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笑了笑,牽著她的手說,“走吧,回房間換身衣服,趕緊應酬完,我們馬上飛往下個目的地,南非。”
“南非?”薇薇安困惑,“我們在M國的行程,不是還有一天嗎?”
“king集團與南非合作的礦山項目出了點問題,我得趕過去處理,你不介意吧?薇薇安?”帕克柔聲問。
“當然不介意,難得你沒有把我丟在這裡自己一個人去,我很感動,帕克,我好愛你哦。”薇薇安勾著他的脖子,往他性感的唇親去。
帕克微微偏頭,她的紅唇落在了他的臉頰。
見狀,薇薇安大眼裡閃過不悅,但很快被嫵媚的笑意覆蓋。
林小美茫然的開著車在路上轉了許久,最後把車停在一家美容美發店門口,走進了店裡。
店員熱情的迎上前,問她要美發還是美容。
林小美從錢包裡抽出一張照片,讓化妝師按著這張照片上的女人容貌給她化妝。
化妝師看看照片上的人,再看看她,詫異道,“咦,照片上的人不就是您本人嗎?”
林小美眸光一柔,“不,她是我的姐姐,大我八歲的親姐姐,如果她還活著,現在應該三十二歲了。”
“噢,是這樣啊,你們姐妹長得還挺像的。”
“不,我們相貌是有幾分相似,但性格迥異。我姐姐性格外向,很愛笑,而剛好相反。所以,請化妝師給我化一個不是那麽沉悶的妝,讓我看起來,跟我姐姐一模一樣。”
“好吧。”化妝師將她跟照片上的女子做了一番對比,開始了化妝的工作。
還是那間豪華的酒店。
溫海藍一覺醒來,外邊已是天黑。
她狂吐過後,就被某人抱到這個房間休息。
一開始,那廝也跟她躺在床上閉目休息。
可後來,她瞌睡蟲上來,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
醒來,就不見了那廝的人影。
他去哪了?
溫海藍四周查看房間,在床頭櫃上看到一張紙條:老婆,醒來就給我打電話。
她莞爾一笑,抓起話筒,一個個數字摁他的手機號。
忽然,一隻白皙的手冒出來,搶過她手上的話筒放了回去。
“小丫頭,小峻正和他那幫兄弟醉生夢死呢,你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不太合適,何況我也有話想對你說。”愛麗笙一改早上的嫵媚,一下變成了知心大姐姐。
溫海藍眯起眼看她,避免直視她那雙蠱惑人的眼睛,“你要跟我說什麽?”
愛麗笙笑了笑,拉她到沙發上坐下,“別用這種提防的眼神看我,在這個房間,我不會對你催眠的,免得那小子忽然變成一頭狂獅掐死我。”
“對不起,邱峻有時候是暴躁了點。”
“何止有時候?我總算看出來了,那小子在乎你的程度,出乎我意料之外。”
“是嗎?”溫海藍笑笑。
“就是,真令我這個老太婆羨慕呢。”愛麗笙捂住臉,一副向往的表情。
看著她小女孩似的嬌俏,溫海藍不免好奇了,“他們都說你六十了,可我怎麽看你也不像這麽老的人,笙姐,你真的有六十歲了嗎?”
“當然,不然那幫臭小子就不會一口一個老巫婆的叫我了。”
“那你是怎麽保養得這麽年輕的?”
“呵呵,這個是個秘密。”愛麗笙神秘兮兮的,“丫頭,你是不是也想學幾招駐顏術啊?”
溫海藍笑了,“是女人,都想自己永遠年輕漂亮吧。”
“特別是你,更加需要永葆年輕的秘方。”愛麗笙順著她的話,一雙大眼睛又開始放射奇怪的光芒。
溫海藍的心咯噔了一下,“你怎麽這麽認為?”
“我看出來了,你體內潛伏著一種病毒,在發作的初期,你為了緩解痛苦,你曾經注射了某種藥劑,那種藥劑的副作用會折壽,每注射一支,就會折壽至少一年,我說得對吧?”
“對。”溫海藍的心又是一突。
愛麗笙揚起眉毛,“那你可知道,那種藥劑是誰研製的嗎?”
“該不會是你吧?”溫海藍大膽猜測。
“沒錯,就是我!”愛麗笙爽快的承認,“是帕克給了我A病毒樣本,讓我研製出一種抵禦A病毒發作的藥劑,我花了幾個月,終於研製出來一種新藥劑,第一個用來試驗的人,就是你。”
原來如此。
原來,邱峻一開始研製的A病毒,早就被帕克獲得了樣本。
溫海藍抿了抿嘴,直接問,“那麽,你研製出A病毒的抗體了嗎?”
“目前還沒有,不過,我可以自信的告訴你,我會在邱峻之前研製出這種抗體,徹底解除你體內的毒,不僅如此,我還有辦法解除肆虐了邱峻等人多年的劇毒。”
劇毒?
肆虐了多年?
溫海藍訝然,“你說的這是怎麽回事?”
“看來,小峻什麽都沒跟你講啊。”愛麗笙意味深長的笑了。
“講什麽?”溫海藍懵了。
“這麽說吧,四年前,你見過他毒-癮發作的樣子嗎?”
“四年前?”溫海藍想了想,忽然想起在邱峻和林子媚的婚禮上,他毒-癮發作的一幕。
“是的,我見過,不過他早就戒掉了。”
“他那是騙你的!他染上的是一種叫碧斯芝的毒品,且是升級版,沒有完全解除毒性的解藥。”
“碧斯芝?”溫海藍重複著這個似曾相識的名稱,問,“它是一種怎樣的毒?比我體內的A病毒還厲害嗎?”
“可以說,毒性比A病毒要毒上好幾倍,甚至十幾倍。”
“不,我不信。”溫海藍搖頭,“我不會信的,他看起來那麽健康,一點也不像備受毒折磨的樣子?”
“傻丫頭,現在,你的體內不也潛伏著病毒嗎?你看起來不也很健康,而且還懷上雙胞胎了嗎?”愛麗笙一語道破。
溫海藍沉默了。
過了半響,她才問,“能再詳細點跟我說說這個碧斯芝?”
“這種毒,要往專業裡說,恐怕會嚇死你,這樣吧,我簡單點說。其實,碧斯芝就是卡門組織裡,用來控制殺手永遠忠誠於組織的一種藥物。每個進入卡門的殺手,都會在不知不覺中,染上了這種毒,一旦發作,要是沒能及時注射組織提供的一種特殊的藥劑的話,重的會要人命,輕的會讓人生不如死,作為過來人的你,應該能體會那種感覺吧?”
“是誰?是誰研製出的這種毒?該不會又是你吧?笙姐。”溫海藍有些激動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