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我沒有做這種事情。”
顧琉珠忽地厲聲尖叫起來,滿眼都是驚恐之色,在大殿之上的記憶也慢慢的回想了起來,越想,臉色越是慘白,不斷的搖頭:“不可能,怎麽可能是我,不可能的。”
“老爺,珠兒這是被人陷害了呀,你想好好的一個人,怎麽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不恥的事情來,珠兒也冤枉的,求老爺明查,定要找出那陷害珠清白之人啊。”
三姨娘拉著顧裕平的衣袖哭訴道,顧裕平心中厭煩,一把將她揮開。
“陷害,誰沒事跑去陷害她?她有什麽好讓人陷害的?”
顧裕平或許心中明白此事定有蹊蹺,可那又如何?臉都丟了,再找出真相也沒有什麽挽回的余地,現在滿京城都等著看他的笑話。
“爹,是顧琉璃,是顧琉璃在我的酒水裡下了藥,是她陷害的我。”
顧裕平怒不可遏,又是一巴掌扇下:“混帳東西,自己丟了臉還將髒水往你大姐身上潑,你還有沒有一點腦子。”
在他看來,顧琉璃做這種事情分明吃力不討好,顧琉珠沒了清白,她們姐妹幾個都要受到影響,這種偷雞不著蝕把米的事情,蠢貨才乾。
可顧裕平顯然小看了顧琉璃對顧府的冷漠。
顧琉玲站在身後,聽到這話忽地垂下了頭去,默不作聲。
顧琉璃一臉痛惜的看著顧琉珠,哀切的道:“五妹,我知你心中難受,也不喜歡我,可也不能隨意誣蔑了我呀,誰知道你是不小心吃了什麽不該吃的,還是沾了什麽不該沾的才失了分寸。”
“就是你,就是你這個賤人害的我。”
顧琉珠想到自己在大殿中的失態跟以後前途的一片黑暗,整個人頓時失去了理智,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一陣一陣都在提醒著自己如今所遭受的一切都是被顧琉璃所害。
明明她將春-藥下在了她的酒裡面,明明看著她喝了下去,明明該丟人現眼的是她才對。
心中憎恨,她忽地向顧琉璃撲去,一副想要跟顧琉璃拚命的模樣。
顧琉璃大驚,嚇的往旁邊一躲,顧琉珠來勢太猛,一時收不住,整個人向顧裕平撲去,直將顧裕平給推倒在地,尖銳的指甲本是要抓花顧琉璃的臉,卻不料將顧裕平給抓傷了,長長的指印帶著血珠,疼的顧裕平倒吸一口冷氣。
三姨娘驚的整個人腦子一片空白。
顧琉璃驚呼著將顧裕平扶起來:“爹,你沒事吧?五妹,你怎麽回事,就算再怎麽生氣,你也不該對父親動手啊。”
顧琉珠也被嚇到了,尤其是顧裕平那滿是森冷寒意的瞳眸,更是叫她猶如墜入冰窖,凍到發麻:“爹……我……我本是想對顧……”
顧裕平從地上站起來,抬腳對著顧琉珠便是一腳,將她躥翻在地,也將顧琉珠未說完的話給硬生生的踢回了肚子裡了。
“唔……”
顧琉璃痛的悶哼一聲,三姨娘猛然回神,心痛不已的蹲在顧琉珠的身邊:“珠兒,珠兒,你怎麽樣了?老爺,她可是你的女兒,你怎麽能這麽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