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陳寧最終還是把人乖乖送到他房間來了,這回,看那女人還會拿她的初戀當聖人嗎?
推開門,邱峻迫不及待的邁開大步,快速走向房間。
安靜躺在床上的人兒,讓他急躁的心莫名平靜下來。
他坐在床沿,凝視著她沉睡中絕美的容顏,忍不住伸手觸碰她柔嫩的臉蛋。
美好觸感,讓他更近一步,挑開她襯衫的扣子,一寸寸享受她玉石般晶瑩剔透的肌膚。
往日如野馬般烈性的女子,此時很安靜,很乖順,讓他原本欲征服的心,多了幾分寵溺。
他忍不住低頭,一點點品嘗她的美好。
無妨,趁著這小女人昏睡,不能對自己張牙舞爪時,他必須好好地欣賞她美麗的一切,好好補償他這些天煩躁的心情。
他不會要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反正,她早晚會是自己的!
當溫海藍身上的障礙物被他情不自禁的除卻時,她美好的一切,毫無掩飾的展示在他面前。
紅彤彤的小臉蛋,嬌嫩的唇兒。
總之,她身上的一切,無不令他熱血沸騰。
這或許就是太愛她的緣故。
心心念念了多年的倔強的女孩兒,終於這樣乖乖的躺在自己面前,他怎能不行動,怎能不胡思亂想,做些只能他對她做的事?
他貪婪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隻覺渾身的血液,不受控制的全集中在身上某個點。
他就要爆炸了。
深吸口氣,他拉過被子遮掩住床上女人令人瘋狂的身子,轉身走出房間,打開冰箱,猛灌了一口冰涼的啤酒。
來到露台,他任由涼涼的晚風,吹拂自己火熱的身子。
按計劃,他只需記錄下陳寧把溫海藍送上自己地盤的全過程,他則不會碰她!
他說過,他要等她心甘情願的獻身給自己。
他要等她醒來,通過一系列證據,認清陳寧卑鄙的真面目,明白當年造成她母親慘死的車禍,真凶就是陳寧,而不是自己。
他要讓他和她之間沒有任何隔閡,讓她理智的在自己和陳寧之間,做出正確的選擇,心甘情願的成為自己的女人!
如今,計劃按當初的設想,進行得很順利。
可邱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點燃一支煙,他狠狠吸了一口。
視線瞥到桌上凋零的燭光晚餐,思及方才在房間裡,他面對床上美麗女子時,如毛頭小夥子的衝動,他微微怔然了一會。
原來,不對勁的是自己。
在那個女人面前,他總會情不自禁的失控。
“水,我要喝水……”房間裡傳出細微的呻吟。
邱峻敏感的捕捉到了,撚熄煙,轉身回到房間。
就那麽一眼,他便倒吸了一口氣。
床上女子竟然掀開被子,如一條毛毛蟲似的,來回蠕動著。
“水,陳寧,快給我水……”
聽到她喊出的名字,邱峻眯起了眼,幾個大跨步來到床前,伸手觸上她冒著冷汗的額頭,這才發現不對勁。
“該死!”邱峻早就知道陳寧卑鄙,沒想到他竟然卑鄙到給這個女人下了烈性的……
當初,之所以讓方斌給陳寧兩種效果不同的東西,就是想測試陳寧的卑鄙程度。
哼,他果真卑鄙得無以複加。
還好,陳寧選擇把溫海藍送上自己的地盤的,而不是馮紹勞的,否則,這女人還不知要遭受多少罪?
看著溫海藍難受的模樣,邱峻心一緊,起身倒了杯涼水,送到她唇邊……
海藍兩隻白玉小手緊抓著杯子,饑渴的想要吸走杯子裡的水。
然而,她神智不清,動作遲鈍,杯子根本不聽使喚,清亮的液體從她嘴角流下。
“我要,我要水……”海藍沒喝夠,舔著嘴邊的水滴,睜著迷茫的大眼瞧著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邱峻笑了。
這女人口中吐出“我要”這兩個曖昧字眼時,真是嫵媚到了極點。
他仰頭灌了一大口,而後握住她的下巴,俯首覆上她的唇……
一股清涼的液體滑入喉間,溫海藍隻覺身體難受的熱度稍退,渾身舒服極了,特別是覆在自己嘴巴上的東西,就像一口清泉,源源不斷的為她輸送甘甜的泉水。
於是,她雙手急切地勾住身上的某人,饑渴的吸吮著他口中的******她的主動,令邱峻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喂完她喝一口,又端起杯子猛灌了一口,再覆上她的唇。
如此反覆,她終於像隻小貓般,滿足地砸吧著紅潤的小嘴兒。
然而,她依然感到熱氣一點點在體內擴散,不由得曲起身子貼向男人冰涼的身體,尋求一絲清涼。
邱峻倒抽口涼氣。
這女人簡直是在玩火。
他要是就這麽要了神智不清的她,她醒來後,一定會不分青紅皂白,指責自己卑鄙,對她……
不行,他不能冒這個險!
邱峻在心裡努力告誡自己,不要失控,不要趁人之危,做出令她清醒後會發飆的事!
“唔,好難受,好熱……”海藍難受的滾來滾去,毫無意識的呼喊著。
一頭烏黑的長發,凌亂的鋪在床上,使她如墮落紅塵的天使般動人。
她的嗓音原本就圓潤好聽,這種情形下吐出的字句,簡直撓到了邱峻心底那根不輕易動彈的弦。
他攥緊雙拳,背過身去,努力不去看眼前令人致命的女人。
突然,他背部一熱,一具火熱的柔軟像蛇般纏繞上他,毫無意識的磨蹭著。
“該死!”他低聲咒。
深吸一口氣,他用力扒下如八爪魚般癡著自己的女子,起身就要離開這張曖昧的大床。
“別走,我好熱……”海藍追下床,從身後抱住他的腰,雙手胡亂的拉扯他的衣物。
邱峻直覺腦子“嗡”的一聲巨響,小腹瞬間一陣脹痛。
他明白那是什麽反應。
他本來就渴望著這個女人,又怎能拒絕投懷送抱的她。
猛吸了一口氣,他抬頭看向天花板上某處。
那裡隱藏著一個微型攝像頭,會把房間裡的一切拍下來。
本來,這是用來記錄陳寧的卑鄙過程的。
如今,同樣可以用來證明,是溫海藍求著自己“解救”她的,不是嗎?
想著,邱峻緩緩轉身,抬起女人紅得不正常的臉蛋,直直看入她迷茫的眼裡,沙啞著聲問,“溫海藍,你知道你做什麽嗎?”
眼前的男人像一塊冰涼的冰塊,讓全身火熱的溫海藍迷失了自己。
“我難受,好熱……”
她重複著這些話,嘟起嘴兒,貼上他冰涼的肌膚,毫無章法的摩挲著著他的臉龐,他的脖子,還有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