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得很重,您去看了就知道了,先生就在這家醫院。”
阿輝恭敬做了個“請”的姿勢。
溫海藍抿了抿唇,“我女兒生病了,我要帶她去看急診。”
“對不起了,太太。”阿輝不理會她的話,執意要將她和孩子一起帶走。
溫海藍慌了。
這裡是醫院,要是沈逸風發起瘋來,強硬把自己推上手術台流。產,那她該怎麽辦?
不行!她不能待在這!
溫海藍抱緊歡歡,怒對靠過來的人,“都給我讓開,耽誤了我女兒的病情,你們誰也負責不起!”
她的氣勢,並沒有讓阿輝退縮。
他不愧是阿光的手下,硬起來也是常人無法阻止的。
素拉派來的兩個泰國人,三兩下就被阿輝的人打趴了。
阿輝動作粗魯的押著她朝電梯而去。
她拚命掙扎,還是沒法掙脫,被人壓製著肩膀推到了一間高級病房前。
她認得這間病房。
幾年前,在她懷著三胞胎的時候。
邱峻也是在這個地方,強行要打掉她肚子裡的孩子。
時隔多年,同樣的事似乎又要上演。
可她不會讓他得逞的!
溫海藍腳步頓在門口,死也不踏進去。
然,到了門口,阿輝又怎會罷休?
他一個眼神,她就被推進了裡間的病房。
沈逸風果然受傷了。
他閉目半躺在病床上,頭上裹著一圈白色紗布,原本俊朗的面龐瘦削憔悴了不少。
“沈總,太太已經帶過來了。”阿輝恭敬道。
他不吭聲,依舊閉著雙眼。
“海藍,你來了。”一道軟濃的嗓音響起。
溫海藍看去,顧雪菲從衛生間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條冒著熱氣的毛巾,微笑的朝她打招呼。
溫海藍抿唇不應,目光又一次移到床上的人。
他沒有穿病號服,依然穿著昨天的黑襯衫,胸前扣子全部打開,露出他性感的鎖骨和精壯的胸膛。
而顧雪菲手裡的毛巾,正探向他胸口溫柔的擦拭著。
呵,這算什麽,正室和小三的聚會嗎?
溫海藍冷冷勾起唇角,抱著女兒轉身就走。
“站住!”
床上人沙啞的聲音,氣勢十足。
溫海藍置若罔聞,繼續往前走。
阿輝出手攔住她的去路,“太太……”
“太太?”溫海藍平靜的說,“你應該叫沈太太的人是顧雪菲,而不是我!”
“太太……”
“讓開!”溫海藍冷著聲。
“媽咪,歡歡好難受……”
推搡的肢體動作,吵醒了懷裡高燒發作的歡歡,也讓床上的男人睜開了眼睛。
“菲菲,把孩子帶走!”他輕柔開口。
“好。”顧雪菲乖巧的放下毛巾,伸手要抱走歡歡,“海藍,把歡歡給我吧。”
溫海藍不讓,“顧雪菲,你真就那麽大方,讓你的丈夫跟我獨處嗎?”
“海藍,你別多想,是逸風有話對你說……”
“有話現在就說,當著我女兒的面說!”
“阿輝!”床上的人不耐煩了,冷冷一喝。
“冒犯了!”隨著這句話下來,阿輝強行抱走歡歡。
溫海藍轉身要追,卻被另外兩個保鏢攔住。
“海藍,歡歡交給我,你跟逸風好好談談。”顧雪菲急急的走出病房。
“沈逸風,你到底想怎樣?”溫海藍憤恨的瞪向床上人。
那人冷淡的視線上下打量她,最後落在她小腹上,定住。
久久,他開口,“過來!”
溫海藍轉身就走,“我女兒生病了,我要帶她去看醫生!”
“砰!”
一隻水晶煙灰缸砸落她腿邊,碎片崩裂了一地。
溫海藍的小腿一陣生疼,似乎是被碎片扎到。
她沒想到受傷的人火氣這麽大,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
“過來!”他再喊。
她不動。
他冷冽的眸光掃向門口的兩個保-鏢。
保-鏢會意,一左一右架著她的肩膀,把她帶到病床前。
她一個趔趄,人便摔在病床上的人懷中。
他穩穩的抱住她,對保-鏢道,“出去!”
“是!”兩人輕輕的把門帶上。
房裡安靜下來。
“聽說,你懷孕了?”沈逸峻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輕笑著問,“是我的孩子嗎?”
溫海藍嗅著他身上的血腥味,忽然感到惡心。
她隱忍著,冷冷回應,“不是!”
他眸光危險的眯起,“別對我說謊!”
“說謊?”溫海藍笑了,抵在他胸膛上的手緩緩覆在小腹上,“我為什麽要撒謊?自從我懷疑自己閃婚的丈夫是別人愛了十年的丈夫之後,我就已經采取了避孕措施,你以為你還能讓我懷孕?”
他咬牙。
她聽到了牙齒霍霍的聲響,卻繼續道,“沈逸風,或許這就是天意吧,你用謊言欺騙了我,連老天都看不下去,讓我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如此一來,我和你的這段孽緣也該了結了,所以,請你放開我!”
“呵呵。”他低低笑了起來,手掌在她面頰上輕拍了一下,“這麽說,孩子真不是我的,而是牛非凡的嘍?”
溫海藍沉默不語。
沉默就代表著肯定。
沈逸峻眸裡閃過一絲冷意,五指一收,用力掐住她下巴,“溫海藍,你背叛我跟別的男人廝混,我已經選擇原諒了你,可你跟我以外的男人弄出了個孩子,你說,我要怎麽收拾你?”
“沈逸風,你沒聽懂我的話嗎?我和你什麽都不是,我懷上誰的孩子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
話落,她肩膀一疼,整個人就這麽被壓在一堵健碩的胸膛下。
“溫海藍,我再怎麽喜歡你,充其量你也只是個女人罷了!”
“對!我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懷了其他男人孩子的女人,這樣,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溫海藍為了離開,什麽話都不經思考的說了出來。
“放開你?”他眸裡含著冷意,連噴薄而出的氣息也是冷的,“我會放開你的,但不是現在!”
說罷,他開始扯她的褲子。
她一僵,“你想幹嘛?”
他削薄的唇勾起了一抹戲謔,“你是女人,那你覺得我想幹嘛?”
話畢,“嘶”的一聲。
純棉的布料瞬間成了碎片。
她哆嗦了一下,“沈逸風,你敢!”
“我會用行動向你證明,我敢不敢!”他冷笑著,將她掙扎的身子狠狠摁在床上。
“你的妻子顧雪菲就在外面,你竟然……”
溫海藍又驚又怒。
他卻瞬間進入了她……
動作粗魯的,冷酷的,以及鄙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