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從後面探了過去，小臉和他的面孔貼得近極了……

  他的心跳有些快……有些失速。

  “諾諾？”有些不解地問她。

  言諾漂亮的眸子盯著他：‘大叔，做那種事情，感覺……怎麽樣？’

  慕摯差點兒被水嗆到了……這個小家夥！

  她的小臉，此時軟嫩嫩地貼著他，眼裡也閃著靈動。

  真的，如果她不生病，不戴助聽器，根本就看不出她是有些問題的。

  他的心裡微微地痛著，大手撫過她的小臉……

  動作很慢，而諾諾竟然就有些不敢動了，總是覺得大叔有什麽不同。

  她的聲音輕輕地：“大叔，你還沒有說呢！”

  他輕咳一聲：“時間太久，我有些忘了！”

  諾諾是不信的，一個勁地纏著他，根本忘了自己半抱著的是一個幾乎全果的男人，而且他們是在浴室，一個隨時可能發生各類圈圈和叉叉的事情。

  如果她滿了十八，這一晚，諾諾極有可能是跑不掉的！

  “大叔，我不信！”她根本不知道危險，纏在他的頸子上問！

  慕摯申銀一聲，這個小家夥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雖然洗澡是他提出來的，但是他也沒有想到她會膽子大到抱著他。

  聲音有些沙啞：“諾諾，是真的！”

  他頓了頓，才繼續開口：“我已經很久沒有過女人了！”

  她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而他苦笑一聲：“是真的！”

  “有多久？”她不知道自己的語氣，就像是一個小妖精一樣。

  清豔嬌媚，有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撩人意味。

  他苦笑一聲，伸手將她摘了下來……

  然後言諾的小臉有著驚奇……

  “大叔，你的手……不痛了？”她盯著他據說是不能動的手臂。

  慕摯一怔，這才想起來好像是自己穿邦了！

  抿了抿唇，輕咳一聲：“那個，應該是好了吧！”

  “這水，有療傷作用啊！”她巴巴地問。

  再蠢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可是她想不明白，大叔為什麽會騙她？

  她蠢萌蠢萌地問著他。

  慕摯有些無語。

  過了許久，他輕歎了一聲：‘小傻瓜！’

  她明明就不傻。

  “以後就知道了！”他伸手揉著她的頭髮，一臉的溫和。

  諾諾巴巴地說：“這個不是重點！”

  “那什麽是重點？”他不動聲色地將她放到了浴缸裡。

  然後諾諾驚叫起來：‘我的衣服……’

  “我會讓人替你準備的！”他笑笑，手腳十分麻利地替她剝好衣服。

  然後她就和他一樣……光光的了，而且連最後一條防守也沒有給她留。

  她再是笨也是能感覺到他……對她的不同了。

  可是他又沒有做太多……

  她的心裡隱隱地知道了什麽，但是又不敢去想。

  大叔那樣的人，不會的。

  可是……她不確定。

  慕摯抱著她，聲音啞得像是含著沙子一樣，“你生日是不是還有兩個月？”

  “大叔怎麽知道？”她趴著，有些羞澀。

  畢竟都沒有穿衣服。

  他笑了一下，伸手莫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因為我是你的大叔。”

  從一開始，她就注定是他的，如果沒有這些年的分別，她早就是他的了。

  可是那樣，並不是他要的……

  因為那樣，他的一切都是言清給的。

  那不是他要的……

  也許他做的選擇，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等這一天。

  等他的諾諾長大。

  他……曾經那樣晦暗地注視著她的母親，心裡想著諾諾長大的模樣是不是一樣。

  而她長成了，比他想象還要美的女孩子。

  她較之龍楚楚，更有一種清豔感。

  那種有些萌寵的感覺……有些小傻。

  其實，不需要多聰明的，她這樣就很好了，他喜歡她這樣樣子。

  靜靜地相擁著……

  他低了頭，意外地看到，諾諾竟然睡著了！

  慕摯歎了口氣……

  心裡是有些日一狗的。

  因為她……是走不了了，而他怎麽和言清交待。

  怎麽說，諾諾和他光著一身子，在浴室裡睡著了？

  想想就……搖著頭。

  將她抱了起來，一直抱到了臥室裡。

  看著那青春小一肉一體，他不是沒有反應的，但是除了看看，還能怎麽樣！

  她還是太小了。

  替她擦乾淨，穿了一件他的襯衫。

  小家夥睡得很香，他其實心裡是知道的，明明可以叫醒她，大不了他親自送她回去。

  可是……他有些貪戀她在他臥室裡的感覺。

  也或許是，他想試探一下言清的底限。

  他抿了抿唇，隨意地圍了一條浴巾在腰上，修長的身體到處都充滿了力與美。

  特別是一塊一塊結實的肌肉，分布在各個部位，看著就賞心悅目。

  拿著手機撥了言清的電話。

  言清不等他說話，就問了：“諾諾是不是在你那兒？”

  “嗯，她……睡著了！”慕摯如實地說了，不過那過程，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他說完，言清就頓了一會兒，然後聲音有些飄：“她怎麽會睡著的？”

  慕摯輕輕地笑了一下：“不小心喝了點兒酒！”

  這樣，言清的語氣緩和了下來：“下次，不要讓她喝酒。”

  說著，聲音有些低沉：“我想你也是知道她的身體的！”

  作為一個父親，其實他是不舍得將女兒交給一個總統的，因為他知道那會有多忙……可是，楚楚說，諾諾喜歡慕摯。

  其實諾諾，喜歡的，不是唐砌。

  只是她還小，以為那種長久的依賴，就是喜歡。

  他們沒有點破。

  而他……有些猶豫，有些矛盾，最後還是沒有阻止。

  這一切，慕摯的心裡都是清楚的。

  他也沒有點破。

  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交給時間……他會證明他能給諾諾幸福。

  他嗯了一聲：“明早，我送她回去！”

  即使下午，他也要去拜訪，但是帶著別人的女兒去，是十分不禮貌的，所以他寧可抽出時間來。

  而這樣的安排，讓言清是滿意的。

  他歎了口氣，提醒著慕摯：“諾諾還沒有成年！”

  總統的面上，有些燙，他自然是知道言清的意思的。

  握著手機，接了一句：‘我會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