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1> 不給..侯夫人治病…故意自殘…托住…
“所以,那天你們說什麽也不肯讓我把人帶回千金堂…”齊悅喃喃說道,看著這女子,“所以,你的父親是自己…自己..”
一直沒說話的婦人此時發出一聲哀嚎。
“是,是我沒用!該我去死啊!為了錢!該我這個沒用的去死啊!孩子他爹心疼我!自己搶著撞了犁頭!沒想到摔倒的時候,牆角的竹竿也倒下來!”她說到這裡發出一聲慘嚎。
原本不該死啊,原本是要重傷就好啊,只是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啊!
可見老天爺是有眼的!做不得虧心事啊!
婦人捶胸哀嚎。
這一聲慘嚎似乎將她帶回了那日的場景,也讓周圍的民眾似乎看到了那一幕。
男人一頭撞向犁頭,血流如注,倒下,牆角竹竿直直的穿過胸膛….
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捂住胸口。
自己找死?那..那當然跟千金堂,跟定西候世子沒什麽關系了!
竟然是自己找死?
為了什麽?,…,
這慘的場面齊悅自己親眼見到了,所以她沒什麽驚嚇。
“你的意思是,你們自殘是為了製止我救治定西候夫人?”她看著這一家人大聲問道。
婦人說了這話已經再次哭暈過去,年輕女子俯身在地。
“是。”她亦是大聲說道。
這太匪夷所思了…
齊悅忍不住回頭,所有人也都回頭,視線看向定西候。
謝氏竟然有這麽大的仇人,舍得一身剮也要拉她陪葬?
“是誰?”定西候已經沒有了驚訝,而是神情木然,他顫聲問道。
年輕女子毫不遲疑的抬頭。
“定西侯府,周姨奶奶。”她大聲說道。
定西候閉上眼,身形搖晃。
果然…是她…
與此同時,定西侯府周姨娘的院子,琴聲驟然一停。
“怎麽琴弦斷了?”小丫頭聞聲進來,驚訝的說道,“哎呀,姨奶奶,你的手..”
周姨娘坐在琴前,一隻手握住另一隻手,白玉般的一根手指上滲出一點猩紅。
她沒說話,慢慢的抬手放入口中輕輕的吮吸,隻覺得心跳的厲害。,…,
出..什麽..事..了嗎?
“荷花。”她猛地喊道。
屋子外快步走進來一個丫頭,原本三等丫頭的如今已經是大丫頭了,穿的帶著無一不彰顯自己的地位。
更何況除了地位,她還有錢,很多很多的錢。
“姨奶奶。”荷花甜甜的一笑,看著周姨娘的手,又一臉驚恐,“哎呀怎麽割了手了?”
說著話就忙要找人,又扶著周姨娘坐下。
周姨娘打斷她,屏退屋子裡的其他人。
“你舅舅一家後來給你聯系過沒?”她問道,說著又帶著幾分擔憂,“有老有小的,背井離鄉行不行啊?”
“哎呦姨奶奶,你還為他們費那心做什麽?那麽多錢,怎麽不行啊。”荷花忙笑道,又撇了撇嘴,“誰知道死哪裡去了,估計怕我分錢,連我都不理了。”
周姨娘哦了聲。
是啊,死了吧,那些人拿了錢不會連著幾個老老小小的都做不掉吧?
是自己多心了。
周姨娘微微一笑。
“瞧你說的,人家這不是怕咱們忌諱嘛。”她說道。
“姨奶奶,你可真體貼人。”荷花笑道。,…,
“好了,你忙去吧。”周姨娘說道。
荷花應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