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邱峻?”溫海藍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剛才還在電話另一端的人,怎麽一下就出現在自己面前?
她屋子裡鋪的是瓷磚地板,這廝走路怎麽一點聲響也沒有?
噢,對了。
像幽靈一樣出現在她房間裡,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她跟陳寧在房間裡說話,這廝不也潛在某個角落偷窺了許久嗎?
“你怎……”
“你怎麽回來了?”這句話還沒問出口,便被他洶湧的吞噬進嘴裡。
猛烈而霸道的激。吻,遽然的讓她猝不及防。
之後,她反應過來,呼吸急促的勾上男人的脖子,熱烈的回吻他。
當身上的睡衣被扯落,在他挺身要進入的當頭,她猛然清醒,“別,這是家裡,我爸他……”
“寶貝,我就是要在你成長的地方要你!”隨著他專橫霸道的話落下,他一寸寸的進入。
溫海藍咬唇,止住要逸出嘴角的呻吟。
也許是太久沒親密了,又或許是心境不同,今晚,她的身子很敏感。
這就是兩情相悅的催。情作用嗎?
在她體內感受到驚喜的濕潤,令邱峻很意外。
他親著她的面頰,曖昧的,“寶貝,其實你真的在想我,想得這裡都濕了,我沒說錯吧?”
說話間,他的手指毫不客氣的,在她顫抖的花瓣上來回刮弄……
“邱,峻……”溫海藍一個激靈,隻覺得一股暖意從腿間泌出。
“寶貝,我在這呢。”邱峻趁她情動的瞬間,又往裡挺進了一下。
被她層層包裹的滋味,令他舒服的沉吼出聲,“噢,寶貝,我愛死你了!”
“輕點聲……爸會聽到……”她抖著音提醒,雙腿下意識並攏,就好像這樣做,就能將他的粗吼聲堵住似的。
畢竟,這裡是小縣城的磚房,隔音效果比不上城市裡的鋼筋水泥。
父親是個保守的人,要是發現自己大晚上的跟男人在房間裡廝混,會怎麽想?
雖然,這個男人已經口口聲聲喊他嶽父了。
可他們還沒正式結婚,他算不上真女婿!
“女人!”邱峻笑著親她的鼻尖,“想我不叫,你就不要把我夾得這麽緊啊。來,放松點,起碼讓我整個進去……”
他曖昧的話,引得她又是一陣春。潮蕩漾,並攏的雙腿軟綿綿的叉開……
“真乖!”男人勾著詭計得逞的笑,趁機深深而入。
海藍的呼吸加重,隻覺得被他深入的地方,一陣陣酥麻,一陣陣顫粟……
小小的木板床承受著兩個人的重量,隨著身上男人聳動的節奏,嘎吱嘎吱的響著。
溫海藍暗自懊惱。
自己為什麽這麽留戀爸爸親手製作的木板床呢?
這次回來,為什麽不換一張大點的席夢思呢?
“想什麽呢?”邱峻抬了抬她的腿,把她擺弄了個方便他深入的姿勢,然後,大力的動作起來。
他這麽蠻來,讓床的響聲更大了。
溫海藍雙手摳緊他的背,輕聲提醒他,“好響哦,你輕點……”
“響?”邱峻揚眉,“哪響?”
然後,又是一記頂撞,兩人結合處發出一聲曖昧的聲響。
他則惡劣的湊她耳邊,“是這裡響嗎?”
溫海藍嬌喘的瞪他。
該死,明知故問的家夥!
邱峻眼底滿是笑意,大手一揮,厚厚的棉被立即將兩人蓋住……
“寶貝,抱緊我!”邱峻手臂伸入她背下,將她托起。
“呃?”她納悶了,不知這家夥想幹什麽?
可她還是聽話的,抱緊他的脖子。
接下來一幕,讓她驚恐的尖叫。
那個抱著她的男人,竟然卷著被子滾下床,落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當然,她的尖叫聲又一次被吞沒。
這麽一滾,兩人的姿勢互換,她上,他下!
當下,她最濕軟的地方緊緊裹著他,男女敏感部位磨蹭所帶來的快感,無以言語。
溫海藍小腹漲漲的,瘙癢難耐,她很想動一動臀部,可又被他霸道的深吻撩撥得意亂情迷,整得她渾身軟綿綿的。
一陣猛烈的唇齒交纏後,男人終於戀戀不舍的放開她,粗嘎著聲,“寶貝,現在不怕床響了,來,你動一動!”
“我……”溫海藍雙手抵著他胸膛,喘息著,“我沒力氣了,你動嘛……”
聽著心愛的女人嬌軟著聲說“你動嘛”,渾身緊繃的男人,哪還能忍得住?
他扶著她的腰,往上,一陣狂野的衝擊,暢快的、淋漓盡致的將他的熱情,全部灌注在她體內敏感處……
溫海藍被他密集的力道顛得魂飛魄散,帶著哭腔求饒,“邱峻,別,別那麽大力,我怕……”
“叫我阿峻!”
“嗚,阿峻……”
邱峻停頓,給身上已經到了一回極致的女人緩衝時間。
溫海藍渾身是汗,趴在他胸上大口大口喘息著。
“女人,我們已經是未婚夫妻了,以後要叫我阿峻,知道了嗎?”邱峻隱忍體內叫囂的欲。望,輕撫身上女子顫抖的背。
不能怪他執著要她叫自己“阿峻”。
因為,每一次這個名字從她嘴裡,用她特有的圓潤聲線喊出來,他聽了,心頭總有一股難言的滿足。
這種滿足,讓他癡迷,讓他執著!
恢復些氣力的溫海藍,斜睨著他,“喂,你不覺得叫你阿峻,有失你大總裁的身份嗎?”
幾年前,她第一次叫他阿峻,就有捉弄的成分。
沒想到,他還真喜歡上了這個土到掉渣的稱謂。
“不覺得!”邱峻微微一笑,“因為,這是你對我的專用昵稱,只有你一個人能叫呢。”
“不要,大庭廣眾之下,我叫不出口!”溫海藍氣鼓鼓的扭了扭身子,不料,卻牽動了兩人曖昧結合處……
邱峻倒抽一口氣,終是忍不住的翻身,將身上亂動的女人壓住,展開新一輪的攻擊。
馳騁間,他粗聲在她耳邊吼,“女人,這是命令,不叫也得叫!”
溫海藍真是惱。
這個男人總是不按章出牌,手段腹黑,惡劣,每每逼得她走投無路,無法反抗,乖乖的向他服軟。
可她又能怎麽辦呢?
她本就不是硬心腸的女人,一個男人癡迷自己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她就算惱,心底也漸漸寬容他的惡劣。
這不,她不就認命的愛上他了嗎?
就這樣了。
她跟他注定是糾纏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