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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太子的白月光黑化了》第305章 求救
  第305章 求救
  臉痛得厲害,她伸手摸了摸嘴角,流血了。

  看到祝飛猙目欲裂,怒得身子顫抖的樣子,傅菁有了報復的快意,笑得越發瀲灩。

  “後來啊他都是用撕的,我也喜歡他這樣對待我,所以他找白公子買了一批顏色素淨的綢布,那都是給我做寢衣用的,我們日日那麽玩,好廢衣服呢……”

  “閉嘴我叫你閉嘴!”

  祝飛揮手把桌上的碗碟推了一地,還是不解氣,他一腳踹翻了桌子。

  傅菁看著他發瘋,那些響聲落在她耳裡是這樣痛快。

  她勾起唇角,繼續道:“我們夜夜抱在一起,白天也不想分開呢,他會幫我洗澡,吻我全身,他真的好溫柔呢。”

  祝飛停止了對屋裡那些東西的宣泄,看向了傅菁。

  這個女人,這個跟了他那麽久的女人,他唯一的女人。

  她是故意的,故意把這些說給他聽。

  他再次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傅菁能聽見他咬牙的聲音。

  “你想讓我殺了你,你好解脫了是不是?”

  “……”

  “你說啊!你繼續說,你說什麽,我就對你做什麽!”

  他一把撕開她丹青色的寢衣,把她扔到了床上。

  “是這樣?”

  傅菁看著他面目猙獰樣子,抓起被子遮掩自己往床邊角落退去。

  “我剛小產,還在流血,你不能……”

  祝飛早已失去了理智,欺身而上。

  不顧她反抗和哀求狠狠肆虐了一番。

  半個時辰後,祝飛坐起身來,看了眼她雪白的肌膚上遍布的淤青。

  她同屍體般一動不動,身下是不斷暈開的豔血,雙眼絕望的睜著。

  祝飛深吸了一口氣,“你沒事吧。”

  傅菁什麽反應都沒有,隻眸光裡的顫動能看出人還活著。

  祝飛啞聲道:“我不是要傷害你,我是想對你好的。”

  他這樣的解釋,自己都知道毫無用處。

  “以後不要提了,關於張深時的,一個字都不要提。”

  他說完想起來是自己先說的,“我也不會再提了。”

  屋裡只有一片死寂般的沉默,和濃鬱的血腥味回應他。

  “我去找大夫來,找個女大夫,等我。”

  祝飛起身穿衣,出門時又想起了什麽,回望她道:“你敢死,你在意的人我一個都不會讓他們好過。”

  說完了這句,他才放心的大步出去。

  傅菁在血泊中坐起身來。

  她心想著,既然死不成,那便想法子活下去。

  清靜不了多久,祝飛帶著個女大夫火急火燎的來了。

  “沈大夫,你看看她。”

  沈大夫看到屋子裡滿地的狼藉神色一頓,嘴角抽了抽。

  給傅菁看過之後,沈大夫連連唉聲歎氣,縱使對方祝二公子,她也忍不住說幾句。

  “她這小產不足五日吧,怎麽能同房呢,還這樣粗暴,太傷身了。”

  同是女人,她可太心疼了。

  祝飛握著傅菁的手,放在掌心溫柔的摩挲著,“用最好的藥,務必治好我的夫人。”

  大夫背著他翻了個白眼。

  “好的,公子。”

  祝飛同大夫走到屋外,問道:“我夫人這狀況,多久能同房,能再有身孕?”

  “夫人再受這樣的虐待,怕是不會有孕了。”大夫歎息,“她這是在小月子裡啊,養身子是極重要的。”

  大夫走後,祝飛用被子把傅菁裹起來抱下了床,放在椅子上,換了乾淨的被褥,再把她放到床上去。

  他讓人打了水來,親手給她擦洗。

  他發現自己有些不敢看她傷痕累累的樣子。

  怎麽會這樣對她……

  “你不該激我,男人最惱的事無非是自己女人給別人碰了,我怎麽承受得了。我忍住了沒掐死你,是因為我舍不得,我心裡舍不得你的。”

  傅菁忍住了懟他的本能,問:“你身上那些傷是怎麽回事。”

  祝飛手上一頓,看著她,“這算關心我嗎?”

  “我只是好奇怎麽來的。”

  祝飛笑了,溫聲說:“對我爹而言,我就是替他守護白公子的工具,我不肯做這個工具了,他自然要毒打我一頓。這打完了,我也能回家了。”

  傅菁眼簾微動,“黎茗呢,你什麽時候娶她。”

  方才祝飛便瞞下了一點,他被父親打,還有個原因便是他要娶黎茗。

  原來的黎大小姐自是沒有問題,可現在的黎茗……

  傅菁看出了他緊閉的嘴裡說不出口的話,微笑著說:“你從前說她是徐州刺史之女,肯定要做嫡妻的,可她現在不是了,卻還是你嫡妻的不二人選。”

  祝飛緊皺起眉頭,“阿菁,她現在什麽都沒有了。”

  “我不是要同她爭什麽,”傅菁拉住被子蓋住了自己,他的手拿著剛搓好的布,尷尬停在空中。

  傅菁看著他,平靜道:“我只是想知道,你能給我什麽,我將會過怎樣的日子。”

  祝飛把布放進了水盆裡,“我會日日來陪著你。”

  “那黎茗呢?”

  “白日裡陪你。”

  傅菁聽明白了,這是晚上得陪黎茗過夜的意思。

  她笑了笑,“什麽時候成親?”

  “父親讓人去挑日子了。”

  總得挑個良辰吉日,也不是能立馬定下來的。

  傅菁換了個側躺的姿勢,這一動渾身上下到處都疼,疼得她擰緊了眉頭。

  祝飛用帶著薄繭的手指撫摸她的臉。

  “如果我能早一些明白,我們……”

  傅菁閉上了眼睛。

  她說過,早就沒有“我們”了。
-
  沈汐放下藥箱,方才問診那女子的慘相和滿屋子的狼藉在她眼前揮之不去。

  那女子遍身青紫浸在血泊之中,嬌美的容顏神如枯稿,生無可戀。

  而行暴者,那位祝二公子卻隻想著她什麽時候身子養好,什麽時候能再有身孕。

  唉。

  沈汐長長地歎了口氣,可惜她除了治病醫人,無能為力。

  脫衣準備沐浴時,一塊染著血的雪白綢布從衣襟裡落了出來,
  沈汐立刻想到剛剛那屋子裡碎散的白綢寢衣。

  怎麽會有碎布在她衣襟裡?
  她拾起一看,這塊碎布上寫著幾個血字。

  “若能逃出生天,饋銀千兩致謝。”

  沈汐心驚了一下。

  她回想起那個院落裡的看守,只是個手無寸鐵的女子,卻被裡裡外外的看守起來。

  於那個女子而言,那是個致命的牢籠,她心心念念想著的,是“逃出生天”。

  那個女子看向她的眼神裡有渴望。

  沈汐緊緊握住了這塊求救的綢布。

   千萬別認為這是傅菁找虐。

    她故意激怒祝飛,言語中的撕衣服也是行為暗示,因為她沒有辦法向外人求救,自己撕衣服會被祝飛發現異常,所以她故意引導祝飛動了手。

    向大夫求救,這也是一場賭博,賭大夫有人性或者大夫能圖那白銀千兩,賭輸了只能等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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