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爾後將腦袋埋到他懷裡,嬌一軟著說:“累了。”
龍澤輕吐出一口氣,吻吻她。
其實他知道是他自己失控了,是他在害怕。
害怕她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突然地消失,連一起離開……的機會也沒有。
他捧著她的臉,深深地吻她,戀戀不舍地一次又一次地吻她。
溫安安趴在他身上,顫著,“龍澤,你怎麽了?”
龍澤撫著她的小身子,平息了一會兒,“沒事。”
伸手抱起她往房間走去。
這個夜晚,他不許她穿任何的衣服,就這樣光一光地在他的懷裡睡。
她枕在他的臂彎裡,她知道他在看她。
輕顫著睫,她輕輕地問:“龍澤,我們會一起到老嗎?”
他閉了閉眼,沉著聲音:“當然會!”
她將小臉埋了埋,本來累極了,應該很快就睡著了,但是這會兒卻一點困意也沒有了。
龍澤的目光忽然盯在她的頸子裡,發現那裡有一點燙傷。
他起身,將燈光調亮,仔細地看著她頸子裡那塊燒傷。
有些紅,上面已經起了小疹子,有些發炎的跡像。
龍澤皺了皺眉,下去找藥,沒有找到。
他走出去,正好看見寧嫂站在樓下,手裡拿著什麽。
他奇怪地看了一眼,這會兒已經不早了,她怎麽還不去睡?
寧嫂聲音訥訥的:“少爺,我馬上就回房了。”
她的臉上有些緊張,慌張著就想走。
龍澤叫住了她:“知不知道燒傷藥在哪兒?”
她才說,寧嫂的臉色就變了,她的臉上有著驚恐,“火……火……”
她不停地喃語著,手四下揮著,像是陷進某種魔症中。
龍澤上前一把扣著她的手:“寧嫂,你怎麽了?”
她猛地回頭,那張被火燒過的痕跡也鮮明起來,她呆呆地看著龍澤,聲音輕輕的:“有火,快逃開……”
龍澤皺眉,手上的力氣更緊:“這裡沒有火!”
寧嫂打了個激靈,然後像是夢幻般地看著他:“要小心火,他會燒死所有人。”
龍澤心想,大概寧嫂以前有過不好的事情,所以心裡有恐懼。
不過聽著她的話,他的眉頭鎖了起來,這明顯是一場人為縱火,不然臥室的門不會在外面用鐵鏈鎖上。
是什麽人,會這麽做?
龍澤眯了眯眼……
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女人臉上,她的臉上還有著恐懼,龍澤歎息一聲,沒有再和她要,而是直接敲了周琛的臥室大門。
他離開後,寧嫂仍是喃喃地自語:“火,火,他要燒死我!小嶺,你在哪裡……”
她看著懷裡,眼神呆滯:“孩子,我的孩子哪裡去了?孩子呢?”
“我是誰?”
夜晚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那些可怕的疤痕看上去怵目驚心。
她一次一次地問著自己,自己是誰?
他的兒子呢?
她呆呆地自言自語,然後朝著外面走去……
周琛聽到敲門聲,火大地從床一上起來,離開老婆香軟身子的周醫生脾氣很不好,看見龍澤站在外面,沒有好氣地問:“玩殘了,想要些藥助興?”
那樣玩,不殘才怪!
周醫生想也不想地拿出一個玉質的小瓶子扔給龍澤;“記住只能半顆,不然會出人命。”
龍澤哭笑不得,他用腳擋住欲關上的門;“安安頸子裡有些燙傷了,我來拿藥。”
周醫生古怪地看著他,爾後嘀咕著:“不早說。”
回頭扔給他一支藥發了,周醫生又朝著言樂樂撲了過去:“老婆,我們繼續。”
言樂樂伸手擋住他:“周琛,你的腦子裡除了做這檔子事情,還有什麽?”
周醫生兩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目光幽深地看著她:“言樂樂,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沒有骨氣?”
他的眸子少有的迫人,她有些不自在地別過臉,聲音淡淡的:“我沒有這麽說過。”
“可是你有想過。”他的聲音一點也沒有緩和下來:“樂樂,我不是吃龍澤的醋,但是我要告訴你,龍澤也是這樣,天下的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都是這樣的。”
他頓了一下,“如果他不想碰你,一說明他無能,二說明,他對你沒有興趣。”
言樂樂也不是個好惹的,她看著周琛:“你是什麽意思,以為我對龍澤還有什麽想法?”
周琛笑了一下,然後神情中帶著慵懶:“我相信,在我的努力下,你會沒有空想的。”
他渾蛋!
言樂樂伸手去打他,周琛輕松地接住,目光放柔,將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樂樂,我們說好,不去想過去的事情了好不好,也不翻那些帳了,行嗎?”
