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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國公》第三百九十五章 千裡分毫
  草樹知春不久歸,百般紅紫鬥芳菲。

  晚春時節,總是會讓人感到有些傷感,但是更多的是期待,傷感一年中最好的時節即將過去,期待著以後的日子能夠早日到來。

  這時候,當真可謂是漫山遍野的萬紫千紅,似乎都在爭奪著春日最後時光的桂冠,這個季節也是人們最喜歡出遊的季節,或許想要趁著這春日快要過去的最後時間,將這番美豔的景象深深映在自己的心中,伴隨自己度過將要來臨的盛夏時光,不過說到底,這些只不過是人們一時之感而已,等到了夏日,又會被那百環怒放的景象所吸引,這份留戀也早就不知道被拋到哪裡去了。

  這段時間,張凡帶著家人外出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了起來,這在旁人看起來,不過是正常的偷懶行為,畢竟對於地處北方的京城來說,夏日出門遊玩當然不為過而已,再說了,張凡也有這麽個資格去偷懶。

  不過這麽頻繁的外出遊玩,有些人可不願意了,張凡的兒子和閨女,這兩個還不足歲的孩子,似乎也對此有些疲倦了,每一次只要抱著他們出門,兄妹倆就默契非常地齊聲哇哇大哭,這一哭不要緊,可是趙氏心疼了。

  話說著有了孫子就忘了兒子,這句話用在趙氏身上那是一點也不為過,自從有了這對孫子孫女,趙氏對於張凡的態度,就算說不上急轉直下,那也是夠嗆,她自然不會怪在茹雪這個兒媳婦的身上,畢竟這一對孫兒可算是她的功勞,對於茹雪,在趙氏眼中用“勞苦功高”一詞來形容那是準沒錯。

  於是,對於子孫的溺愛,炮口就自然地轉向了張凡,只要張凡在身邊,這對小祖宗哭鬧起來,那張凡就絕對免不了要挨一頓罵,一開始張凡還心有不平,畢竟這跟他就毫無關系,不過既然張家地位最高的趙氏開口了,在加上張凡也很是孝順,於是,漸漸的,不平就變成了無奈,一直到如今,只要趙氏眼睛瞪過來,還沒有開始說話,張凡就立馬上前去認錯,想要避免禍及自身。

  不過趙氏還沒有到老糊塗的地步,盡管嘴上再怎麽說張凡的不是,但是對於自己這個兒子她心裡面可還是疼愛和理解的,她自然明白都到了這個時候,就算自己這個當娘的如此了,他還是要找機會出門是為了什麽,只要聽聽家中一過了下午,就不斷想起來的敲門聲就全都明白了。

  既然孩子不願意出門,趙氏自然就將他們留下來陪自己,逗自己開心,張凡見母親主動如此,也沒說什麽,少了兩個礙事的人,張凡正好能跟茹雪幾女好好相聚一番,畢竟前段時間他事情太忙,就算是出門遊玩也放不下公事,經常有人來找他,而如今,事情漸漸平息了下去,張凡也自然能夠抽出不少空閑了。

  而且,最近朝中前來張凡家詢問情況的人也漸漸地少了起來,隆慶在后宮休養,雖然至今為止,除了張凡一個人之外,隆慶還沒有主動傳召過任何一個大臣,所以朝廷百官們並不知道宮裡面到底是什麽情況了,唯一敢肯定的是,此時的隆慶就算是身子虛弱到了極點,也還算不錯,因為不管是從張凡那裡得來的消息,還是花銀子賄賂后宮中的太監,所有人得到的都是同一個答案,那就是皇帝身子已經開始恢復了。

  唯一一點,讓馮寶十分不爽的是,他打聽來,隆慶皇帝的病駕前,那個他最為討厭的馮寶竟然每日都去湊熱鬧,說些好話,關心關心,拍拍馬屁,不過對此,高拱是毫無辦法,人家馮寶本就是個太監,而且是司禮監的掌印太監,當今天下的太監之首,地位可算是極高的了,在宮中也是如此,他作為皇帝的輔佐,去往皇帝身邊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高拱唯一所擔心的是,怕馮寶在隆慶的最後這段時間裡面,主動去套近乎,將來會對他產生什麽不利。

  為何要說最後這段日子,宮裡傳出來的消息不是說隆慶這段時間恢復的不錯嘛,其實並不然,除了那特定的幾個人之外,朝廷裡的官員們知道這件事情的,就只有張凡、張居正和高儀這麽三個了,而張凡還只能算是半個朝臣,張居正和高儀二人口風極嚴,就算是知道也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因此,知道隆慶不行了的人,如今總共加起來是個還不到,唯一一個最好突破的太醫王有才早就已經被嚇破了膽,根本不敢透露任何事情,都快要發瘋了。

