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素拉又是吐了他一口唾沫,“榮幸你個鬼,有本事你放我開我,我們決鬥,到時,看是誰把誰給上了,是誰把誰馴服當奴隸!”
“好啊。”阮棉棉笑眯眯的,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不過,得等我們吃飽喝足回了房間再說。”
“有本事,就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上我!”素拉再吼。
“呵呵。”阮棉棉笑得深情,“這樣做是很刺激,可我不想自己唯一一位高級女奴的媚態被我的手下們欣賞,那樣我會很嫉妒的。”
“呸!”素拉狠狠啐了他一口,“鬼才稀罕當你的高級女奴!”
連續被啐了好幾口,阮棉棉臉上有了惱色。
他抬眸,衝著人群喊,“素坤,你的妹子一直都是這麽對抗男人的嗎?”
坐在牛非凡身側的素坤,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鏡,笑道,“沒辦法,我這個妹妹天生性冷淡,卻又很潑辣,很自以為是,棉先生,對她,您可得有點耐心。”
“自以為是?”阮棉棉挑起了眉梢,“也就是說,她很自戀嘍。呵呵,個性跟我差不多嘛。素拉,我們果然是天生的一對!”
話落,自然是再遭素拉的唾沫攻擊。
阮棉棉眯起了眼,抓起桌上的酒杯就往她嘴巴裡灌。
素拉閉嘴不肯就犯,他就掐著她下巴,硬生生的把酒灌了進去。
之後,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唔,放開我……”素拉激烈的掙扎。
阮棉棉不管不顧,當眾對她又啃又咬。
漸漸的,素拉的掙扎變弱,抗拒聲也變成了呻吟……
這一幕,眾人看得直瞪眼。
溫海藍扯了扯身邊男人的衣袖,擔憂道,“那酒不是有問題嗎?你去阻止一下阮棉棉。”
牛非凡笑了,“寶貝,沒有人告訴你嗎?在男人興奮的當頭,你千萬不要去打擾,否則你會結下仇家的!”
溫海藍氣悶的說,“你們男人都一樣,衣冠禽-獸!”
“寶貝,你冤枉我了,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
牛非凡大喊冤枉的同時,眸光曖昧的看向對面……
溫海藍禁不住也看了過去。
這一看,她瞪大了雙眼。
那個男人,居然把懷裡女人的透明長衫撩了起來,一隻大手伸到裡面一點點揉捏著。
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沒穿內衣的,這麽一撩之後,****的半圓就若隱若現……
仿佛留意到有人在注視,那廝一雙幽黑的眸子看了過來,帶了一絲無聲的誘-惑。
溫海藍默默的移開眼,身側的雙拳緊緊攢著。
忽然,一雙大手掐住她的腰,將她舉了起來,放坐到大腿上。
“啊。”溫海藍輕呼。
“寶貝,我好想吻你。”牛非凡抱著她柔軟的身子,心猿意馬了起來。
溫海藍明顯感受到他小腹的火熱,呼吸頓時一窒。
他一定是喝了那些有催-情作用的酒……
“牛非凡,你……”
話尚未說完,她便被堵住了雙唇。
這個吻很饑渴,很強硬。
她掙脫不開,被動的承受著。
沈逸峻眸裡一片陰沉,忽然將手裡的酒杯重重地砸向了空中的吊燈。
“砰!”
刺耳的聲音,響徹在廣場上空。
溫海藍身子一震,忙推開了牛非凡。
牛非凡扭頭,挑釁的看了沈逸峻一眼,隨後用蠻力把她壓向桌子,肆無忌憚的親吻她的臉和脖子……
“砰!”
又是一盞吊燈被砸碎。
沉浸在***裡的人瞬間清醒,紛紛看向始作俑者。
就連跟素拉糾纏在一塊的阮棉棉也抬起了充滿欲-望的臉,疑惑道,“沈先生,你這是怎麽了?是送你的女人不合口味嗎?”
沈逸峻面無表情,“是不太合我的口味。”
“那你想要什麽樣的女人?這裡這麽多女人,只要你看上的,我都會把她送給你!”
“包括你懷裡的那個?”沈逸峻似笑非笑。
阮棉棉看了眼懷裡軟成一灘水卻依舊倔強地盯著自己的女人,笑了,“一個女奴罷了,如果你喜歡,盡管享用!”
“棉先生好大方,可惜,我今晚就隻對一個女人感興趣!”
“是誰?”
“西蒙先生的未婚妻!”男人一字一句的吐道。
“你是說溫小姐啊。”阮棉棉饒有興致的看向依舊擁吻著的一對,道,“她是Noi的女人,我恐怕沒權送你,而且你不是很疼愛你的新婚妻子嗎?你這麽明目張膽的為了別人的女人爭風吃醋,就不怕蘇小姐不高興?”
“她不會不高興的。”沈逸峻眸光飄向眾人身後,揚起唇角,“是不是啊,盈盈?”
聞言,眾人猛回頭。
蘇盈盈不知什麽時候跑了過來,定定站著陰暗處,緊咬著下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現場刹那安靜了下來。
死死壓住溫海藍的牛非凡,也放松了力道。
溫海藍趁機掙脫,甩手就是一巴掌!
牛非凡撫摸著火辣的臉頰,深情的凝望著她,“寶貝,對不起,我情難自禁!”
溫海藍看了看周遭看好戲的目光,撫著胸口深呼吸。
緩和了情緒後,她輕聲道,“以後別這樣了,這種場合做這種事,我會惡心。”
“好,以後不會了。”牛非凡輕喃著,伸手將散落她臉頰的一縷發絲撥到耳後。
他溫柔的舉止,令阮棉棉嘖嘖聲道,“沈先生,你瞧人家是多麽恩愛的一對,你橫插一腳,恐怕不好吧?”
“一百億美金!”沈逸峻徐徐開口。
“什麽?”阮棉棉眨了眨濃睫毛。
其他的人亦瞪著眼睛看他。
一百億美金,那可不是小數目啊。
“一百億美金,我要那個女人!”沈逸峻修長的手指,精準的往溫海藍一指。
溫海藍怔住。
牛非凡冷笑,“沈先生,海藍寶貝可不是貨品,還有,她是我的未婚妻,是無價之寶!”
沈逸峻沒理他,而是看著阮棉棉道,“棉先生,讓無關緊要的人退下,我們來談筆交易吧。”
“好啊。”阮棉棉樂得同意,但也有顧慮,“可我們剛才都喝了點酒,意識不太清,我擔心你會吃虧……”
“一般的催-情酒,還不至於讓我沈某人的腦子發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沈逸峻一臉從容。
“那你呢,Noi?”阮棉棉看向牛非凡。
牛非凡撇嘴,“海藍寶貝的一巴掌,就已經讓我很清醒了!”
“呵呵。”阮棉棉笑了兩聲,揚手示意一乾手下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