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喝了一點水，她這才安份，先是倒在他的懷裡撒了會嬌，他低聲地哄了半天才緩緩地閉上眼！

  卷卷的頭髮鋪在枕上，她美麗得像個小天使一樣靜靜地睡著。

  言清的雙手撐在她枕間，深深地凝視著。

  “楚楚，快點長大！”他喃喃地說著，忍不住又親了她的小臉一下。

  這次她沒有再醒，仍是靜靜地睡著，眼睫閉著，像兩把漂亮的小刷子一樣，在眼窩那裡留下兩道陰影！

  言清的唇移到她的唇瓣上，終於，輕輕吐出幾個字：“楚楚，愛你！”

  他的大手移到自己的肩頭，那邊有個小小的牙印，是楚楚留下的。

  他的目光溫柔，看了她一會兒後半靠在床一頭，也不敢睡，就這麽守著她。

  半夜裡，龍楚楚醒了過來，一睜睛就是氤氳的燈光下，言清英俊的面孔。

  她爬起來，跪在他身邊欣賞了好半天，才趴在他的耳朵尖叫：“叔叔，我要尿尿了！”

  言清嚇了一跳，驀地醒來。

  小卷毛爬上他的手臂：‘快抱我去尿尿！’

  他苦笑一聲，有人這麽交女朋友的麽！

  認命地抱著她去洗手間，她下面光一光的，直接坐上去。

  言清沒有離開，俊臉別向一邊去！

  小卷毛好了後，嬌貴萬分地讓他幫她擦一屁一股！

  言總做得開心，歡天喜地極了。

  龍楚楚也只是喝了一杯，所以這會子酒醒了，又睡了一覺，精力旺盛得要命。

  言清苦笑，哄了半天才肯睡下，不過要他陪著睡。

  他隻得躺下，她的小身體立刻趴到他身上，小嘴滿足地歎了口氣。

  言清無奈極了，這哪裡是個寶寶，簡直就是個磨人精。

  懷裡抱著小東西，他想象著她長大後，如果和他這樣躺著，他……怎麽可能忍得住！

  言清的唇角泛著一抹微笑，再低頭看，小卷毛已經睡著了。

  親親她的小嘴，他萬分溫柔地呢喃：“楚楚，晚安！”

  等她睡熟了，他小心地放下她，根本不敢和她睡一起，自己側坐在一邊。

  他怕他睡著後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來……

  這樣的夜裡，變得香甜又難熬，他幾乎在天微亮時才睡著。

  當他睜開眼，差點跳起來。

  他的腿上，一個黑黑的小腦袋正趴在那裡，小手忙著……

  “龍楚楚，松開！”他驚怒著，決定不再縱容她。

  龍楚楚抬起小腦袋，小臉上有著奇怪：“明明夜裡的時候小小的……”

  他捂住她的小嘴不讓她說，然後將她的小身子趴下，狠狠地打了幾下……

  小卷毛尖叫出聲……

  他打得更凶了，她也就叫得更凶！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持續不斷地，頑強地響著……

  言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好好等著。”

  她的回答是趴著，將光一光的小屁一屁朝天……

  言清倒抽口氣，爾後瞪她一眼出去開門。

  門口是鄰居，很溫和地表示：“言先生，有女朋友在？”

  言清愣了一下，爾後沒有多解釋，“是的！”

  ‘你們有些吵，能輕一點嗎？’那人有些不自在地說著，實在是太一激一烈了，一早晨無法睡覺！

  這時，龍楚楚走出來，身上是言清的襯衫，她很老練地靠著言清的身子，小臉揚起絕美的微笑：“親愛的，你好了沒有！”

  鄰居先生的嘴巴張得老大的，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對不起言先生，我不知道你有這種愛好……”

  天哪天哪……

  言清低咒一聲：“楚楚，回房去！”

  她轉身走了兩步，然後小拉了一下領口，露出香一豔的小肩膀，拋了個媚眼：“親愛的，快一點！”

  門口的男人差點暈倒，聲音都顫了：“言先生，你注意著點玩，玩壞了要坐牢的……不打擾了！”

  言清臉都黑了，但是他沒有必要解釋，轉身回到房間的時候。

  他差點噴了……

  那個小妖精，穿著他的襯衫，領口拉低，小肩膀白一嫩小巧，可愛極了。

  她努力地露出自己的小腿，真可惜……好短！

  她的小手支著不可一世的小下巴，眼神迷離……

  言清承認自己被取悅了，他心情極好地走過去，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微微俯低了身子，呢喃著問：“這是在等我？”

  他很上道！

  龍楚楚伸出一手勾起他的頸子，吻了吻他的唇角，“你說呢！”

  言清笑，真是可惜啊，她還太小，不然他們可以做點不一樣的東西！

  他維持著一樣的姿勢，額頭抵著她的，聲音透著愉悅：“早安，寶貝！”

  “要我叫你老公嗎？”龍楚楚老氣橫秋地問著。

  言清逗著她：“那試試！”

