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三門主也是慣犯,應該也清楚的。”天葵一說完,就笑著跑走了。
慣犯?!
澌風不住地吸氣,深呼吸。
不生氣,不生氣,咱不跟她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咱是大老爺們兒,不生氣……
去他的不生氣!澌風剛想起身去抓天葵,可要站起來的一瞬間,似乎就像是被人算準了時間一般,他的肚子倏地疼了起來,剛開始還只是微微的刺痛,接著疼痛便翻江倒海而來,裡面好像是有一個絞肉機一般,生生地要將他的胃腸全都絞斷了似的。
“嘶——”澌風呲牙咧嘴地倒抽了口冷氣。
“你又不是不知道遙丫頭的性子,你又拿了她什麽了?”琚如冥有點頭疼地歎了口氣,問道,這兩個人從認識的第一天開始就一直不對付,遙姬向來不喜歡別人隨意動她的東西,而自己這個師弟就喜歡爭強好勝,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麽的,只要是遙姬不喜歡的,他偏偏要去做,常常偷偷拿她的東西,結果就經常像今天這樣,經常就是被遙姬拿新研發的藥坑了一頓,有時還會被遙姬耍一通,被賣了還幫忙數錢。
想想這些年來,自己這個三弟的受苦經歷,琚如冥忍不住想要扶額,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這麽多年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前世的冤家,還是歡喜冤家。
“不就是拿了她的雪紗玩玩嘛,至於……”話還沒說完,就見他一臉痛苦地皺了起來,暗暗痛呼了一聲,咬牙道:“茅房在哪兒?”說完就一陣疾風過境般飛奔而去。
席泓無奈地搖了搖頭,唉……他當初怎麽就跟了這麽一個有受虐傾向的主子呢,還經常故意要湊上去給二門主虐。
這人生啊,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啊。歎息幾聲,無法,隻好跟了出去。
琚如冥無奈地看了澌風離去的身影一眼,便轉頭對席泓吩咐道:“席泓!照顧好澌風!”
席泓點了下頭,連忙跟著出去了。
澌風出去了,屋內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琚如冥也只能笑著搖了搖頭,對著凜暮他們正色道:“遙姬的意思,你們也都明白了吧?之前,我跟澌風也有些懷疑到底是誰能將王爺毒倒,說到用毒,這天下,恐怕除了世外高人之外,所有人都會認為是遙姬所為,但她平生最恨的就是遭人陷害,我想她已經知道是誰了,否則她也不會把赤血紅蓮和天蠶靈玉拿出來了。”
凜暮他們幾人之前不是沒有懷疑過遙姬,但是今日一見,再加上遙姬的計劃,他們自然也很清楚,他們的鬱王爺和閻生門的關系,很多人都知道,所以,難免會有人既想要謀害王爺,還要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到時候對方就可以漁翁得利了。
戍未點了點頭,說:“那麽,二門主此舉是要讓人知曉幾樣東西的珍貴了?要是因此而惹來禍端……”
“我也是擔心這一點,但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想來遙丫頭她也是看到了這一點,若是世人知道了這些可以救活王爺,那麽那些有心之人的視線就不會放在丞相府的懸腸草上了,而且他們必定會坐立不安,前來阻止我們救醒王爺,來奪這些寶物。到時候,我們也好將他們一網打盡!”琚如冥一邊說著,一邊輕笑著,“遙丫頭做起事來,連我這個做大哥的有時也不得不服啊。”
“遙丫頭做事,別人平時只會想到第一步,而她早就已經想到後面的三四步了。放心吧!”
戍未想了想,開口道:“那不知二門主會不會有危險?”
“她身邊有毒鴆,咱們操什麽心?”澌風有氣無力地走了進來,臉色變得很難看,沒好氣地一邊走一邊說著,但剛進來坐下來不到兩秒,又見他痛苦地低吟了一聲,便飛奔了出去。
一直跟著他的席泓無力地扶額,還是跟了出去。
“蒼梧!你去香雪山找遙姬,看看她是否在哪裡。”
話音剛落,立在琚如冥身後的蒼梧,點了下頭,就只看到一道玄色身影便領命而去。
琚如冥無奈苦笑著歎了口氣道:“恐怕今夜澌風是要受苦了。”
……
【瘋狂的如廁——澌風番外小劇場】
話說,某位傳說中讓不少人忌憚的邪瘋子童鞋,一路狂奔,奔向了鬱王府的茅房,解決了問題後回去,又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茅房進發。
結果……
結果茅房的草紙沒了,偌大的鬱王府所有茅房的草紙都沒了。
都、沒、了?!
澌風:(⊙o⊙)…
席泓:(⊙o⊙)…
席泓無法,隻好苦哈哈地去給自家主子去找草紙了,留下了孤零零的澌風一人。
澌風望天流下了兩條面條寬的淚水:本人已shi,有事捎帶紙……誰來給小爺捎個紙啊~~~
萬分怨念,好不容易,席泓找到了一張紙,遞給了澌風。
只見那張紙上寫著:
時時如廁容易,大量用紙不易
祝您如廁愉快
且如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