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顧言熙都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各種各樣的“情話”,以及對霍澤川如何的愛慕。弄得她最後都找不到那些可以表達的詞語了,這才終於,到了目的地。
顧言熙抬頭看了一眼那恢弘大氣的酒店,然後,走到霍澤川的身邊,挽著他的胳膊。
霍澤川很是不自在,想要甩開顧言熙的手,顧言熙悄聲說:“你忘記了簡兮跟你說的?做戲做全套。”
霍澤川沒辦法,隻好強自忍著難受,走進了酒店裡。
這是盛世集團旗下的酒店,所以,酒店的頂層,是專門給霍澤川一個人準備的總統套房。這裡,沒有他的命令,是沒有人敢進去的。
顧言熙一直挽著他的胳膊,直到進了那總統套房,這才趕緊松開。
“哎呀媽呀!這奧斯卡小金人不好拿啊!”
霍澤川正要說話,就聽到裡面傳出來一個聲音:“當然不好拿,好拿,那不人人都是國際影帝,影后了?”
“你怎麽在這裡?”霍澤川蹙著眉頭問。
“你都要跟我老婆開房了,我還不能來?”周琛沒好氣的說。
聽他這麽說,顧言熙伸手一拍他的腦袋:“說什麽呢?”
“我錯了,老婆!”
“滾,誰是你老婆!”顧言熙耍著小脾氣。
霍澤川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你們兩個就是來這裡打情罵俏的?”
周琛趕緊擺了擺手:“是你老婆找到我,讓我帶言熙來幫你找出內鬼的。”
顧言熙拿起茶幾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這才擺了擺手:“哎呀!別說了!讓我說那些肉麻的情話,可把我給憋壞了。”
她又指著霍澤川:“你不知道,我對著他,要搜腸刮肚的找那些情意綿綿的情話,真的把腦子都給想破了!”
“哈哈!”周琛大笑,然後,刮了一下顧言熙的鼻子:“小家夥,你也只有對著我,才說得出來這些話吧?”
“滾!”顧言熙沒好氣的說。
“你們說,內鬼還在我的車上裝了監聽設備?”霍澤川問。
周琛看了他一眼,這才正了正神情,開口:“那是當然,要不然,對方怎麽會對你們那麽的了如指掌?”
“下一步該怎麽做?”他問。
“我們在這個房間裡,待到天黑,明天,應該就有人按耐不住了!”周琛嚴肅的說。
霍澤川點了點頭,然後才問:“我老婆,還好吧?”
“當然,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中氣十足。”周琛又無比羨慕的說:“老大,我以前以為,你是我們幾個當中,最有可能當和尚的一個。沒想到,你還是最先結婚的那一個。而且,那個簡兮,一看,就知道跟你是一丘之貉。腹黑得很。”
霍澤川一聽,臉上立刻浮現幸福的光芒:“哦?她又坑你了?”
一說起這個,周琛就憤憤不平:“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哥們兒的份兒上,要不是看在她是我老婆的好閨蜜的份兒上,我早宰了她了。”
“哦?”霍澤川疑惑:“看來這次,又坑慘了你了!”說完,他還扯唇笑了笑、。
周琛擺了擺手:“先不說這個,你打算將賀蘭軒怎麽樣?”
“還沒想好!”他說,這也是實話,他傷害了他的妻子,縱容賀蘭敏月殺人,即使有多年的兄弟情分,但是,他也不會原諒。因為,賀蘭軒觸碰了他的底線。在簡兮的面前,別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原諒。
周琛看著他:“老大,不管你做出什麽樣的決定,我都支持你!這件事情,賀蘭軒,難辭其咎。”
霍澤川看著周琛,扯了扯唇:“多謝!”
這時,霍澤川的手機響起。
他拿起來,接通:“說!”
“總裁,賀蘭敏月躲起來了!我們的人和警察一直守在賀蘭家,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可是,這賀蘭敏月,卻憑空消失了!”屬下的聲音,焦急的響起。
“呵!”霍澤川冷笑:“那就將賀蘭家所有的人都控制起來,逼他們交出賀蘭敏月,否則,他們就等著全家進大牢吧!”說完,便將電話給掛斷了。
“這個賀蘭敏月,還真是頑強啊!”
“哈!”霍澤川再次冷冷的開口:“那就要看她跑得有多快了?到底是她厲害,還是我的天羅地網厲害。”
其實,到現在,賀蘭敏月不過是一隻垂死掙扎的小小螞蟻,只要霍澤川稍稍動一動,就能踩死她,但是,他就是要這樣玩賀蘭家,就是要逼一逼他們。
這一天,對於賀蘭家來說,真的是雪上加霜,屋漏偏逢連夜雨。
賀蘭集團的股價,一跌再跌,直接一開盤,就在地板上面,賀蘭集團,搖搖欲墜。但是,這還不算完。
隨著賀蘭集團內幕的黑色交易曝光以來,各種醜聞,各種不好的消息,接踵而至,。警察和檢察院的人,更是24小時,駐守在他們家附近,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是,賀蘭老爺子知道:霍澤川最想要對付的,是賀蘭敏月這個掃把星,所以,他一早,便將賀蘭敏月給偷偷藏了起來。
只要有賀蘭敏月這張牌在手裡,賀蘭老爺子就還有跟霍澤川談判的機會。
而霍澤川,現在選擇按兵不動,不是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賀蘭敏月,而是他要先肅清身邊這些吃裡扒外的人。先將這些人給收拾了,再去收拾賀蘭家的人。先吊一吊賀蘭家的人,先讓他們感受一下每天提心吊膽的活著,是什麽樣的感受。
所以,他們在這間總統套房裡,一直待到晚上9點以後,顧言熙這才挽著霍澤川的手,離開了盛世集團的酒店。
果不其然,霍澤川剛剛將顧言熙送到公寓裡,離開沒多久,顧言熙就遭到了入室搶劫,並要殺人滅口。
幸好,周琛早已經提前埋伏在了顧言熙的房間裡。顧言熙這才免遭毒手。
霍澤川去而複返,這才看到這精彩的一幕。這一次,他們抓到了那個假裝入室搶劫,實則要殺顧言熙的男人。
周琛一腳將那平頭男人踹翻在地,用腳狠狠碾壓他的腦袋:“說,誰派你來的?”
“沒......沒有,我是來偷東西的,是我自己要來的。”
“哦?看來不老實啊!”周琛咬牙:“不肯說實話是不是?”說著,他腿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踩得那男人嗷嗷叫。
“我......”那男人許是個膽小怕事的,趕緊開口求饒:“先生,饒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我只是來偷東西的,其他的,一概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