色金屬椅五張木製小茶幾,陳列狗、猴、雞三種動物的裝飾擺件。包括亞爾曼在內,另外六人分別是短片節組委會主席月野,三位島國的明星,讚助商住友人壽代表。

  主持人站在一旁,介紹七人,住友人壽代表不能光介紹讚助商,不體面也不藝術,要說“短片節籌助會的會長,積極發展文化”。

  亞爾曼所獲掌聲最大,響徹戲劇院。

  忘了介紹,第一站的展覽地點和開幕式地點是位於新宿的mojina戲劇院,能容納五百人的席位,縮窄過道和入口後,能多坐上百人,此刻是座無虛席,只是稍顯擁擠。

  月野主席開幕式致辭說:“亞洲短片節在我們專業的工作人員努力和維持下更加專業,有其他領域的大師,跨界做短片導演。”

  “例如大師等級的女伶芮櫻女士,聖巴斯蒂安國際電影節影后、華沙國際電影節影后,魔都國際電影節影后以及兩次黑夜國際電影節影后,是恐怖的國際四個A類電影節的最佳女主角,絕對的演技大師。”月影主席最後幾個字語調抬高。

  芮櫻進入了亞洲競賽單元,因此被安排坐在第三排,當被台上提及名字時,旁邊攝影機也對準了她,作為參加多次國際電影節的演員,即便提前完全沒招呼一聲,也是能嗨住的小場面。

  輕松應對,芮櫻心中也嘀咕:“台上七個嘉賓裡為什麽沒有楚導?”

  台下許多參賽者和被邀請的評審,是知道芮櫻這位華夏明星,可不知她演技是如此強勢,現在聽聞履歷,莫說在亞洲找不出第二個,歐美也少之又少,國際上五次獲得影后,被說是外掛也沒什麽好洗。

  正巧坐下,旁邊的人,已在小聲打招呼想要結交,未免太現實。

  “還有我們烤魚仙人已燈明,《米其林紅色指南》認證的三星總廚,他首次通過拍攝短片的方式,虛構和真實的結構,為我們講述了【己烤魚】的製作過程。”

  “素攀先生原本為慈善企業家,也不忘最初的夢相,成為一名導演。”

  “著名導演巴拿先生,本來是加拿大成名已久的導演,但依舊會拍攝短片。”

  細數了幾位身份不凡的參賽者,鏡頭也是挨個給到,有人注意到會發現說到本國已燈明時,停頓明顯長些。

  島國單姓很少,而“已”這單姓有些來歷,是天皇賜姓禦廚世家,拍攝做飯短片能入圍島國競賽單元,本身就足以證明選手家世。

  “本屆亞洲短片節無論是參賽選手,還是參賽作品都有絕佳的增長,展會也為映畫行業輸出大量優秀人才,我們創造的獨特[現評模式],被許多短片節、微電影節沿用。”月野主席老規矩的,必須說說展會的牛逼之處。

  特別提及的“現評模式”,聽上去高大上,其實就是把獲獎短片,在現場讓台上的七位評判一番,島國顯然是學到了精髓,把某些約定俗成的東西,取個好聽的名兒的弄出一套文字流程就是發明創造。

  組委會主席話鋒一轉:“我們再次改進模式,設計了特殊的觀察員嘉賓,作為觀察員有特權能夠在所有提名作品中挑選自己喜歡的一部,授予[觀察員特別關注],如挑選作品本就是獲獎作品將會獲得奧斯卡短片推介。”

  亞爾曼臉色有那麽一瞬間的變化,作為現場唯一的好萊塢明星,咖位也不小,這種情況肯定是壓軸登場,本來他也是這樣認為,因為台上椅子只有七個,現在又出現個觀察員嘉賓,席位還在左上方。

  他作為美利堅人,不知道島國民間以右為尊,政治上以左為尊,可他知道這觀察員的座位比他們都要高,再加上他們只有評價權利,和什麽觀察員嘉賓的特權不能比。

  台下亞爾曼的經紀人絲毫不掩飾的面色難看,難道是要讓他們給誰當“梯子”,如果對方是製片公司大佬也就不說什麽了,若不是一定要找組委會好好說道。

  娛樂圈是最不講規矩的,也是最講規則的,和利益有關無小事。

  也甭說亞爾曼,此外台上三位島國本土明星心中也有情緒,太不把腕當腕了,事前沒通知,月野主席明顯是故弄玄虛。

  因為楚舜說要參加短片節時間太匆忙,宣傳已來不及,所以月野主席為利益最大化,選擇另一個道路,完全將此事隱瞞。

  “有請最神秘的觀察員嘉賓——”

  月野主席聲調提到,台上分出一束白色舞台光,與台上的七把椅子有極大區別,看上去貴些。

  好耀眼——

  讓觀眾和嘉賓們驚訝的不是椅子,在坐上的人,美利堅將其稱之為“跨時代的導演”,意大利稱為“情人”,h國稱為“宇宙大勢導演”,島國人稱為“導演之神”!
  楚舜?

