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趙卓,以前在戰區的時候,那可是名頭極大,威懾力十足,曾參與了許多著名的戰役,經他指揮的戰役便留下經典的釜底抽薪一戰役,以及背水一戰。
在戰區,幾十年前就有人稱他為小諸葛。
所以,他也是戰功卓越,權力鼎盛,在整個戰區,乃至於整個夏國,都有著不可磨滅的地位,而且他還是九州商盟的副科長,權勢和財力,也不容小覷。
奈何,他這個人十分高傲,目中一切,除非權力極大之人他尚可看兩眼,其余的人,他一概不理。
正是這種不可一世,讓他最終跌落神壇,再加上受了一次傷,截肢換上了假腿,再加上年紀大了,就退休,便回到了老家杭城,在這裡養老。
說起來,穆文康是一百個不願意來找趙卓幫忙,因為每次都會被罵,那是真的被罵到一文不值。
可現在關乎自己兒子的性命之憂,他只能硬著頭皮來找趙卓。
當即,他快步走向莊園內,由於太大了,只能在莊園內由保鏢開車送過去。
到了地方後,他下車掃視一圈,便在莊園中的大型花園內,找到了前戰區總指揮官趙卓的身影。
“姨夫,請您看到我已故母親的份上,求您救救我們穆家,救救我兒子吧!”
只見穆文康疾步走上前,在距離趙卓一米處,直接下跪,默默低下頭。
趙卓手持灑水壺,為花朵澆水,看都沒看穆文康一眼,視若無睹。
穆文康一直跪著,等待回復。
但是兩分鍾過去了,趙卓不僅沒有回答,反而給花朵澆了水後轉身就要走。
穆文康急了,跪著上前,不停磕頭。
“姨夫,求您救救我們家,我保證,就這一次。當年,我母親去世,拜托您照顧我們家一二,這些年也多虧您的幫助,我們穆家才會做得這麽好,但這次穆家真的遇到困難了,求您看在我母親的份上,再幫我一次。”
這番話,似乎有些觸動趙卓了,他小時候被繼母虐待,要是沒有穆文康的母親,他或許,早就餓死了。
於是,他念及舊情,歎了口氣轉身看向穆文康,那眼神一瞬間犀利無比,身上的威嚴之氣,也十分的強烈。
“你可真是爛泥扶不上牆,說你是個垃圾,或許都不為過。”
“現在你的都已經是楓葉紅盟的會長了,穆家在杭城也佔據了一席地位,而今你這個當老子的撐不起腰杆,幫不了你兒子?那你是幹什麽吃的?這麽多年老夫幫你,都是喂了狗嗎?”
穆文康不敢反駁,額頭都冒出汗,他只能點頭。
“是是是,姨夫說的是,都怪我沒有能力,才讓穆家遭此大難!”
“知道自己沒能力,那就不要逞強,以前我就說了,你是個沒能力的廢物,這些年要不是我暗中幫助你,呵呵,你早就嗝屁了小子。”
“現在你都混到了杭城楓葉紅盟會長的位置,身價幾百億了,都還擺不平一點小事情,你說你還能幹什麽!”
趙卓又喋喋不休地罵了好一會兒。
穆文康一直頻頻點頭,都不敢出聲反駁,畢竟他現在是有求於人,還必須得陪著笑臉。
“姨夫說的是,是我沒本事沒能力,所以才要仰仗姨夫您,這次的事情,我是真的沒辦法了,必須要姨夫您幫忙。”
趙卓聽了,冷哼一聲,隨即又想到了穆文康的母親,他曾經答應過要照顧穆文康,所以也只能歎口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向穆文康。
“算了,看在我們還有一些血緣關系的份上,這次我就幫你一次。”
穆文康欣喜萬分,急忙起身,道:“那姨夫,我們走吧。”
“走?走哪兒去?”趙卓眯著眼,一臉古怪。
穆文康疑惑不已:“自然是要您親自出面化解這件事啊!”
趙卓聞言,居高臨下地俯視穆文康,眼裡滿是傲慢之色。
“我說穆文康,你是腦子被門夾了嗎?就這麽點破事,還需要老夫親自出馬?呵呵,當今世上,無人敢讓老夫親自出面,你是第一個。”
說著,趙卓眯著眼睛,閃爍著陰冷的色彩。
“或者說,穆文康瞧不起人?覺得老夫退出了戰區,所以沒什麽權力了,現在處理這點破事,還需要老夫拉下老臉去當面求求別人,要別人放了你?所以你是故意要來羞辱老夫?”
穆文康當即面色一變,再次下跪。
“姨夫,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主要是對方身份……”
“我不管對方是什麽身份,就算是那戰區如今的最高指揮官五位戰神,見到我,也要稱呼我一句前輩,對我禮讓三分,我還不信,你招惹到的垃圾,比五位戰神的權勢還要大?”
趙卓憤怒無比,冷哼著回答。
穆文康很是著急,再次說道:“姨夫,這次的事情真的不同尋常,對方可是……”
“我管他是誰!當今戰區,誰見了我小諸葛趙卓,不敬個禮,不禮貌相加。你小子可別忘了,老子可是前總指揮官,要不是老子受傷退伍了,老子就是如今的戰神!”
趙卓氣憤無比,大口喘氣,將手裡的灑水壺直接丟在地上,摔得破碎。
接著,他指著穆文康,聲音充滿了憤怒,道:“小子,現在老夫不管你招惹的是誰,但都不可能有那個資格讓老夫親自前往。”
“你也可以去告訴你得罪的人,不要惹怒了老夫,否則老夫捏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兒。”
穆文康聞言,心裡極其難受,他每次張嘴要說話了,都被趙卓打斷,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還罵他罵得這麽難聽,好歹他也是身價幾百億的富豪,被罵得一文不值,自然是生氣。
再加上趙卓如此的心高氣傲,目中無人,他心裡也不爽趙卓,於是乾脆順水推舟,應了趙卓的脾氣。
死貧道不如死道友。
所以,他乾咳一聲,道:“姨夫,是我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您的權勢我自然是知道的。那不知道,我接下來該怎麽辦?”
趙卓聽了,用厭惡的眼神狠狠瞪了一眼穆文康。
“你可真是個爛泥,居然還不知道怎麽辦!”
又一番辱罵,穆文康都沒吭聲。
待趙卓罵夠了,便見他眼珠子一轉,思索一番,便有了對策。
“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我最後幫你一次。”
說完,他走到花園內,尋找一番,便找來了一盆白百合,並叫下人拿來毛筆,他在花盆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再遞給穆文康。
“拿著這盆花回去,告訴你得罪的那個人,讓他趕緊滾蛋,不要不識抬舉,否則吃不了兜著走!”
穆文康傻眼了,道:“這,這能行嗎?”
“怎麽不行?老夫地位尊貴,這盆花送出去,誰知道老夫名字不給老夫三分薄面,就這盆花,得罪你那人見了都得嚇都下跪,代表了老夫都權力。”
趙卓說完,又一臉鄙視。
“況且,得罪你那個隻配我送一盆花過去震懾,想讓老夫親自去,呵呵,他沒這個資格。”
“要是他問老夫名字,你就告訴他,前總指揮官趙卓,不識抬舉想找死,老夫也不介意找人滅了他,畢竟要殺他,也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