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一族這邊立刻對張狂發起了追殺令。
當然也不是要直接殺了張狂,而是要把張狂帶回去,這樣才能完成黑修羅張衡的計劃。
修羅一族重回巔峰的計劃,張衡計劃了幾十年。
“張狂啊張狂,你終於出現了,這次你誕生了修羅魔龍劍,也算是自尋死路。只要你被我抓到,那我就勝利了。可不要怪二伯啊,是你自己掌握了那一份秘密,也怪你爸爸當年把秘密托付給你。”
張衡待族人離開後,便握緊拳頭在這裡心中滿是黑暗。
“大哥啊大哥,你說你的兒子是預言之子,你說我不可能擔任起修羅一族的大任,你說你必須離開,你丟下我,丟下爸媽,你這個混蛋!”
“這麽多年了,你始終沒有回來,我早就厭煩你了!所以,你要回來就快點回來,這樣就能見識一下我是怎麽帶領修羅一族走向巔峰的,我會證明我的實力,我會親口告訴你,我行!不行的人只是你自己罷了,你這個丟下修羅一族逃走的敗類,懦夫!”
張衡心中對大哥張昊充滿了怨念。
在張昊離開後每兩年,修羅一族曾經的王和王后紛紛死去,就是張衡和張昊的父母。
那時候,張衡便在心中下定了決心,那就是一定要證明給自己的哥哥看,他不是廢物。
同時,他也將父母的死怪罪在自己哥哥張昊的身上,覺得要不是自己的哥哥離開,那他的父母不會死,曾經還算中流勢力的修羅一族,不會淪落到落魄的地步。
曾經的美好被直接破滅,他對張昊的恨已經深入骨髓。
現在,他隻想用自己覺得靠譜的力量,去征服世界,讓修羅一族走向全世界,然後成為真正的王。
於是,修羅一族的強者們紛紛出發,從這北邊的貧瘠之地到中原也要不了多長的時間。
張狂頓時岌岌可危。
可另一邊,帝都內部開了一個會。
這場會議上,出現了許多帝都的大人物,全部都是高層。
君王端坐在龍椅上,他眼神俯視眾人,接著輕咳了一聲說道:“關於張狂,你們怎麽看?我現在腦子裡面很亂,不知道該怎麽決定,希望你們能幫我出謀劃策。”
在場的所有高層聽了均是開口:“我等願意為君王排憂解難。”
君王點頭,然後揉了揉腦袋說:“各自有序地發言吧,我聽著。”
頓時,底下的眾多帝都高層面面相覷,都不想做這第一個開口的人。
因為,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君王對張狂到底是一個什麽態度,如果這個時候開口說話,萬一沒站好隊伍,那他們會顯得很被動。
就在這個時候, 韋正笑了笑站出來說話了,“君王殿下,您覺得張狂這人如何?因為張狂如今的身份我不方便發表我的意見,畢竟張狂是無上兵聖,掌管著兵權。”
君王停下揉太陽穴的手,打了個響指,接著眾多帝都高層便看到了一封詔書。
那手下在君王的命令下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罷免兵權”四個字。
在場的眾人均是大吃一驚,這是要罷免張狂的兵權。
秦浩坐在下面見了頓時心中無比擔憂。
但他沒有著急開口,因為他很清楚,這個時候開口很不明智。
而其余的人則是馬上知道了君王的意思。
顯然,是君王想要罷免張狂的兵權,但遲遲沒有決定下來,這才召開了會議。
苟同見了便立刻微笑著開口:“君王殿下,張狂這人很危險。首先是他的性格,太不讓人放心了,他嗜血殺戮,他目無法紀,他根本不顧夏國,為了自己的私欲跟其他國家發生戰鬥和摩擦。”
“然後,他身上有詛惡,這是一個非常不穩定的力量,像是定時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爆炸。並且,他還不忠心,在夏國有戰事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去戰區反而拖延時間。”
“最後,據說他還是修羅一族,這個修羅一族是更不安分的存在,屬於黑暗的力量,他好像還是修羅一族的王子,這樣的人,充滿了危險,還完全沒人能控制他,這就變得極其可怕。”
韋正也點頭說道:“是啊君王殿下,這樣的人根本沒人能控制,以前他沒有太強實力,體內的“詛惡”沒有爆發,還沒有曝光修羅之子的身份,他就不會有太大的風險,但是現在他沒有保障。”
“這大夏國的兵權交在他手裡,完全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到時候他萬一有個什麽異心,那我們根本拿他沒辦法啊。”
這些話說完,韋正立刻站起來,用極其堅定的眼神看著君王,擲地有聲說道:“所以君王殿下,我完全不同意您把兵權給這樣的人,咱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能擔當此任。我的兒子也是戰區猛將,完全有資格……”
這些話還沒完全說完,秦浩直接忍不住了,他本來就是戰區的統帥,火爆脾氣,在忍受不了的情況下,直接站起來指著苟同和韋正嚴厲呵斥。
“你們兩個混帳東西,在這裡瞎說什麽!”
“就你韋正的那個慫包兒子,擔此大任?你簡直是在跟我們開玩笑。”
韋正不服氣,就馬上想要辯解。
但是,秦浩凶狠地指著韋正,唾沫星子亂飛吼叫:“別說話,還不服是吧,好,那我就讓你們回憶回憶。大概是七年前,你那個慫包兒子上了戰場但是根本不敢戰鬥,直接當了逃兵,因為那是你韋正的兒子,所以很多人都要給你兒子免罪。”
“是無上兵聖張狂不願意,非要治你兒子的罪,最後你兒子被判了三年,在牢獄之中受了不少苦。正因此,你才會記恨無上兵聖,現在是要報復?”
韋正氣的渾身瑟瑟發抖,他吞咽口水眼睛裡面滿是慌亂之色,因為秦浩說中了。
但他可不會承認,便立刻反駁:“我沒有,張狂這人本來就不受約束,誰都管不了他,誰知道他拿到兵權後會不會造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