  這不科學。

  亞爾曼心中的不忿消散,只是奇怪於這種事為什麽事前不宣傳,跟誰倆呢這麽客氣。

  “是楚舜,那沒事了。”經紀人見到觀察員評委的瞬間,腦海中冒出的感想。

  經紀人有些奇怪:“拋開作品參與,和擔任評委會主席的情況,連歐洲三大電影節都邀請不到,傳聞說得沒錯,船長偏愛島國和意大利,也不是沒道理。”

  至於其他人,還能有什麽想法,在一旁叫6666當鹹魚。

  楚舜不著痕跡地揉眼,白光有點閃眼,觀察員嘉賓什麽特權,聽上去有些耳熟,是金鴿獎“楚舜提及”那套把戲。

  既然來都來了,對特權也不反對。

  “我來看未來大導演們的作品。”組委會也不敢給楚舜台本,而楚舜的確沒什麽準備,說了一句。

  現場掌聲轟鳴,島國人、外國人、黃種人、白人和黑人都鼓掌,楚舜的人氣無國界。

  比亞爾曼響動大。

  “楚導走到什麽地方,參加任何活動都是焦點啊!”芮櫻見狀感歎。

  短片節持續九天,楚舜還要拍戲,自然不可能都在現場,因此開幕式到場當晚就坐上飛往紐約州的航班,想要邀楚舜吃飯的也沒機會。

  “船長是我最愛的導演之一。”亞爾曼詢問經紀人:“能不能結交船長?”

  在外人面前亞爾曼是好萊塢大明星,在楚舜面前就是戲路窄的演員,沒什麽合作價值。

  經紀人聞言整個人有些斯巴達,強忍沒有翻白眼的衝動,他要是認識楚舜,還當什麽經紀人。

  沒辦法,所以亞爾曼再次見到楚舜,是頒獎典禮時,為了拍攝時來回跑,方便是方便,就有些麻煩。

  芮櫻拍攝的短片獲得亞洲競賽單元——最佳創意獎,楚舜最喜歡的作品是部名為《年老的鱷魚》的動畫短片。

  很治愈,心情不好時可以看看。

  亞洲短片節閉幕式是在東京大田區,大田區是東京二十三區最偏僻的區之一,羽田機場所在地,短片節選此作為閉幕式,也有振興拉動經濟的意思。

  “世界上四大短片節,會變成五大,亞洲短片節崛起!楚舜導演成觀察員嘉賓”——《每日新聞》

  “《年老的鱷魚》獲得觀察員特別關注,奇特詭異的畫風受到楚家元的喜愛,《初生》獲得亞洲最佳短片。”——SJ娛樂新聞
  “揭秘,為什麽楚舜沒出現在奧伯豪森電影節、棕櫚泉短片節、克朗蒙費朗短片節以及閃光短片節,反而出現在亞洲短片節。”——《朝日新聞》

  島國最佳短片、亞洲最佳短片、和華夏最佳短片獲獎的三部,沒什麽關注,島國媒體一窩蜂都在分析觀察員嘉賓楚舜。

  好萊塢明星亞爾曼在十篇報道裡,也大概有0.5篇,一方面楚舜在島國知名度太誇張,另一方面是組委會月野主席,也必須往自己臉上貼金。

  為了邀請到楚舜,是有多大誠意,然後付諸了多少努力。

  可以說也是在國際范圍內亞洲短片節討論度最火熱的一次,雖說新聞和媒體注意力都放在楚舜身上,華夏媒體都隻報道兩句芮櫻的獲獎作品。

  楚舜拒絕許多活動邀請,就是因為這個緣由,不想注意力蓋過參賽選手,絕對不是因為懶。

  再次從短片電影節返回後,又經過幾日的拍攝,在鄧迪學院的戲份結束,接下來是曼哈頓橋和廣場飯店外部的取景拍攝。

  “曼哈頓橋,被恐怖分子炸毀了N多次的地方啊。”楚舜感歎一句。

  楚舜拿著擴音喇叭道:“我們爭取兩天內拍攝完,天氣預報顯示,後天和大後天會是暴雨天氣。”

