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海藍一怔。
驀然回想起當年,她因為陳寧的事,口口聲聲罵邱峻卑鄙時的情景……
昔日的往事,仿佛就在眼前發生。
這個男人,他到底是誰?
到底想掀起一場怎樣的腥風血雨?
“棉先生,我要帶這個貨品回去享受了,剩下的,就交由你來處理。”沈逸峻笑著道。
阮棉棉看著溫海藍,曖昧一笑,“這個女人,你真那麽喜歡嗎?理由是什麽?”
沈逸峻低頭看了滿臉怒色的溫海藍一眼,笑道,“我不是對你說過嗎?這個女人很會勾人的,勾得我心癢難耐,不把她放在身邊,這日子過得還真有些無趣呢。”
“那蘇小姐呢?”阮棉棉又是問,“她是當紅大明星,長得也不比溫海藍差,你有了她,還不夠呢?”
“棉先生,女人這種東西很複雜的,盈盈是很好,可她對我太癡情了,我看久了也會生厭的,而我懷裡的這個嘛……”
男人頓了頓,笑道,“她太倔強了,就像你對剛才那個叫素拉的女人一樣,你不是很想馴服她,讓她一輩子乖乖做你的女奴嗎?”
“哈哈。”阮棉棉大笑,“我明白了,享受馴服不聽話女人的過程,遠比抱著一個對你百依百順的女人來得有趣多了。”
一邊說,他一邊端著杯酒走過來,曖昧的湊到沈逸峻耳邊。
“老弟,告訴你一個馴服不乖女人的絕招,那就是給她喝一點這個,保準她像隻小綿羊一樣,在你身下繾綣吟-哦。”
沈逸峻盯著那杯無色的酒,笑道,“謝了,我沈逸風要馴服一個女人不需要依賴這些。”
“哦?那你是靠什麽馴服女人的?”
“很簡單,靠自信!”沈逸峻低眸看著懷的溫海藍,微微一笑道,“我相信,她經歷過的男人,沒有誰的床上-功夫比我還好!”
阮棉棉愕了愕,然後大笑。
“溫小姐,是這樣嗎?就連邱峻,那個讓你生了一個女兒的男人的床上功夫,也比他大哥差勁嗎?”
溫海藍聽著這些下流的調笑,早已氣到極點,無力說什麽了。
“好了,棉先生,你別問她這些,她臉皮薄。”沈逸峻笑道。
“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不阻你們了。”阮棉棉笑著讓道。
沈逸峻抱著懷裡價值萬金的女人,邁著沉穩的步伐離開。
“沈老弟,需要我替你安排一間美妙的房間嗎?”阮棉棉在身後曖昧道。
沈逸峻腳步不停,“不需要,她住的那間就好。”
“那可是Noi昨晚跟她共浴,纏-綿了一夜的地方,你也能忍受?”
“這樣做起來更刺激,不是嗎?”
“呵呵。”阮棉棉又是笑,“你這麽緊張這個女人,就不怕我再綁她一次?”
“無妨,等到那個時候,我都已經把她玩殘了!如果棉先生那麽想要,不妨等一等,等我玩夠了,說不定就會把她送給你了呢。”
沈逸峻眸裡閃過一絲狠戾,涼薄的唇裡卻邪肆的吐出一句比一句黃色的話。
當然,回應他的是阮棉棉陰邪的笑聲,響徹村寨上空。
回到吊腳樓,溫海藍立即被摁在木板床上。
她也不掙扎,冷冷地看著他,“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
沈逸峻一邊解著她的衣服,一邊道,“這句話,你早上已經問過我了。”
“你想借阮棉棉的手,殺了牛非凡嗎?”
“如果我不這麽做,被殺的就是我!”
沈逸峻神色冷漠,一把扯掉她的上衣……
溫海藍身子顫了顫,咬著唇看著他的動作。
他將她的衣裳全部褪去,然後又是他自己的。
見她一動不動的躺著,他挑起了眉,“怎麽不反抗了?你最擅長的,不就是在我床上裝貞潔烈女嗎?”
溫海藍平靜的說,“我願意跟你上-床,也願意跟你離開這裡,但你必須救牛非凡和素拉離開!”
聞言,沈逸峻眸裡閃過一絲冷冽。
他掐著她雙頰,“你用身體跟我交換的,竟然是讓我救你的未婚夫一命?你又怎麽篤定,我一定會救他?”
“我是不能篤定你會救他,但我該做的都去做了,起碼以後牛非凡他們出了事,我良心會好過點,因為我不似你們這些殺手那麽冷酷無情!”
“殺手?”沈逸峻挑眉,“誰告訴你,我是殺手?”
溫海藍直視他黑色的眸,“阮棉棉告訴我,邱峻是殺手,至於你是不是,我不知道!”
“你的直覺呢?”男人灼灼的盯著她,“按照你引以為傲的直覺,我是什麽人?”
“我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溫海藍一下煩躁了起來。
被這個男人真真假假的謊言包圍了這麽久,她早就累了,累得恨不得一死了之!
“好,好,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沈逸峻呵寵似的口吻,親了親她的唇,“不知道就不要去想,我們做些愉快的事吧。”
說完,他分開她的腿……
“你必須答應我,救牛非凡和素拉。”溫海藍喘息著,急切道。
男人高大的身軀往下一沉,勾唇笑道,“救不救他們,等做完這次再說。”
話畢,他深入了她。
有些迫不及待的。
溫海藍咬著唇,承受這久違了的貫穿……
沈逸峻亦是。
許久不碰這個女人,再次擁有滋味讓他渾身舒爽極了。
“女人,這次過後,我不再假手他人保護你,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就好,知道了嗎?”
溫海藍沒有說話,卻是為自己的身體自然迎合他的反應而感到一絲羞愧。
“女人,昨晚,你跟那頭牛在這張床上纏-綿了一夜?”男人粗喘著在她耳邊問。
她依舊沉默。
他再問,“纏-綿後,共浴;還是纏-綿之前共浴的?”
她還是咬著唇不語。
他無奈一歎,伸手撬開她的牙關,“都說過無數次了,不準你咬自己的唇,要是咬壞了,我可要怎麽辦?”
他透著憐惜的口氣,讓溫海藍心一顫。
不知怎的就紅了眼,“要你管!”
“呵呵。”沈逸峻輕笑了兩聲,唇便落下,封住了她賭氣嘟起的雙唇……
緊接著,兩人的肢體動作一點點激烈了起來。
薄薄的木板床不堪折騰,發出一記一記的“吱嘎”聲響。
幾乎沒什麽隔音效果的吊腳樓,這種聲響自然飄到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