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漂亮國之外,自然也還有其他許許多多國家的領導者,正密切關注著這場直播。
有驚駭的。
有惶恐的。
也有興奮的。
而還有極小部分的國家的領導者,則洋洋得意,偷笑不止。
這得意無比的一部分國家,最具代表性的當屬不可。
在總領府的一間密室中。
基本情況也和漂亮國一樣,總領在數名科學家以及將軍的簇擁下,正通過一塊巨大的屏幕觀看著陳松的直播。
而他們所有的人,臉上盡是得意的表情。
“阿西巴!”
“阿西巴!”
眼見到陳松將資料一張又一張的在辦公桌上擺放好,他們都大聲罵著。
當然,是因為十分興奮才喝罵不止!
“九州啊九州,我還以為你們是看穿了我們的心思,才把我們派過去的科學家趕走了,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們。”
“沒想到,純粹是因為九州笨啊。”
被眾人圍在中間的九州,一邊抽著煙,一邊得意大笑。
他的笑聲才剛落下,一位身穿白色長褂的科學家便一臉不屑地開口道。
“九州總是把自己當成全世界的救世主。”
“總想要以王者之姿君臨世界。”
“還搞什麽,真是笑死人了。”
“現在居然蠢笨到把自己苦心研究出來的核動力裝置也向全天下公布。”
“甚至還向全世界直播教學,生怕別人學不會嗎?”
他的話剛落,又有科學家開口了,滿臉不屑。
“九州這副全世界老大的嘴臉,真讓人惡心!”
“別氣了,有什麽好生氣的?九州現在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它完蛋了。”緊接著,一名將軍模樣的人立刻開口道。
“九州把資料公布了出來,以我們的科技儲備能力,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們一定也能夠造出來。”
“到時候我們再向漂亮國申請,請他們賣我們一艘他們即將淘汰的舊航母,他們也一定會賣給我們。畢竟,我們是他們最為重要的海防基地之一。”
“只要我們也擁有了核動力航母,九州依舊要被我們牢牢地封鎖在第一島鏈之內。”
“九州想要憑著著核動力航母製霸海域,那就是妄想!”
“而且我們除了能封鎖九州之外,也能利用核動力航母讓我們重鑄往日的榮耀!”
“我們能夠讓高貴的榮光覆蓋整個世界,哈哈!”
“而這一切,全是因九州的愚蠢而得來!”
將軍們,科學家們,你一眼我一語地不斷‘暢想’著未來。
好似他們已然將九州踩在了腳下。
好似他們已然在國際上再度揚名。
也好似,整個世界都成了他們的囊腫之物!
“九州啊九州!”大統領則看著直播間裡的陳松,自言自語道:“因為你們的愚蠢和自大,反而成全了我們。”
“你們放心,當我們也成為世界霸主之一時,我會放你們一條生路。”
“讓你們成為我們高貴的大棒國的奴仆。”
“從那一刻開始,你們九州擁有的一切也都將真正變成我們的。”
“文化,語言,文字,科技等等。我會改變所有的歷史書籍,真正讓九州在‘歷史’上就是我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呵呵!”
嘀咕完,大統領用力地吸了一口煙,似是舒暢無比!
而這裡還有一個國家的反應和所有國家都不相同。
這個國家,在收到陳松開啟直播的一瞬間,領導者幾乎快要瘋了!
所有的領導層心裡都在抓狂,也全都急得不得了。
這個國家,正是反核調查成員之一薩瑪尼的祖國——咖喱國!
依舊是在差不多的一間房間裡。
依舊是差不多的人,科學家及將軍圍著領導著。
也依舊和其他國家一樣,他們在看著陳松的直播。
是不過所有的人都都是在大罵。
有罵陳松的,有罵九州的。
更多的,則是在罵薩瑪尼!
“這個混蛋,這個廢物,瞧他乾的好事!”
“我們給他的任務,明明是把九州的核發動機技術偷回來。”
“他倒好,竟然讓九州向全世界直播了。”
“還有這該死的九州,怎麽能愚笨到這種地步?怎麽能這麽蠢!”
好不容易,罵聲才止住了。
也直到這時,皮膚黝黑,留著一撮雪白山羊胡的總領這才開口道。
“即使我們也製作出了核發動機裝置,看來也沒辦法趕上九州了。”
他極為無奈地歎了口氣。
而這話才剛說出口,所有的將軍和科學家都朝著他看了過來。
滿是吃驚。
要知道,咖喱國一直都瞧不上九州國,充滿了迷之自信!
這種自信,是從上自下,全民皆有的。
他們,是打心底裡認為九州比不上自己的祖國!
可是現在,國家的最高領導者卻說出了自認不如九州的話,這讓他們怎麽能不吃驚。
只不過他們的領導者卻並沒有和他們一樣。
極為無奈地搖過頭之後,他又接著開口道。
“看來從此以後,我們要改變國家的策略方針了。”
“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做好巴結漂亮國的準備。”
“就算是成為他們的奴仆也完全沒有關系。”
“只有借著他們的力量,我們才有希望贏得了九州!”
咖喱國,是一個種信制度的國家。
而這樣的國家有一個極大的缺陷。
就是全民極度迷信。
迷信神!
迷信權威!
也迷信他們的領導人。
咖喱國也算是當今世界的大國了。
雖然他們窮的人的確很窮。
但不可否認他們在國際上是有較好的影響力的。
換成任何一個和他們同等級的國家,領導人如果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會受到許多人的反對。
可是,這是在咖喱國!
當他們的領導者把話說完之後,將軍也好,科學家也好。
全都在同一時間向領導者點下了頭,並異口同聲且又極為恭敬地說道。
“明白!”
就在他們話音落下的時候,陳松也終於把所有的資料都擺放在了辦公桌上。
他略略地往後退了一步,然後衝著直播鏡頭笑了笑。
笑得十分得意,十分傲然,也十分高深。
這一刹那,觀看著直播的所有人。
越是地位高的,越是有見識的,都不約而同地在心裡冒出了同一個念頭。
陳松,是在向他們笑!
心情不同,每個人從陳松笑容上領略到的也完全不同。
只有真正醉心於學術的人,在這一刹那興奮到了極點。
他們知道,陳松,要開始講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