  都知道,楚舜給電影定下的主基調是陽光明媚,和死亡詩社相同,暴雨天就不適合。

  演員們的確給力,曼哈頓橋拍攝在計劃中完成,廣場飯店的取景也簡單,法拉利公司讚助了一台法拉利古董車。

  外景完畢,劇組換場到華夏黔省的意馬拍攝基地,四十天著急趕工的攝影棚中拍攝室內戲。

  包括初見中校的簡歐小木屋、乘坐的機艙、酒店房間,難度高的是酒店大堂的舞池。

  作為曾活生生建了一艘泰坦尼克號的搭景狂魔,道具組和施工隊是隨時溝通合作緊密,每隔一周就會當導演視察,打起了十二分的力氣。

  尤其是道具組領頭的紀扶,向楚舜申請了一大筆資金,找到了混跡在紐約的唐納德。

  唐納德作為軍火販子,因為對方給得太多,在諸多家古董店大海撈針,反正劇組不差錢。

  廣場飯店在地球和元地星都做過相同的鬼才方案,在2006年翻修時,飯店老板做出神奇的舉動。

  3月15日對酒店不要的二手裝飾物、座椅板凳等進行拍賣,有幾百人在洛克菲勒中心的拍賣會上競價,包括酒吧椅、酒杯、燭台門把手、吊燈、地磚等,都售出超過本身的價值,這一波老板在大氣層,裝修費回血。

  對紐約人來說,廣場飯店一直是高檔以及兒時記憶的象征,所以他們買的是個感情寄托。

  流落民間的這些東西,在唐納德幫助下居然將方方面面的廣場飯店原物件,收回兩成。

  之前說過,楚舜是隻建兩層樓和大廳,而廣場飯店共十九層,所以兩成完全夠了,還有富余。

  楚舜到場一眼看過去,道具組的布置相當不錯,換句話說在黔省的廣場飯店內的裝飾,百分之九十以上真是上個世紀的建材、擺件、裝飾。

  待《聞香識女人》上映,許多地道的老美,想要情懷一波,還要跑到華夏黔省……就尼瑪離譜。

  “總體來說還不錯,還有一些細節,紀扶你記一下。”

  楚舜巡視完後先說了中校獨居的小木屋,忘記說了,小木屋在酒店的左側,相距只有五百多米。

  “這間臥室的牆面做舊不夠,行動不便的盲人居所對物品的折舊會比普通人快些,再有牆上地板做幾處重重摔倒的痕跡。”

  隨後是還原的廣場飯店內部,楚舜拍攝的電影,從《西西裡的美麗傳說》開始,對服化道的苛求,是超越原版的,沒辦法,資金充裕。

  楚舜手指著說道:“床頭那幅畫是收來的酒店原畫嗎?不是的話顏色太亮,收購來的原畫,就換一幅色調昏暗存在感更低的。”

  “演奏席撤掉一排,太還原不方便拍攝以及畫面構圖,作為餐廳舞池面積現在的太小,幾乎只能是裝飾的作用。”

  只有兩個小問題,相當完美,問題多一點的是機場。

  “我調來了播音內部的資料,二三十年代的飛機座椅和現在有區別,它是……”

  紀扶書寫沒這麽快,所以是用錄音筆記錄導演說要更改的底倉。

  從美利堅飛華夏也是旅途勞頓,楚舜也不是什麽魔鬼,在抓拍攝進度的同時依舊給演員們放了兩天假。

  主要是道具布景,將楚舜剛才所說的問題修改,紀扶回組之後立刻和施工團隊商量,需要三天時間。

  瑞亞多請了一天假,雖說通背拳師傅周武濟已死,可每次來華夏,他都會去香江祭拜師傅。

  三日後,聞香識女人室內戲正式開拍——

  一大早,瑞亞帶著遮住半張臉的大黑墨鏡步入攝影棚,隨手拎著一根盲棍,在地上邊敲邊走,旁邊跟著經紀人摩比小聲說著什麽,特別細節不讓摩比攙扶他,而是他抓著摩比胳膊。

  從他在盲人學院返回,一直如此,包括拍攝完的休息時間,瑞亞都是進入盲人狀態,用他的話說,入戲很難所以在拍攝這段時間就別出來。

  “早上好,瑞亞先生,”法內捧著劇本向他打招呼。

  瑞亞對他揮手,達到[目中無人]:“早法內。”

  法內走上來問:“瑞亞先生吃飯都保持這個狀態碼?”

  “保持狀態?哦不,我本身就是個盲人,我的眼睛因為小時候摔傷。”瑞亞解釋。

  “?”法內迷惑了,瑞亞·安德森是盲人?這尼瑪怎麽可能。

  旁邊的經紀人摩比趕忙解釋,瑞亞現在飾演中校是盲人,所以也為現實中的自己捏造了人設,他是從小因為摔傷失明的人……

  法內聞言感覺自己跟不上節奏,讚歎道:“現在的狀態看起來真不錯,就像真正的盲……應該是祝你早日康復。”

  專業不愧是專業,能成為巨星也不是沒道理,法內由衷讚歎著,不愧是讓船長連續邀請兩次的主演,這入戲太深,從裡到外啊。

  當然,還有一個值得辯證思考的問題。

  到底是因為這麽敬業才被船長邀請,還是因為被船長邀請才這麽敬業?法內陷入思考。

   o:千萬別看《年老的鱷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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