她別過臉去,聲音悶悶的:“我又沒有想!”
一會兒,她才又加了一句:“周琛,其實是你自己放不開。”
他笑笑,“是啊,是我放不開,是我小氣,誰叫我老婆這麽銷一魂,要不是龍澤不識貨,哪輪得到我快一活。”
他真是越說越不像話了,言樂樂咬他一口。
周琛趁勢吻住她的唇,手也探到裡面抽開她身上的浴袍,他抵著她緩動,一邊吻她一邊柔聲說:“樂樂,我不用那個了,我們生個孩子好不好?”
結婚真他一媽一的好,從以前用三層到隻用一層,現在她偶爾情一動之時,也會記了要求他。
不用T的人生,是多麽完美的人生——
周醫生含一著她的耳垂,誘一哄著。
“本來,我們就沒有……嗯……用啊……”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喘著氣,不能適應他突然的加快速度。
“樂樂,我沒有聽錯吧!這是政策放寬了,不是你忘了?”他熱乎乎地抵著她調一笑:“寶貝,是不是感覺很棒,感覺到老公在疼你嗎、”
從她說了開始,他就開始流一氓了起來,本來結婚也有些日子了,應該玩的,都是玩過了。
別小看了外科醫生,他們的手精準快速,而且熟知女人的身體,在房一事間,可以讓她求生不能。
今晚的周醫生更不是人,將言樂樂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氣。
最後她軟軟地倒著,周醫生起身,將本來給龍澤的那個小瓶子拿了過來,和她分享了一顆……
言樂樂不肯吃,推著他:“不是想生孩子嗎?”
她倒還是記得,真是不錯!
周醫生獎賞地給她一記,然後吻她,將藥送了下去。
“寶貝,今天是你的安全期,而且這個不傷身子的,獨家秘方。”他輕笑著,將她抱到浴室裡:“我們換個地方。”
言樂樂想到浴室裡的那些擺設,臉紅透了。
他簡直不是人……
一晚上,周醫生玩了不下十次,天亮的時候也差不多殘了。
清醒的言樂樂狠狠地踹了他兩腳!
這個混蛋!
龍澤回到房間,溫安安趴在那兒,被子踢到一邊。
她的背在幽暗的光線下泛著瑩白的光澤,漂亮得像是白玉一樣。
他壓下身體的騷一動,過去抱起她,語氣帶著斥責:“也不蓋好不怕涼著。”
她委屈地睨了他一眼:“是你不許我穿衣服的。”
此時她坐在他的懷裡,小屁一股下就是他的賁一起,他只有一件浴袍,她只要掀開,就能……
溫安安忽然淘氣起來,小手一動,然後抱著他緩緩坐了下去……
龍澤的身體震了一下,俊容上滿是壓抑。
“安安。”他驚著叫她的名字。
溫安安咬著他的肩,聲音細細的:“你不喜歡嗎?”
怎麽會不喜歡?
喜歡得要死了!
龍澤扣著她的小細腰,聲音都破了:“我先幫你抹藥!”
她纏著他,“做完了再抹!”
她主動極了,小身子一次一次地纏在他身上,一會兒,她就哭了起來,扭著身子要更多。
龍澤歎了口氣,狂一烈地給了她一次。
她很有興致,貼著他的唇:“龍先生,今晚我要將你榨一乾。”
龍澤抱起她,往起居室走去,“我們可以試試看,是誰先求饒!”
一直弄到夜裡四點才算完,龍先生和周先生說不出的滿足。
只有言先生抱著一個五歲的小娃娃,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自己忍不住。
他不敢躺下,只是側坐著,小卷毛軟乎乎的小手放在他的小一腹上,小臉朝著他,唇邊吐出的香甜氣息一再地挑戰著他的自製力……
於是次日,兩個奮戰了一夜的男人神情十分饜一足,只有單身的言先生像是一晚上沒有睡好。
周琛好心地建議著:“言清,要不要找個女人舒解一下,不讓龍楚楚知道就行了!”
四下無人,他才敢說這話的。
言清睨了他一眼,什麽話也沒有說!
周琛心裡癢癢的,忍不住又說了幾句葷話。
樓梯上,一個小卷毛蹲在那裡聽得一清二楚……
於是當晚,一個有著周醫生摟著年輕小妹妹的視頻送到了言樂樂的手裡。
周醫生的下場是,恢復三層!
晚上,周醫生剝得乾乾淨淨地,對著老婆各種求一歡,言樂樂臉色陰沉,倒是沒有拒絕他。
雖然覺得老婆不夠配合,但是周醫生想著也許一會兒就好了。
情熱之際,言樂樂扔出三個包裝:“自己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