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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給氣運之子當師尊》251 對於生命的享受
  太乙宗的弟子於門外行告退禮儀之後。

  謝拂衣也是與花青瀾拱手告別,暗中回到了自家瑤仙宗的仙獸巨型鯤鵬坐騎之上。

  眼前即將到達的傳送法陣,是屬於瑤仙宗的麾下的一個附屬宗門。

  它倒並不是距離蜀地最近,但卻是在平衡了謝拂衣等人在【摘星閣樓】處、爾後又要傳送至蜀地等多方條件之後,選擇而出一個最優路選。

  故而謝拂衣等一眾修士,在離開了【摘星閣樓】之後,便是馬不停蹄地來到這裡。

  仙獸降落。

  有瑤仙宗的宗門弟子前來迎接。

  謝拂衣也是自鵬鯤閣樓內出來,看著那幾根由靈石所築造的傳送靈柱,謝拂衣一時間不由地感覺到了一絲微微興奮的情感那是一種強者對於即將到來的頂級大戰的興奮感。

  【摘星閣樓】所使用的【千裡尋蹤】,是足以媲美【水晶諦聽】的神器級法器,那麽,妖皇褚遲的位置就絕對不會有錯。

  要知道,在現在的三界之中,因為妖皇褚遲的突然破塔逃脫,連帶著整個仙盟【鎖妖塔】的妖族都隨之一同暴動逃逸。

  三界震動,凡界禍亂,已經是持續數月之久。

  而如今,也應該是時候去解決這一場妖族禍亂的根源了!
  蜀地。

  自從蜀地之中最大的仙門勢力——通天門,陷入了“掌門之爭”後,其對於蜀地的控制力一度下降至一個極低點。

  通天門內部分為了兩派,以劉直柳為首的激進派,以及以嚴無鷺、嚴滁為首的保守派。

  兩派之中,互相攻伐。

  而在最後劉直柳與嚴滁之間的掌門爭奪挑戰之中,又是以劉直柳宣告了最終的勝利。

  與之同時,劉直柳的父皇、劉漢王朝的統治者劉峙,也是開始加大了原本逐漸失去的對於蜀地的控制力。

  通天門掌門易主。

  新舊勢力間領導者進行更換。

  而在這更換之際,便是底下人最為松懈的時候。

  妖皇褚遲,自從上次在瑤仙宗北地與仙界的那些仙尊們進行了一場遭遇戰之後,隨之轉向來到了蜀地。

  此時此刻,妖皇褚遲以及其身邊的一眾妖族精銳,正聚集在蜀地邊緣地帶的一座中小型城池之中。

  蜀地富饒,且人口眾多。

  褚遲很是欣賞這裡,他覺得,或許此處,正可以重新作為妖族複興的第一塊領土!
  白衣浮動。

  溫明庭在幾名妖族戰士的引路下,徑直穿過帶有血腥氣味、碎屍未除的城主府外門,來到了內殿,見到了此行的目標人物——妖皇褚遲。

  一襲嶄新紅衣的褚遲,慵懶躺坐於主座之上,雙腳抬起放於座前長案。

  他猩紅的發縷,此刻已經被簡單扎系起來,但並沒有像人族那般帶有冠帶,而只是隨手用了一條窄錦帶將發縷纏繞在身後罷了
  最開始自【鎖妖塔】破塔而出時的破碎紅衣,如今早已經替換。

  此時一身不知道是由妖法所製,還是由專門的訂製師所造的紅底暗紋錦衣,與其身形極為貼合。

  微微袒露的胸膛之上,可以看出清楚的肌肉分明的線條
  褚遲微舉的右手,拿著一顆像是人族的頭骨,裡面盛有血色液體。

  左手將遮住自己眼睛的猩紅發縷微微往後梳理而去,以余光看了看殿上來者.
  “溫明庭?”

  褚遲似是飲酒許多,以至於話語之中帶有一絲酒鬼一般的疑惑自語之感。

  “妖皇陛下,我們又見面了。”溫明庭淡淡回道。

  “是啊。”

  妖皇褚遲也似是與溫明庭之間早有聯絡,徑直繼續道——

  “.本皇還以為,你被謝拂衣打敗後,就已經死在了那朱家皇帝的手裡了。”

  “.不過想來也是,你可是溫明庭啊,又怎麽會不懂一些‘瞞天過海’之術呢?”

  “哈哈哈,妖皇陛下說笑了。”溫明庭淡笑回應。“.不過都是一些唬人的障眼法罷了。”

  而在將溫明庭引上此殿內之後,之前那些妖族戰士皆是極有默契地悄然退去。

  偌大的殿宇之中,此刻便也只有溫明庭與褚遲這一人一妖。

  褚遲身後的寬大座椅明顯不是這裡的。

  它黃金為底、雕刻有浮龍,整體過於華麗,與周圍殿宇的陳設格格不入。

  似是覺察到了溫明庭也在注視著自己的座椅,褚遲不由開口道——

  “覺得本皇這把椅子如何?”

