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好呢?”邱峻挑起濃眉,薄唇微勾,“還是讓監控錄像告訴你一切吧。”
說罷,他長臂一伸,拿過床頭櫃上的遙控器,對著床對面的液晶屏幕一按……
一幕幕親密的男女糾纏的畫面跳出,海藍紅著臉,不敢置信的捂住嘴。
畫面中,那個主動抱著男人,發出一聲聲奇怪聲響的女人,竟然是自己?
她居然躺在男人身下,流露出那樣惡心的享受的表情?
“溫海藍,看到了吧?已為人婦的你,在我身下果然很勁!”
耳邊傳來男人嘲諷的聲音,溫海藍紅潤的臉色轉為蒼白,呆呆的把視線轉移到眼前邪魅的俊臉。
他臉上嘲弄的神情,讓她意外的冷靜下來,一把搶過遙控器,關閉了那些讓她臉紅心跳的畫面。
“邱峻,是你,是你對我做了卑鄙的事!”她語氣肯定,因為監控錄像裡的畫面,已經告訴她,他們昨晚發生了什麽事。
邱峻危險的眯起眼,“你就這麽確定是我?你怎麽不懷疑陳寧。”
“他是我丈夫,他為什麽要對我做這種事?”海藍仰起小臉,口氣鄙夷,“只有你才會做出如此卑鄙的事!四年前我就看透你,沒想到四年後,你更卑鄙!”
“是嗎?”邱峻不怒,反而勾起嘴角,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倔強的小臉。
海藍被他盯得頭皮發麻,別開臉,挪動身子想遠離他。
怎知,她卻被一條長臂給勾回。
強而有力的手指,扣住她倔強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他。
“哼,天真的女人!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你是多麽的愚蠢!”邱峻低沉的嗓音,毫不掩飾嘲弄她。
罷了。
這個女人如此的愚蠢,看不清陳寧的真面目,自甘被欺騙,又與他何乾呢?
房間裡的監控錄像,他隻給她看了最勁爆的一部分,隱去了剛開始時自己隱忍著不去碰她的那一段。
對她背叛的最好報復,就是讓她慢慢靠近真相,知道她一心維護著的陳寧,是多麽的卑鄙!
“卑鄙!”海藍攥緊手中的遙控器,冷不丁轉身,用盡全力狠狠的砸向邱峻的臉龐。
邱峻頭一偏,遙控器“嗖”的,砸向牆壁,又落在柔軟的床上。
“女人,既然你認定我卑鄙,那麽,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對你再做一些卑鄙的事?”
他勾起輕笑,溫熱的大手探入裹著她的被子裡,留戀在她觸感美妙的肌膚上,輕撫慢撚……
“邱峻,放開我!”溫海咬牙切齒。
“我很卑鄙,所以不放開你,是很正常的!”邱峻把無賴闊少本色出演到底。
被子下的十指張開,粗糙的指頭,揉捏著那兩朵早已為他綻放的花兒……
溫海藍一個激靈,雙手緊緊抓住被子邊緣,緩緩重複一句話,“邱峻,放開我!”
只不過,她這次的口氣,明顯的不耐煩。
“哼!”邱峻不屑的輕哼,“溫海藍,你不是第一次,我也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有必要裝得這麽矯情嗎?昨晚,你躺在我身下時,那股熱情如火的勁頭到哪去了?”
一想到她也曾在陳寧身下如此美麗,邱峻眼神就愈發的冷,口氣也更加輕蔑。
聞言,海藍神色一怔!
不是第一次?
呵呵,真好笑!
昨天,她在大街上髒了裙子,被蘇亞懷疑突然來月經,其實不然。
她那層東西,在他嘉禾的辦公室時,早已被他的手指捅破,他難道不知道嗎?
算了,他不知道也好。
總好過讓他知道自己雖和陳寧登記了,至今卻保留完璧之身所帶來的恥辱更深!
就讓他永遠也不知道,他最在意的那層膜,其實就毀在他手上!
想著,她冷笑,“邱峻,你居然無恥地錄下你卑鄙的行徑,你就不怕我以此作為證據,告你侵犯我嗎?”
“好啊!我等著你去告。到時,我還會提供更加詳細的證據給你,讓你告贏那個對你下東西的卑鄙小人!”
邱峻挑起濃眉,口氣雲淡風輕,“不過,那個人肯定不是我!”
“你!”海藍氣噎。
老天爺怎麽會眷顧這樣的惡男?讓他連睜眼說瞎話時,都顯得那麽從容!
“就算那個人是我,你昨晚在我身下時,可是享受得很,軟聲細語的求著我寵幸你呢。”邱峻撇嘴冷笑,“監控錄像裡的你,怎麽看,都是你在勾了我,怎會變成我強了你呢?”
“變態!”海藍忍不住嘶聲怒罵。
邱峻挑眉一笑,“好啊,這個詞總比混蛋、下流、卑鄙之類的詞語,時尚多了!”
被子下的大手,更加放肆的揉弄著她,感受手心裡的嬌嫩,隨著她的怒氣更加堅硬。
他邪惡的湊她耳邊,言語肆惑,“寶貝,你知道嗎?你越生氣,你這裡的反應就越明顯!”
溫海藍咬緊牙關,盡量保持身子僵硬。
昨晚,她被暗算,身不由己。
此刻,她是清醒的,她不會讓這個惡男得逞,否則她就太對不起陳寧了。
“女人,你明明很動情,何必要忍著,為陳寧守身呢?”低沉的嗓音,嘲弄她無聲的抵抗。
“邱峻,你惡心,連有夫之婦也不放過!”
溫海藍看著他嘴角那抹邪惡的笑容,怒火上頭,一把抓起身邊的枕頭,朝他臉上砸去。
邱峻輕易躲開她的攻擊,悠閑的欣賞她怒火中燒的模樣。
“溫海藍,我早就說過,你和陳寧登記結婚的事實,會讓這個遊戲更好玩!和一個有夫之婦玩玩婚外情,我越發覺得刺激哩!”
“變態,卑鄙!”
“嘖嘖,與其無聊的罵這些,還不如乖乖的和我做些有趣的事!”邱峻的手,強行探入她脆弱處,重溫她那裡美妙的濕潤。
一陣陣酥麻竄上海藍的神經末梢,她忍不住要呻吟出聲。
本能的合攏,卻磨蹭到他霸道而粗糙的大手,增加曖昧的指數,危情一觸即發!
憤怒與羞恥,快要逼瘋了海藍。
她忽然用力一掀被單,朝身後的惡男撲了過去,將毫無防備的他罩在被子下,緊接著,掄起拳頭一陣捶打……
“可惡的家夥,打死你,我要打死你!”她不管不顧的捶打著被子下隆起的一團,用盡全身力氣,宣泄長久以來被他壓製的鬱悶。
一通發泄後,她氣喘籲籲,雙拳隱隱作痛,而被子下的男人,早已沒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