  但是高拱還是有了這種預感,給他預感的是一件事,一件也是極為隱秘的事情,這件事情是從距離京城百余裡地的天壽山麓,也就是所謂的明皇陵傳過來的,明穆宗朱載垕,也就是隆慶登基之時,在大嶺山東麓就開始修建起皇陵來了,雖說是在自己還活著的時候就開始修建陵墓,聽起來有些太過不吉利了,但是這多少代皇帝都是這麽過來的,憑什麽他朱載垕這位貪花好色的人要有例外,不過即使早早地就已經開始修建了,但是那速度確實相當的緩慢的,畢竟皇帝都是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怎會那麽容易就死了。

  不過如今,高拱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消息,據說如今,供隆慶這位爺升仙之後安居的昭陵,現在是加快了修建的速度,其實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不只是隆慶,不管是哪個皇帝身子有恙了,這都是必須的,畢竟這生死有命,倘若某人負責皇陵的修建,覺得皇帝病了卻是無礙,根本死不了,就懈怠了下來,等到皇帝真的死了,那可就完蛋了,當真是要活人祭祀了。

  可是這件消息在高拱看來,就有些不同尋常了,雖然不止一次了,高拱總是在心裡面暗自對自己說,這只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可是他心裡面總是不能完全放下此事,即使白天裡,他因為要在內閣於張居正較勁,因為太過忙碌而暫時忘記了這件事情;可是每到夜裡,他拖著已經老邁的身體,還要在別人的服侍之下才能躺到床上之後,輾轉反側地睡不著,心裡面就又想起了這件事情。

  說起來當真奇妙,而更加奇妙的是,這一次,高拱竟然沒有太在意這件事情,他將一切都歸結於自己太過擔心而在心中生出的擔憂,並不會發生,高拱並沒有依照自己的直覺帶給自己的警告而做出任何防范的措施。

  正所謂“一子錯,滿盤皆落索”,然而棋手不走到最後,卻是看不出來自己已經下了一步讓自己必敗無疑的棋。

  回到張凡這邊,這段時間他也算得上是清閑了,當然,除了那一件事情,是讓張凡如今還在煩惱的。

  對,正是因為那一件事情,之前的張凡出門是為了躲避那些無休止地上門來問他宮裡情況的人,而這一次,除了那個原因之外,張凡還為了一件事情,引蛇出洞。

  前些日子,張凡找來黎陽問了許多事情之後,便讓他也加入了監察的行動之中。

  並非因為對黎陽有成見,相反的,張凡對於黎陽的那一番話和他的分析還是非常相信的,在他看來,這個前來找映月的女子十有**就是那個黎陽口中的玉兒了,然而在還沒能夠有十成把握確定之前,事情還不好下定論,雖然想來,那女子是不是玉兒,情況都差不多,不過張凡寧願耐心的掌握了完全的證據之後再行打算,畢竟有些事情,失之毫厘,謬之千裡。

  如今,每天出行的張凡,身後總是會有隱藏行蹤的一票人跟著,而黎陽也是身在其中,為的就是想要引誘那個女子再一次現身,好讓黎陽摸清楚她的身份,當然,倘若黎陽能夠識破她每一次總是能夠無故消失的辦法,從而能夠順藤摸瓜,找到這名女子,那就更好了。

  而跟這件事情有關的這些人之中,唯一一個身在關鍵位置,卻是對於這一切毫不知情的,就是映月了。

  張凡也曾打算過,只要這個女子出現,便不由分說上去抓人,對方不會武藝,想要抓住她這麽個弱女子是易如反掌,不過張凡沒有這麽做,這半年的時間,也不知道是為什麽,他就是沒有這麽做,然而現在,在聽了黎陽的話之後,他就更加不能這麽做了,一來,萬一這個女子不是那玉兒,甚至於根本就不是五毒教的人,抓到她無濟於事,還會打草驚蛇;二來,根據上一次黎陽再和張凡一番談話之後的話,玉兒這女人看起來柔弱無比,實際上性子烈的很,尤其是對於方月玲,那是及其忠臣的,雖然沒有發生過,不過黎陽還是對張凡說,即使讓玉兒受那錦衣衛的酷刑,她也未必就會開口,最後還有可能弄死了她,而更加招來方月玲的憤怒,那就得不償失了。

  而這幾日,那個隔三差五會出現在映月面前的女子,這都快半個月了,卻是沒了蹤跡。

  一直到今天,張凡都有些覺得事情已經黃了的情況下,她居然又來了。

  得到了這個消息,不由得讓這幾日都是興致缺缺的張凡精神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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