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有一天剛洗完衣服就把衣服掛到陽台上面曬,結果一打開陽台的那個玻璃門踏進去就過來了。”裴多多嘟著嘴說道,“然後就感覺像是被什麽拽了一下,就用這個裴家二小姐的身份出生了。”
木棉一聽,敢情人家這是從娃娃抓起呢!
“那你來這兒多久了?”
“十六年。”裴多多回答完就問道,“那你呢?你是怎麽過來的?”
“我?”木棉一想起自己穿過來的事情,心裡就別提有多鬱悶了!
這事兒實在是太囧了!
劉壯,也就是現在的木棉,是某大學的體育系男生,雖說比不上高富帥,但最起碼比那矮窮矬高了好幾個等級,也算是系裡面看得過去的男生之一。
有一天,劉壯買了午飯回到了寢室,寢室裡一個人也沒有,陪女人的陪女人,出去瀟灑的去瀟灑,就他一個孤家寡人。無聊至極,他就一邊吃飯一邊用電腦看起了小電影,看著看著室友老三就打電話過來了,說是一會兒他有個兄弟送東西過來就讓劉壯幫忙先收著,等他回去了再去找劉壯拿。劉壯就答應了。
也不知怎麽了,像是吃壞了東西,劉壯就有點兒想要拉肚子去了廁所,可還沒等他蹲下去呢,老三的朋友就來了,劉壯趕緊拉上了褲子跑去開門接了東西。那位朋友走了之後,他又趕忙進了廁所。
這正當shi意洶湧澎湃的時候,正欲得到解放的時刻,Duang的一下就傳來了一陣銷魂滴衝水聲,再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這個木棉。
所以,他也非常榮幸滴成為了史上第一位在shi意洶湧時,卻還沒有拉出翔來就穿越了的同志。
木棉自然是不會將自己以前是個男人的事情說出來的,就大概講了一下,這也讓裴多多笑得夠嗆,都快笑岔氣了,哎喲哎喲地揉著肚子。
木棉一臉囧狀地看著裴多多笑得快看不到眼的樣子,默默地來了一句:“朋友,能不笑了麽?”
“不能。”裴多多笑著抹著眼角的淚花,答道,“臣妾做不到啊!”話落,又是好一頓笑。
木棉隻好任由她笑下去了,誰讓他們同是天涯淪(chuan)落(yue)人呢?
外面伺候的丫環聽到了裴多多怎麽也止不住的笑聲,悄悄跑去向琚如冥匯報。
琚如冥正坐在澌風跟前,聽到了下人來報,點了點頭。
“大哥!你打算接下來怎麽做?婚禮還要繼續嗎?”澌風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我並不是說裴姑娘不好,只是你也看到了咱們手下的弟兄對裴姑娘和刑寒宵的事情很介意。”但是,他們都想不通為什麽琚如冥像是一點兒也不在意的樣子。
琚如冥輕輕地笑了,“她是個好女孩,如果她不喜歡便尋了好的親事去,怎麽說她也是我的表妹。”
“那大哥你可就要孤獨終老了!”
琚如冥正要說話就聽到外頭傳來了路漫漫的聲音,“木棉在裡面嗎?”
“木棉姑娘去找裴姑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