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開篇不得不發表一份矛盾的聲明。
對道德至上讀者的真情警告:據很多老讀者判斷,本文是比較純粹的后宮文,勢必與某些人至高無上的道德標準起衝突,對文中體現出的低劣道德觀有強烈的反感者請保持一定的克制!
對強悍的純種馬主義讀者的深情告白:推倒是件複雜的事情,依照你們的標準,本文實在有些清水,相關愛好者請與我私下聯系,請勿對正文失望(這句話抄襲《慶余年》,感謝貓膩)。
張恪將髮夾扔過院牆,落水的聲音雖然很小,院子裡的人還是聽得清楚。
許思母親可惜的說:“多漂亮的髮夾,改天讓你叔修一下,還不是一樣戴?你們這些孩子,就是不珍惜東西。”
許思見母親真把髮夾當成地攤貨了,發愣的瞪著張恪:幾千元的東西說扔就扔,也太不懂得珍惜了,普通人家能為幾千塊錢愁死。
陳妃蓉愣在那裡,心情複雜,倒不知道再說什麽好。她原本就不覺得唐婧送她的東西多昂貴,只是給周複說得下不了台,這時見張恪將東西丟河裡,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鬧過頭,有些內疚,卻不願意在張恪面前低頭。
許維端著菜從廚房出來,瞪了張恪守一眼:“你小子怎麽又惹妃蓉不開心了?還不快道歉!”首發
周複嘿然一笑,真假鑽石他還分得清的,剛才說破已經犯了大錯。這時候還不趕緊把嘴巴縫起來,接過許維手裡的盤子,先進了酒屋,許鴻伯與許海山已經坐了裡面。
劉芬站在走廊裡看到這一切,心裡雖然不認為那髮夾真值多少錢,但也認定是張恪送給妃蓉的,隻當妃蓉給周複當眾說破,才起了脾氣,走過去罵了她一聲:“多大了還鬧小孩子脾氣?”已經看不出半年前她臥病地樣子,上下收拾得乾淨。加上住院後能安心靜養,氣色恢復得不錯。還不滿四十歲的她白白淨淨,看上去風姿猶存。陳妃蓉還真是遺傳她的好胚子。
陳奇治酒席的水平倒是一流,只是一桌菜,卻花費了很多工夫,酒席間自然說起造紙廠的事情,劉芬她也最關心這個,神秘兮兮的問周複:“昨天張會計過來玩,說這批紙漿下去。廠子裡少說要賺六百萬。乖乖的裡個窿,我進造紙廠二十年了。豈不是說,造紙廠二十年賺來的錢都沒有一年多?”
談起造紙廠的近況,周複渾身來勁。也正因為眼下大好的形勢,才讓他對張恪這個少年才產生些尊敬,眯著眼睛,喜氣與笑意都從眼皮子裡溢出來,說道:“要不是區裡免掉很多費用,沒那麽誇張,話又說回來,就算沒有區裡地優惠政策,加上老廠那邊,一年一千萬還是有把握的,當時趙三強他們堅決抵製遷廠,這下子算是服帖了,他們這班人死硬著頭皮不肯繳保證金,年前拿六百塊慰勞金,愣是低著頭沒敢看我,大年三十將我堵家裡頭,問我補繳保證金行不行,他倒不想想我開始勸他繳保證金時,他拿茶葉水潑我身上。”首發
“他這時候怎麽急了,上回在醫院裡他跟他老婆來看我,倒沒有提這回事?”
“廠子過年就調整工資,他算臨時工,暫時不考慮他們這一塊,不提廠子給保證金支付地利率了,調整工資這一塊,就能讓他虧老鼻子錢,他能不急啊?”周復得意的笑了起來。
張恪泯著白酒夾菜吃,在一旁不吭聲。九四、九五年,物價飛漲,職工工資滯漲,加上大量企業不景氣,導致生活水平大幅下降,職工對物質獎勵最為敏感,所有地激勵機制,在這個時期,物質激勵最為有效。
“能有多大的差距?”劉芬之前想保留正式職工的身份,但是一萬元的保證金對她家來說有些困難,能出院,還欠廠裡幾千塊醫療費呢。
“你問工資調整啊,都有不同程度的調整,工齡這一塊會淡化掉,按照崗位定酬,普通工人的幅度會差一點,會向技術與管理人員傾斜,趙三強要不是臨時工,以他的技術水平,評個助理工程師沒有問題,工資至少比現在能長一倍。”
“這麽多?”劉芬眼冒金光,“一萬塊保證金,兩年不就回來了?這麽一來,周廠長地工資得漲幾倍?”
周複笑著說:“我地工作關系早就調到錦湖了,跟許助理是同事,造紙廠這次工資調整,不關我什麽事?”首發
劉芬看了許思一眼,笑著問:“許思在錦湖拿多少錢一個月,不比周複少吧?周文斌這小子前些天還嚷嚷著要買bp機,他到錦湖也就不到兩個月的工夫吧?”
“我怎麽能跟周廠長比?”許思笑了笑,“我在錦湖只是普通員工,周廠長他是管理層。”
周複還真不知道許思拿多少錢一個月,不過看她跟張恪、謝晚晴地關系那麽親密,薪水總不會比他跟蔣薇還少。他對去年夏天海州市高層發生的動蕩不是非常清楚,酒桌上總沒必要拿薪資來炫耀,他心裡清楚劉芬提這茬還是關心年後她回廠子的工作安排。
果然,劉芬接下來開玩笑說:“周廠長都不是屬於造紙廠了,那我今天請你喝酒可不白請了?”
“這頓酒不白喝,造紙廠不還是錦湖管著?你是造紙廠地老會計,委屈誰都不能委屈你……”
張恪抬眼看了看周複,對許鴻伯笑著說:“敢打保票,聽口氣,周廠長在錦湖說一不二呢……”
周複讓張恪這話一衝,愣在那裡,敢情又說錯話了,忙改口說:“廠子裡有什麽規矩。還得照規矩來,總不會虧待老員工。”
周複話鋒一轉,桌上的氣氛就變了。
劉芬憑女性的先天優勢,可以說些半真半假的話,也不會招人厭恨,問周複:“要是湊不足保證金,我回造紙廠還只能做臨時工,會計室會要臨時工?”首發
“呵呵,”周複笑了笑,他曉得眼下謝晚晴是錦湖地總經理。可以拿年前慰勞金一事來看,張恪還能做主的。揣摩不透張恪的意思,只能模凌兩可的回答劉芬:“我都交了保證金。造紙廠起來了。你還怕廠子會倒了不成?就算哪一天要破產,拆機器、賣廠房,也是要先償還職工上繳的保證金。說白了,過了春節,廠子也不缺幾萬幾十萬的,繳保證金也算是給大家增加福利,利息比存銀行合適多了。廠子好些人年終拿到利息錢。還來打聽可不可以再繳一些保證金。就說周文斌吧。他現在跟造紙廠不搭界了,你問他高不高興廠子將保證金退給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