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維多利亞氣急敗壞,姣好臉容時青時白,很是駭人。
“動手,殺光這些畜生。骨面給我找出入口,我要生吃了江晴……”維多利亞狂怒,應聲狂化。陡然間,一頭高達十余米左右的黃金比蒙活生生站在眾人身前,面目猙獰,凶神惡煞。
完全詮釋黃金比蒙凶殘的威名,渾身釋放出暴戾嗜血的氣息。
一瞬間,整個山巔都被維多利亞這狂暴殘虐的威壓所籠罩。站在一旁的眾人,紛紛退卻,就恐被維多利亞盯上落得個慘死的下場。這一路,維多利亞並未流露焦躁神情,然而接連被江晴算計這讓她隱忍達到底線。
是以,才有了這一幕。
“黃金比蒙……”銀遠恐懼道。
身軀不由自主退讓幾步,面色慘白,像是遇到可怕的瘟疫一般。誠然,身側獅霸獅無野等人紛紛變了臉,眼帶驚悚注目著獸化後的維多利亞。雖說,此前心底一直猜測比蒙族很可能握有底牌,然,當真正親眼目的維多利亞展露底盤時。所有人禁不住膽戰心驚,隻恨不能逃得遠遠地……
凝望著,維多利亞徒手撕裂烈焰鳥,張嘴將其生吞入腹,那張可憎獸臉漾開嗜血的殘虐。見之,就連最為鎮定的骨面都禁不住變了臉,雖說知道比蒙族性情殘虐嗜殺,可當真正目睹維多利亞動手時,這份衝擊決非常人所能接受得了!
“咕嚕!”
“這……”
瞬時,獅霸等人面面相覷,不由得俱都看清彼此眼底的驚慌恐懼之情。
“血禁秘法,完全激活了比蒙族血脈中的獸性。這樣的她,獸神大陸還有誰能阻擋?”獅霸陰沉著臉,眺望著維多利亞狂暴的打法,整個山巔被血雨覆蓋籠罩,嗅著風中的血味心底寒顫更甚,獅霸收回視線落在獅無野身上,掙扎道:“無野,盡你所能交好維多利亞。此次一旦離開天空之城,軒轅谷全力支持比蒙帝國稱霸,務必保留我軒轅谷一脈繁衍生息……”
聞言,獅無野身子不覺一僵。
此前,他戀慕維多利亞並不假。然而,在天空之城一路見識過維多利亞凶殘成性的脾性後,心底最深的戀慕都被磨滅。別說戀慕,他此刻連喜歡兩個字都說不出口,雖擁有獸身當更多是人性。
眼前虐殺的維多利亞,更多是繼承了比蒙族的獸性。
人性,誰都不知道她還保留了多少?別說親近,只要想到與她同睡一張床,獅無野都有種心驚肉跳的畏懼感,誰知道她會不會張嘴將人吃掉?這吃掉並沒有隱含其他意思,就是字面上的那個意思。
為壓製體內黃金比蒙圖騰,維多利亞隔段時間需要吞噬血肉維系平衡。比起銀蛇聖殿銀遠和逆神盟裘山川的幸運,軒轅谷這些人很無辜與維多利亞同行,一路見聞讓獅無野徹底改變了對維多利亞的認知。如果不是維多利亞是人形,他甚至忍不住懷疑他們眼前其實是一頭獸……
“我……”獅無野苦逼著臉,一臉菜色。
獅霸微搖頭,表示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同時,身旁銀蛇聖殿那邊上演著相同的對話,唯有逆神盟那邊不知道裘山川在想著什麽,一臉複雜望著維多利亞那邊。比起這三方勢力的糾結,魔幻洞這邊就顯得安靜許多,時青蒿皺眉看著面前一臉狂躁的時蓮,欲言又止,這次重逢時他總覺得時蓮有些違和,可惜有說不出到底哪裡不對勁,隻得旁敲側擊詢問他人,可是誰都沒辦法給出滿意的答案。
而在這些人身後,周全沉著臉,無視一身的傷勢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他身側,豁然是雅落和陰山幾人。
幾人交換了視線,卻沒有人開口說什麽。
須臾,見沒人注意到這邊,陰山低聲道:“我們現在怎麽辦?”
開口時,不忘朝林菀那邊飛速看了一眼。幾人身上林菀都弄了些東西,根本就不怕他們逃走,是以他們才能悠閑站在旁邊瞎扯聊天。
“毒,能不能解?”雅落輕問道。
“沒辦法,這毒是小師妹新研製的,別說解毒我連這是什麽毒都不知道。”陰山訕訕道。比起林菀玩毒的手段,他那點本事不過是小兒科,這一路林菀沒少折磨他,偏偏又不想讓他死,折磨的欲死欲仙。可是,這般折磨陰山氣色非但沒有變差,反而還紅潤了不少。
周全聞言,不覺蹙眉道:“沒有其他辦法?”
“有,不過我想不到辦法。”陰山光棍道。一雙黃豆大的眼,顯得很猥瑣。
“不知江晴他們情況如何?”雅落悵然道。
“看維多利亞發瘋的樣子,我想江晴他們一定很好。”周全意有所指道。望著維多利亞強悍狂暴的體格,心下一緊,勿怪比蒙族能屹立在大陸之巔,僅憑這實力便無人能出其左右。
抑或,唯墨狼族能抗衡一二。
據悉,狼墨血統完美繼承了墨狼族返祖血脈,不知他與維多利亞實力孰強孰弱?環視一圈,看著眾人臉上驚恐之色,恐怕在場沒有一人能抵擋得了維多利亞的拳頭。如果真讓她得到獸神之物,今後獸神大陸還有誰能夠抗衡比蒙族?
思及。
周全後頸發涼,連額際禁不住冒出一沉薄汗。
以維多利亞殘暴脾性,在她統治下的比蒙帝國能太平?這事說出來,恐怕誰都不會相信。現在,隻盼江晴狼墨他們能夠做些什麽。
“她,其實已經不能算是人了是嗎?”雅落低聲道。
周全道:“圖騰之力最是禁忌,維多利亞敢逾越禁忌會發生任何事都不足為奇。可惜,比蒙族造的孽卻要獸神大陸各種族來償還,就算不公平也沒人敢說。此後,維多利亞不死,獸神大陸必將掀起一番血雨腥風……”
“比蒙族都是瘋子!”陰山嘀咕道:“不過,你們離魔幻洞時蓮遠點,她情況有點不對頭……”
“什麽?”雅落幾人紛紛轉身,疑惑道。
陰山搖搖頭,謹慎道:“我不是很清楚,只是她給我的感覺毛骨悚然,天空之城很古怪說不定她碰了什麽也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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