  他承認他在誘一拐！

  天哪，他已經如此迫不及待了嗎？

  他的眼，此時如此清亮，帶著男人特有的求一歡，注視著一個五歲的孩子。

  天，他一定是瘋了才會這樣！

  龍楚楚的小手攬上他的頸子，聲音軟軟的：“老……”

  就在這時，言清的手機響了，小卷毛看著他，言清探過手去接起，然後含著看著身一下的龍楚楚。

  “言清，楚楚還乖嗎？”那邊，傳來溫安安的聲音，有些啞，大概是龍澤昨晚又沒有讓她睡好。

  但是言清的身體卻震了一下，他看著小卷毛一臉天真的模樣，心頭一緊……

  千萬頭神獸奔過的心情啊，像是青少年那種做壞事被女方家長當場抓到的感覺……

  好半天，他才乾著聲音：“哦，她挺乖的。”

  不乖的，是他的身體！

  溫安安笑了笑，聲音溫柔地說，“能讓我和她說話嗎？”

  言清將手機給小卷毛，自己想去衝一下，但是小卷毛一翻身，直接坐在他肚子上說話。

  言清驚怒，她朝著他露出一個嘲弄的笑，然後就可能騎一馬……

  “媽咪，言清叔叔在給我當馬騎……”小卷毛聲音甜甜的，言清差點兒暈過去……

  那邊的溫安安以為言清是趴著當馬的，哪裡知道她家小卷毛是坐在人家……那兒。

  言清又驚又怒，他從來沒有此時的狼狽，身體幾乎要著了火，而那個可愛的小一屁一股還在那裡扭啊扭的……

  他簡直要發瘋了……

  他的面孔幾乎扭曲，帶著深沉的欲一念。

  驀地，他伸手抱下她，自己去浴室裡衝澡……

  龍楚楚偷偷笑著，繼續和母親說話。

  言清出來的時候，身上隻圍著一條浴巾，頭上的水珠順著發梢滴落，從健實的肌肉上滑過，最後淹沒在那只有寸縷的地方……

  “偶滴神……”小卷毛跳下去，一手拿著手機，一隻小手愛不釋手地摸了又摸……

  真是好看！

  她抱著人家的大腿，求著：“叔叔，我能不能舔一舔？”

  溫安安皺著眉頭，“楚楚，你在說什麽！”

  言清嚇一跳，立即搶過龍楚楚的手機：“哦，我買了一個蛋糕，她想吃！”

  他邊說邊朝著更衣室裡走，根本沒有發現小卷毛跟著她的‘蛋糕’走。

  言清隨手扯開身上的浴巾，然後，然後小卷毛吃她的‘蛋糕’了！

  男人在那種時候，都會情不自禁地悶哼一聲……

  該死的！

  他揪起她的小卷毛，直接扔到更衣室的一個小軟沙發裡。

  而他，狼狽地喘一息著！

  小卷毛舔一著小一舌一頭，聲音又嬌又軟：“叔叔，蛋糕真好吃！”

  這個小混蛋，她是故意的！

  言清眯了眯眼。

  “言清你怎麽了？”溫安安問。

  言清平息了一下：“撞到腿了，掛電話了，一會兒我送楚楚上學！”

  他幾乎是立刻掛了電話，然後狠狠地瞪著她。

  小卷毛悶笑：“感覺怎麽樣？”

  她真當是蛋糕了？

  言清氣極，“龍楚楚，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將你扔出去！”

  他走過來，壓極忘了自己沒有穿衣服，小卷毛一動也不動地注視著他的蛋糕……

  “我只是給你一點甜頭，我知道男人總是悶著，不太好。”小卷毛咬著自己的小手指，一臉壞笑。

  言清看著她，臉上的怒氣，還有所有的表情都收得乾乾淨淨的，他就這麽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他從來沒有用如此陌生的目光看她，龍楚楚爬下去，跑到他身邊，小手拉拉他，嗷唔一聲：“我不這樣了。”

  他低頭看著她，將她抱起放在沙發上坐著，而他單膝蹲在她面前。

  她好小，坐得高高的也只能和他的視線平視……

  許久，言清的聲音帶著輕輕的疲憊，“楚楚，我不怕等，我也忍得住，但是告訴我，你對我，是認真的嗎？還是你興起的一個遊戲……”

  等你長大一些，發現這個遊戲不好玩了，就鎖在一個黑屋子裡，等到徹底不需要的時候，就裝在垃圾車運走，從此在生命中消失……

  他知道她聽得懂，她向來是那麽地聰明。

  她是上天派來的小仙女，而他只是一個凡夫俗子。

  他願意跪在她的腳邊，等待她，哪怕只有一個眼神……

  但是他在確定，她給他永遠跪在她腳邊的機會！哪怕再卑微，只要讓他在她身邊仰視，這樣就可以！

  如果不是永遠，他寧可不要這樣，寧可遠遠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