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峻冷笑一聲,緊接著彎腰抱起她,無視神色各異的眾人,大步走出房間。
6666號豪華總統套房,溫海藍又一次進入了這裡,被人當美味魚肉抱著進房間,扔在床上,肆意品嘗。
或許是積壓了太多的妒火和欲。火,邱峻輕易地製止了身下女人的掙扎,三兩下撕扯掉她的衣裳,如暴風驟雨般的吻落在她身上,狠狠啃咬著她身上敏感的部位,甚至不顧她皺眉呼疼的可憐兮兮。
盡管他很想一口吞了這個涼薄的女人,可心底總有一道聲音不斷提醒著:
邱峻,這個女人是你深愛著的,你要對她溫柔點,要極盡所能的寵她,愛她,讓她永遠都忘不了你的好。
於是,當他放柔動作,想給予她溫柔細膩的前戲時,心底的另一道聲音又冒出來反駁:
邱峻,這個女人太強了,且沒心沒肺,你再怎麽寵她,她最終仍是會無情的把你踢出心窩,轉眼就爬上舊情人的床!
為此,想要她記住你,就必須讓她痛,讓她恨!
這樣,她才會刻骨銘心,無時無刻都把你放在心上了。
這麽一想,他連前。戲都省略了,高大身軀直接覆上,挺腰一探,就要衝鋒陷陣……
然,就在他的火熱觸抵她濕潤的瞬間,他停頓了。
“你那層東西還在嗎?”他咬著牙問。
溫海藍急促喘息著。
聽了他這話後,挑釁道,“你以為……跟你分手後,我還會乖乖的守著那層人工製造的膜,等待你的臨幸嗎?”
“意思就是……”邱峻咬住她的耳,狠戾地質問,“不在了,給了你的舊情人了,在他的公寓,X年X月X日的那天晚上,對不對?”
“你!”溫海藍胸膛起伏,“你調查我?”
猶記得,帶著小俊回國的時候,她身邊再無他的人跟著,就連何璐也不曾跟自己見面,可自己的行蹤,在國外的他,為什麽知道得這麽詳細?
邱峻冷哼,“還用得調查嗎?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舉一動,我了如指掌!”
“那麽。”她看著他爆火的眸,一字一句的問,“上個星期,我差點死於爆炸中,那個時候,你在哪?”
聽她這麽一問,邱峻目光幽暗了幾分。
半響,他扯唇,“我在哪?你會在乎嗎?你不是急著逃離我身邊嗎?”
“是,我不在乎,一點也不在乎,反正,在我最危險的時候,身邊不差人來保護,陳寧就是其中一個!”
“溫、海、藍!”邱峻藍眸眯起,陰冷著聲道,“你口口聲聲陳寧、陳寧的,他,就這麽好嗎?”
“你說得沒錯,他就是比你好!”溫海藍抬起頭,迎上他盛怒的眸,“他或許為了成功,會投機取巧,做了一些觸犯法律的事,可他卻不像你,光名正大的舉槍殺人,而且不止一個,就連我的親姐姐你也……啊……”
說著說著,她猛然尖叫!
只因身上男人冷不丁的,悍然地衝撞進自己的腿間脆弱處。
沒有撕裂的疼痛,卻有著被硬物強行塞入的刺痛,痛入心扉!
“該死!”邱峻也粗喘著怒吼,不信邪的,挺起腰身,探測性的,一寸寸的繼續深入她……
一路暢通無阻,直達她甬道的最深處。
說明,她……
“女人,你該死的,又一次惹怒了我!”邱峻雙眸陰鷙,無情的攫住她下巴,陰冷聲質問,“說,這次你給了誰?”
這一次,邱峻徹底怒了。
不久前,獲知她在陳寧的公寓過了一夜,他依然選擇相信她,相信自尊自愛的她,不會這麽的水性楊花,剛從自己的床上爬下,就迫不及待的爬上舊情人的床!
直到剛才,他還以為她說的不過是挑釁的話罷了。
怎知,他進入她體內,一路上,竟沒有遇上那層薄膜,一層手術再造的******!
越想,他就越窩火,狠狠的在她體內來回穿刺了幾下,然後抽出自己。
“唔……”溫海藍被他這麽一折騰,差點魂飛魄散。
“溫海藍!”男人將她瘦弱的身子拎起,咬牙切齒,“說啊,這次你給了誰?”
“給了誰?”被粗暴拎起的溫海藍,雙手死死的摳住他雙肩,冷冷笑道,“我給了誰,你不是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嗎?還要我再說一遍那個名字嗎?”
“很好!”邱峻猛然推開她,轉身下了床,撈起地上的長褲往身上套……
溫海藍莫名的看著他,不敢相信盛怒的他,竟就這麽放過自己了。
是他嫌棄自己跟其他男人上過床,不屑再碰自己了嗎?
如果是,那她可要點鞭炮慶祝了。
窸窸窣窣聲響起,她定睛一看,那個男人小腹上的硬挺,明顯到套不進他修身的長褲。
看著他緊繃著臉,滿頭大汗穿褲子的狼狽摸樣,她忽然好想發笑。
這種情況下,她居然想笑!
“噗哧……”她終是忍不住笑了出聲。
“哈哈,哈哈……”
她痛快的,肆意的笑倒在床上!
“該死!”邱峻低咒了一聲,三兩下把套不上去的長褲脫下,用力拋向床上大笑的女人。
隨後,他面無表情的抓起手機,撥了個號碼。
“阿義,給我把陳寧的命根子一刀閹了送過來,馬上,即刻!”他的命令,帶著一股徹骨的寒意。
溫海藍的笑聲嘎然而止。
“是!”電話那端的阿義,絲毫沒有驚訝主子驚悚的命令,“邱少,陳寧現在就在我這裡,十分鍾後,我就能把東西送到您的房間。”
“很好,去吧,越快越好。”
“不要!”溫海藍跳下床,一把奪過邱峻的手機,“喂,阿義,不準,不準你動陳寧,一根汗毛都不準動,聽到沒有?”
這通電話,早在她衝過來的瞬間,就被邱某人切斷了。
邱峻看著她,冷冷的笑,“溫海藍,你笑啊,繼續笑啊,等你看到你舊情人的命根子時,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邱峻,不是你想的那樣。”溫海藍擰眉,急切的解釋,“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總之,那層膜不是被陳寧弄破的!”
“不是他,那又會是誰?”陳寧嘲諷的目光,掃向她不著寸縷的嬌嫩身子,“該不會是,你離開我之後,男人多得數不清,有過多少入幕之賓,都記不得……”
“啪!”溫海藍抬手,一巴掌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