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代號是你們名字的第一個字母,你們一生的符號,簡單又好記,怎麽能煩它呢?”
老者依舊笑著,口氣卻變得威儀起來,“當初,你們加入了卡門組織,如今想退出,是沒那麽容易的,這幾年就當放你們一個長假,玩夠了,就要回來,知道了嗎?”
“所以,邵老你就用溫海藍來威脅峻,讓他替你辦事,對不對?”康浩溫文的臉上,多了絲冷意。
“呵呵……”電話那端的老者,呵笑,“K,告訴我,那個叫溫海藍的女孩,對Q來說,真那麽重要嗎?”
“邵老,你……”康浩剛想說些什麽的時候,電話被人奪了過去。
邱峻拿著電話走到甲板遠端,與邵老大繼續談話。
由於取消了免提,康浩和洛南聽不到他們談話的聲音,只是隱約看到背對著他們站著的男子,背脊很僵硬。
那是邱峻一貫隱忍怒氣的背影。
過了一會,邱峻結束通話,走了回來,平靜的吩咐,“阿義,告訴船長,馬上改變航線,讓船停靠離這最近的國家。”
“是!”阿義沒有細問,便去傳達指令了。
“峻,跟邵老狐狸談得怎樣?為什麽要靠岸?計劃真的取消了嗎?”洛南迫不及待的問。
“不!計劃沒有取消,繼續進行。靠岸,是為了把船上不相乾的人送上去,這是原本計劃當中的,只是提前了。”
“不相乾的人,包括小嫂子嗎?”康浩問道。
“嗯。”邱峻輕嗯了一聲,轉身走下甲板。
獲知計劃繼續,康浩和洛南互看,均在雙方眼裡看到了複雜之色。
他們之前參與這項任務的高昂興致,被邵老狐狸一通電話,給潑了一盆冷水。
那隻老狐狸,最終還是創造了機會,讓他們三個兄弟給他辦事了。
哼,居然三番兩次拿女人威脅邱峻,有意思嗎?
“康浩,我怎麽覺得峻這小子的背影看著有些鬱悶?”洛南看著前方落寞的身影,呐呐說道。
“當然鬱悶了,試管嬰兒的計劃流產,再加上邵老狐狸剛才電話裡的威脅,他能不鬱悶嗎?”
“那你說,他會怎麽處置小嫂子?”
康浩盯著他看了一會,凝眉問,“那你說呢?如果邵老狐狸也拿你的慕華威脅你回歸組織,你會怎麽辦?”
“會怎麽辦?”洛南想了想,發現這是個很糾結的問題,一時無法回答。
他的慕華,是個乖乖女,一向聽他的話,也很好哄騙。
發生什麽天大的事讓她懷疑了,他也有辦法糊弄過去。
回歸組織過那種刺激冒險的生活,他以前是很想。
可如今的現實是,溫海藍這麽大膽的女孩,都無法接受邱峻這麽玩了,他新婚的膽小怯弱的妻子,就更不用說了。
唉,站在邱峻的立場想想,怎麽處置溫海藍,還真是個難辦的事。
******修補手術,聽起來很令人發毛,其實做起來很簡單。
不到半個小時,就完成了。
因手術對象是溫海藍,宋敏心怯。
於是,為溫海藍做手術的,是那個黃發碧眼的艾文博士。
微創手術,高科技納米自吸收縫合線,手術全程毫無痛感。
術後,溫海藍並沒有感覺到有絲毫的不適,就像沒做過這個手術似的。
她吃了點東西之後,躺在房間的床上,閉目胡思亂想。
這個房間,不是邱峻的主臥,而是位於郵輪五層的另一個房間。
既然分手了,就沒必要同房了。
宋敏和艾文博士坐在外面的客廳沙發上,顯然是要等邱峻回來,向他匯報手術過程。
她很困,漸漸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
“艾文博士,她術後最快多少個小時,就可以跟我過性。生活?”一道熟悉的聲音,直白的問了個讓人羞紅臉的問題。
溫海藍驀然張開雙眼。
小時?
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用小時來計算?
他就那麽迫不及待的品嘗她處。女的滋味嗎?
“邱先生,我給溫小姐做的是全新微創手術,術後只要二十四小時就可以同房了。”艾文博士輕聲回答。
二十四小時?
溫海藍訝然。
怎麽這麽快?
然而,她認為快,有人卻覺得慢。
“二十四小時,太久了。”男人很不滿的,“如果今晚,我就要跟她做。愛呢?”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溫小姐會有些疼。”
“處女的第一次,不疼才怪!”男人冷嗤。
溫海藍再也聽不下去,拉起被子蒙住頭,捂住耳朵,就當什麽也聽不見。
過了一會,腳步聲靠近,在床前停止不動。
她知道是那個男人來了,於是屏息,大氣不敢出。
不一會,她悶著頭的被子被掀開,一雙大手強勢的伸入她背下……
她一個激靈,猛的掀開眼皮,“喂,你想幹什麽?”
邱峻的薄唇淡漠揚起,“放心,為了品味上等處女的滋味,我今晚不會要你的,怎麽也要隔一個晚上,你說呢?”
“你……”溫海藍氣結,“既然如此,你進我房間幹什麽?”
“抱你回我的房間。”男人淡淡回應間,已經抱起她,力道竟是從未有過的輕柔。
她摟住他脖子,呐呐的,“別忘了,我們已經分手了。”
動不動就同床共枕,那他們什麽時候,才能了結?
邱峻俯眸,冷冷淡淡的望著她,“誰說分手,我就不能要你了?”
“什麽意思?”
“我說過,我們之間既然談愛情很奢侈,那你就回到最初,繼續做我的情。婦吧,這樣就無所謂分手了。”
“邱峻,你個混蛋!”明知罵他沒用,可她還是氣得管不著自己的嘴巴。
“沒錯,我就是個混蛋,天生的!”
邱峻毫不在乎的回應,抱著她大步走進主臥室,把她輕輕放下,然後,他也上了床。
她趕緊滾到床的另一側,離他遠遠的。
他長臂一伸,把她撈了了回來,緊緊控住,不讓她動彈。
她唯有緊繃著身子,背對他靜靜躺著。
良久,身後的呼吸,漸漸勻稱下來。
以為他睡著了,溫海藍緊繃的身子開始松懈,緩緩扭頭,卻對上一雙犀利的眸。
她嚇得立刻轉過頭,心裡暗自懊惱的呵斥自己,為何要轉頭去看他?
他有什麽值得自己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