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稿子丟了,大家應該都清楚我的稿子價值幾何?且不說這是不是旁人蓄意為之,但這件事,於情於理都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而楊先生剛剛的道歉,只能揭過對我說的那些話,但是稿子的事......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翻過去的!”
她底氣十足!
而楊名望在聽到她的話時,更是變得臉色鐵青!
嶽斌與聞言,也忽然開口,
“既然這樣,不如將大家的屋子都搜查一番吧,即便是真的有人蓄意為之,不管是私藏還是損毀,都不可能沒有半分馬腳!”
宋錦瑟挑眉。
沒料到嶽斌與這麽識趣兒。
而主辦方,更是爽快的應了下來!
......
主辦方帶著眾人一路查了過去,宋錦瑟則是默不作聲的跟在了身後,對其他人的搜查,也不過是走個形式罷了,她心裡也清楚的很,但楊名望,卻不是這般了。
整個人房間都被搜查的乾乾淨淨,連帶著甚至查出來許多套套,當著眾目睽睽的面,楊名望的臉色都綠了,他清楚,就算是從他這裡查不出什麽來,那他的名聲也好不到哪裡去了!
“查夠了沒有!我這裡不可能有什麽稿子!”
他臉色鐵青。
三分尷尬氣氛難堪的看著眼前眾人,而主辦方也是神色有些不自然,卻架不住寧王和宋錦瑟的身份,只能這樣做!
“那既然沒有的話,就出去吧......”
“沒有?裡屋還沒搜查呢?”
宋錦瑟挑眉。
絲毫沒有善罷甘休的模樣,幾乎是將楊名望的房間裡裡外外的翻了個底朝天,亂七八糟的東西丟被凌亂的丟在地上,不知道的還以為進賊了呢!
當著眾人的面這麽下不來台,楊名望也有些惱怒
“宋錦瑟,不要得寸進尺!”
“這就得寸進尺了?我還得尺進丈呢!”
“就算將我這裡全都翻過來,你也找不到任何東西!”
楊名望聲音篤定。
稿子根本不在他的房間裡!在那個人得到的第一時間就被毀掉了,左右得之無用,他又怎麽會給自己留下什麽把柄?
宋錦瑟挑眉,看著他篤定的模樣,
“你確定麼?”
“當然!”
楊名望面不改色。
端的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態度。
宋錦瑟撇嘴。
在抽屜裡翻找了半晌,在眾人都覺得她過分‘仔細’的時候,忽然看到她拿著一張紙,神色中更是帶著幾分冷笑,
“那你倒是跟我解釋解釋,這個詞曲是從哪兒來的?”
“......”
“居然是楊先生動的手腳?”
“怪不得,他一直針對宋錦瑟和寧王,原來......”
“真沒想到,看起來這般坦然,實際上卻也會做出這些小人行徑!”
“真是大跌眼鏡!”
眾人嘩然。
而楊名望則是在看到那張紙的時候,頓時整張臉色都變了,目光從那張紙上掃過,然後又落在了宋錦瑟的身上,片刻後便咬牙切齒的開口,
“你居然算計我!”
“算計?”
宋錦瑟嘴角噙著淡淡的笑,
“這是從何說起呢?東西找不到時,說我圖利益,我自己解釋清楚後,在你房間裡找到證據,你卻又說我算計你?這可真是讓人感到為難呢。”
她一副無奈的模樣,
“好像我怎麽做,都是我的錯?我沒有招惹過你,為什麽你要處處算計我?現在證據都擺在面前了,卻又這樣說我......”
話落。
她沉默不語。
似乎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一般,眼眶都有些紅了,看起來便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頓時籠絡了不少人的同情,矛頭也隨之落在了楊名望身上,
“處處算計,如今證據擺在面前還想抵賴?”
“楊先生,我一直敬你是前輩,你現在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這場活動屢次算計,我想再待下去,也沒有必要了。”
“......”
也不知是真情還是假意,但最起碼,現在眾人都站在宋錦瑟這邊!人證物證都在,即便是楊名望能力再大再有本事,現在也注定再也翻不出什麽浪花去了,他離不離開這次活動,最後的下場都是涼涼!
他顯然也是清楚這一切的,
“宋錦瑟,是你陷害我!這不可能出現在我的屋子裡的!絕對不可能!”
宋錦瑟勾了勾唇角。
當然不可能!
這是她剛剛搜查的時候寫出來故意塞到櫃子裡的!
她向來記仇!
既然這麽費勁巴活的引起她的注意,那不做點什麽,那還是她的個性?
“可能不可能事實擺在面前,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宋錦瑟聲音冰冷,淡淡轉身,
“希望這件事,主辦方能給我一個完美的交代!”
“好。”
......
下午。
楊名望便收拾東西離開了!
至於他的比賽資格,更是被直接除名了!來的時候大搖大擺的,走的時候卻猶如過街老鼠一般狼狽不堪,即便是知道宋錦瑟算計的,也無濟於事!他不可能說出東西被直接毀了,而在眾目睽睽之下找到的,一如她所說的一般。
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而他的歌唱生涯,卻在這幾次算計中直接跌到了谷底,再沒有了往日的輝煌!
......
“我倒是不知道你如此記仇?”
寧王打趣兒著,看著宋錦瑟,心中也猜到了剛剛她做的的事,忍不住的開口,
“古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果然如此,你既是‘小人’又是女子,難怪如此記仇!怕是以後不敢再招惹你半分了。”
宋錦瑟翻了個白眼兒。
還沒開口,就聽到一旁的程華年聲音淡淡道,
“她打小就記仇。”
“......”
宣誓主權?
寧王還想再調侃兩句,但一想到自己上午隱隱發通的胳膊,頓時將口中的話咽了下去,陰陽怪氣的接口說了一句,
“是是是,她小時候你最清楚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行了吧?”
“本就是如此。”
程華年理所應當。
寧王被他這幅模樣頓時氣的不輕。
偏偏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氣得他轉身就走。
這天聊不下去了!
“砰!”
門被狠狠的關上!
屋內。
也只剩下兩人對立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