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姑娘打算如何治好我的病?”
“治好你的病之前,你總得讓我知道你什麽病吧......”程央央很無語,他這麽問鬼知道怎麽治,“而且,我也只是說有可能治得好,不保證一定可以啊。”
她如果治好了一個太子,那蘭予安是不是就欠她一個人情,她以後若是有事手裡也好有張王牌!
“你要如何試?”蘭予安做夢都想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他總之都要死的,還不如死馬當作活馬醫。
“很簡單,你閉眼睛就行”,程央央打算把他帶進空間看一看,前提就是,他不能睜開眼睛!
蘭予安聽此,他下意識地閉起了眼睛,以為她這就可以開始給他治了呢。
“......”程央央無語地看著他閉眼的動作,說道:“蘭公子,這事兒不著急,等你問過了穆大夫再說吧!”
“無需問他,本宮可以做主!”他睜開眼,氣場瞬間轉變為當今太子才有的凌厲和霸氣。
“那也要先吃飯再說,我餓了”,程央央起身,離開他的氣場圈,“你不餓嗎?”
“好吧!”蘭予安變臉變得真快,正好穆年也回來了,三人便一起吃了午飯。
午飯吃完,程央央起身,邀請蘭予安一起上樓,“蘭公子,房裡請吧!”
“穆大夫,碗筷就麻煩你再拿下去還一下了”,她回頭不好意思地衝著穆年笑了笑,讓他一個大夫做這些事情,似乎是不太好。
“你們要去做什麽?”穆年好像感受到他倆瞞著他有什麽事兒,他警惕地問。
“我要同程姑娘一起上樓回房”,蘭予安起身,朝著程央央走去。
“哦......”穆年好像明白了什麽一樣,他故意拖長聲音,然後鄭重其事地叮囑蘭予安道:“予安,你的身子不可劇烈運動,你們......悠著點!”
“......”程央央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她毫不客氣地拿起手邊的東西,朝他扔了過去,“穆大夫你想多了!”
穆年躲過她丟來的東西,不以為然,拿著碗盤就揮手出去了,“你們慢慢玩,我會晚點回來的!”
“他真的是你的好兄弟嗎?”程央央看著“執迷不悟”的穆年,她回頭問蘭予安:“他竟然放心把你一個病人單獨留在我家?”
“你又沒武功,他知道你打不過我”,蘭予安涼涼地吐槽了一句。
“就你這樣的,不會武功也能對你下手”,就他會吐槽啊,她吐槽起來比誰都狠!
“程姑娘你可以試試”,蘭予安衝著她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然後自己先上樓了。
試試?她可沒興趣到處對人下手。
兩人一塊到了蘭予安的房間,程央央進門之後,就把門從裡面扣上了,以防穆年突然闖進來。
進了房間之後,蘭予安就坐在了床上,等著她告訴他該怎麽做,可程央央好像並不著急,而且還一直在房間裡轉悠,好像在找什麽。
“程姑娘你在找什麽?”他忍不住問道。
“找能遮住你眼睛的東西”,可好像這個房間並沒有布條之類的東西。
她又從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從懷裡掏出一方手帕,“這個可以嗎?”
如果他要是介意這種私人的東西來蒙住他的眼睛,那就當她沒說,反正她不太介意。
“可以。”
蘭予安閉上眼睛,等著她來給他蒙眼。
“你這麽信任我?”程央央都覺得這事兒有點太過於順利了,說好的即將擁有天下的人都多疑呢?
“你知道穆年下去做什麽了嗎?”蘭予安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起了她。
“他不是下去還碗盤了嗎?”
“是!不過他也順便去和你妹妹打招呼了”,蘭予安淡淡地說,“畢竟我們以後會常見!”
“......”他們皇室的人,果然沒一個是善茬,“算你狠!”
程央央故意將他的眼睛蒙得很緊,蒙完之後她還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定他看不到之後,才送他進了空間。
一進空間,蘭予安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你對我做了什麽?我們這是在哪裡?”讓他突然感到精神煥發,通體舒適的地方,是哪裡?
“在你房間裡!”程央央敷衍他道。
進了空間之後,她就開始觀察他身體的反應,他胸前的幾個位置隱隱地有些波動,那幾個地方一定是傷得比較嚴重的。
“嘖嘖!”她搖搖頭,“心、肝、脾、肺都有病,只有腎是好的,看來給你下藥的人並不希望你斷子絕孫。”
她說中了!
“你怎麽知道!”蘭予安心中一驚,這才不到一會兒,她竟然都看出來了。
“看出來的啊!”程央央伸手,讓他把手臂舉起來,她再仔細看看,“我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
“好了!”下一秒,她便已經將他從空間裡弄了出來,解開了蒙在他臉上的的手絹。
蘭予安睜開眼睛,他張望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確實在房間裡,而且連位置都沒動過,可感覺卻已經不是剛才的感覺了。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麽?”
“我既然蒙住了你的眼,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程央央靠在櫃子旁,攤手說道。
“那我的病,你可能治好?”蘭予安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自己是緊張的,他生怕再次聽到他不想聽到的答案。
“可以!”程央央收好手絹,朝著門口走去,在出去之前,她回頭對他說道:“你甚至不需要喝藥,每天給我辦個時辰,半個月你就能好!”
反正她也要每天進空間養身體,就順便帶他進去咯!
“真的!”這個回答,蘭予安不知道等了多少年,他真的會有好的那一天嗎?
“你現在就可以想想,我救了你之後,你怎麽報答我了!”程央央丟下一句話就出去了,留下蘭予安一人獨自開心。
只是因為剛才在空間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讓蘭予安今天一天都輕松不已,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渾身無力,喘不上來氣。
他甚至可以在院子裡吹一下午的風,享受身下的魚塘,望著湛藍的天空,聽風聲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