  “華麗至極。”

  “是嗎?倒也沒有說錯”

  妖皇褚遲淡淡自語,隨即對著溫明庭說道:“.這是本皇自那劉峙的行宮裡面,奪來的一座人族皇帝的龍椅。”

  “以妖皇陛下的實力風采,這人族皇帝的龍椅,怕是萬萬配不上妖皇陛下您的。”

  溫明庭並沒有直接順著褚遲的話語繼續下去。

  褚遲也是明顯對於溫明庭突然改變的話鋒,而有所好奇
  他將雙腳自長案上拿下,勉強正坐,淡淡開口問道——

  “溫明庭,那你的意思是?”

  “明庭,乃是代表魔域尊主而來,願意為妖皇陛下特地獻上一張符合您身份的座椅.”

  “哦?那究竟什麽樣的座椅,才能夠符合我的身份呢?”

  “仙界道盟的盟主寶座。”溫明庭淡然有力道。

  “盟主寶座,那些仙盟的仙尊們,可不會主動交出來.”

  妖皇褚遲淡淡自語,身體靠向背後寬大的椅靠,轉而繼續道:“.溫明庭,別賣關子了,直說吧。”

  “明庭剛剛便已經提到過,自己是專程代表魔域尊主,而為妖皇陛下獻上一座符合您身份的龍椅.”

  溫明庭說著,他微微躬身,將自己的身份放得極低。

  “.魔域尊主如今已經是在魔、人兩界的邊境集結重兵,當初,也正是因為此舉,才為妖皇陛下脫離【鎖妖塔】之困而做出了不少助力。”

  “.現在,仙盟的眾多修士仙尊,已經因為【鎖妖塔】之故,而變得趨近於癡狂!”

  “.凡界久久動亂不安,仙界道盟的人需要立馬做出相應的成績來穩定三界。”、

  妖皇褚遲敏銳察覺到了溫明庭話語中的重點.
  他原本不羈邪魅的狹長眼眸,此刻因為狐疑謹慎而變得更加細長.
  “相應的成績?”

  褚遲淡淡自語。

  溫明庭則是面色不改,對那妖皇褚遲勸誘道——

  “按照明庭與魔尊的眼線,仙盟眾人,已經開始向著妖皇陛下您所在位置而來!”

  “哦?原來只是這樣的一件小事。”

  妖皇褚遲似是對於溫明庭裝模作樣說出來的最終消息而感到頗為失望。

  “.閣下莫不是覺得,本皇需要害怕仙盟眾人嗎?”

  面對妖皇褚遲的迷之自信,溫明庭卻是首次覺得要完成接下來的說服目標而有些棘手.
  對於溫明庭來說,世間最為困難的事情,莫過於要說服一個自負的強者懂得避其鋒芒。

  幾番與褚遲你來我往之後,溫明庭終是下定決心,開口道——

  “妖皇陛下,果真是絕非常人啊。”

  “哦?”

  妖皇褚遲感到好奇,“.閣下又何出此言?”

  “如今,妖皇陛下剛剛自那【鎖妖塔】內重獲自由,竟是不想著隱蔽行蹤,反而公然佔據凡界城池,絲毫不懼。如此氣魄,實在是讓人難以望其項背。”

  褚遲感覺得到溫明庭話語之中帶有的反諷意味
  但他滿不在乎,“.佔據城池,與隱蔽行蹤,這並不違背。至少,對於本皇來說是如此。”

  “妖皇陛下的意思是?”溫明庭也是暗中覺得褚遲的話語有趣。

  “閣下,可知道我手中的這個‘酒器’,是何物?”

  褚遲說著,微微舉起了其右手的手中的頭骨示意。

  溫明庭淡淡看了一眼,輕笑一聲,開口道——

  “若是明庭沒有看錯,這應該是人族的頭骨吧。”

  “正是。這是此城守城將領的頭骨,被本皇用來暫時當個盛酒容器,沒想到竟是如此合適。”褚遲說著,言語之中似是對此酒器十分滿意。

  溫明庭面色不改,只是順著問道:“那麽,然後呢?若只是殺死了守城將領,那麽攻城破府的消息,可依然是會傳往劉漢王朝所在吧。”

  “若是只是殲滅守軍,自是如此。”

  “若是長時間圍城,也會若如此。”

  褚遲說著,似乎開始有些洋洋得意,“.但是,本皇與手下眾兄弟,在一夜之間,便將此城全部性命屠戮殆盡,就連方圓郊區的人族,也未有幸存。”

  溫明庭似是明白了一點褚遲的考量
  “在短時間內,在對手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將所有可能傳信的方式切斷了嗎?”溫明庭淡淡說道。

  褚遲看了堂下之人一眼,輕笑一聲,“如果殺人也能夠算是切斷傳信方式的一種的話,那麽是的。”

  溫明庭一時無言。

  他倒並不是因為妖皇褚遲的手段狠辣,說實話,就褚遲這種乾脆利落的屠殺,對於溫明庭來說,根本就入不了法眼。

  這是一種對於生命的褻瀆
  溫明庭覺得,每一個存在,哪怕是再低賤卑微的生命,也都有好好開發的價值。

  至少,在看他們以各種各樣極端痛苦的方式死去時,是一種別樣的、對於生命的享受。

  而褚遲並沒有這種對“生命的享受”.
  溫明庭內心也並不怎麽看得上他。

  “若是僅僅只是為了切斷傳言,妖皇陛下的做法,不覺得有些”

  溫明庭說著,話至後半句卻是突然一頓。

  “血腥?殘忍?”褚遲感覺疑惑,試著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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