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悅冰看見九陽炙蟒濺起來的熔漿,也是大手一揮,便是一道冰牆橫在面前,將熔漿全部攔下,隨即眼神冷冷的看著九陽炙蟒,嘴裡輕吐道,
“孽畜,還是有什麽手段就使出來吧!”
“吼吼吼!”
九陽炙蟒怒吼著,只見他第九顆,也就是那顆最小的肉球竟然瘋狂蠕動著,並且閃著光亮,裡面似乎有一股炙熱的能量在醞釀。
瞬間,那顆最小的肉球便是瞬間炸裂,沒有鮮血蹦出,反而是裡面飄出來一堆赤紅的氣體,瞬間便是籠蓋在九陽炙蟒的身上。
赤紅的氣體籠蓋在九陽炙蟒的皮膚之上,瞬間,無數的堅冰便是迅速融化,甚至想要再度凝聚都壓根凝聚不起。
隨即赤紅的氣體隨著九陽炙蟒的嘴,鼻以及各個毛孔中全部滲入,瞬間九陽炙蟒精神百倍,壓根看不出之前被王悅冰砸得頭昏腦漲的模樣。
“哦?內丹還能這麽用?”
王悅冰警惕而又好奇的看著九陽炙蟒,九陽炙蟒被稱為同境界下難逢敵手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隨即王悅冰也是收回覆蓋在九陽炙蟒皮膚上的堅冰,這些堅冰已經毫無效果,連在九陽炙蟒的皮膚上凝聚起來都費力,又何談困住九陽炙蟒。
但是王悅冰可不是認輸的主,你有你的肉球,我有我的妙招。
隨即王悅冰便是口念咒語,雙手結印,一個巨大的冰霜印記便是被王悅冰畫了出來。
印記之中,就宛如一片雪花一般,不過最中間還有一隻大鳥,樣子嘛,就像是一隻鳳凰,但是只是有點像,其實更多的來說應該是一隻四不像。
這主要是王悅冰為了不暴露自己,所以故意將冰鳳做成了四不像,反正管他長啥樣,威力那是一點沒有減少的。
瞬間雪花印記中那隻大鳥便是呼嘯而出,直奔九陽炙蟒。
而九陽炙蟒也是怒吼著想要反擊,然而內心之中卻是不知道為何升起來一陣恐懼感,又或者說血脈壓製的感覺。
然而九陽炙蟒凝神一看眼前的這隻大鳥,卻是陌生之極,因為這個玩意簡直就是一個四不像,像鷹又不是鷹,像鳥又不是鳥。
但是就這麽一個四不像的玩意越是靠近九陽炙蟒,九陽炙蟒就越是心慌,那股發自內心的害怕顫抖,讓九陽炙蟒血液凝滯,壓根還不了手。
但是最後的生死關頭,九陽炙蟒還是本能的反應,背脊上的第八顆,第七顆,第六顆內丹全部炸裂開來。
瞬間三顆內丹的能量全部都注入九陽炙蟒的身軀之中,這才讓九陽炙蟒有所行動,身上一道赤紅的屏障凝結而出。
而瞬間四不像的大鳥也是猛的撞擊到赤紅屏障上面,產生劇烈的爆炸。
一瞬間,赤紅的屏障便是破碎,而四不像的身影也只是有所停滯而已,隨後瞬間便是再度衝向九陽炙蟒,隨即重重的撞擊在九陽炙蟒的身上,產生巨大的爆炸之聲,熔漿更是被炸得高高濺起。
在外看到這一幕的眾人,也是紛紛目瞪口呆。
狼少年輕輕碰了一下秦弑,吞了一下口水說道,
“我說,大師姐什麽這麽暴力了,你知道嗎?”
秦弑也是一臉納悶的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大師姐是不是平時跟你家悅冰經常交流心得啊,怎麽使用的招數都這麽像悅冰的。”
狼少年也是搖搖頭,有些納悶,
“不知道,你還真別說,大師姐跟悅冰走的挺近的,不過大師姐這沒學到精髓啊,我家悅冰那可是冰鳳翱翔,這大師姐凝聚出來的是個啥玩意我還真沒看明白,老鷹還是大雕?”
秦弑一個白眼扔過去,反駁道,
“你管那是啥東西,至少氣勢一點也不比悅冰的冰鳳差,你沒看到都把九陽炙蟒給打得像個孫子一樣手都不敢還嗎?”
狼少年卻是壓根沒聽見秦弑說的啥,只是自言自語道,
“所以說,你覺得那是個啥呢?”
秦弑也是瞬間摸著下巴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其實吧,我估計是老鷹,大雕,麻雀還有母雞的結合體。”
一旁的秦俊聽到這兩個人的鬼扯也是忍不住一人一個腦瓜崩,隨即假裝呵斥道,
“你兩,戰鬥還沒結束,別在這裡嬉皮笑臉的,抓緊觀看。”
“是,老師。”
兩人一聽秦俊說話,便是馬上正色道,深怕自己老師生氣了。
殊不知秦俊只是覺得這兩個人再這麽胡扯下去,自己會忍不住笑出聲。
不過秦俊也卻是沒有亂說話,王悅冰的戰鬥還沒有結束,九陽炙蟒可是沒有那麽容易被乾掉的。
無雙神塔內,熔漿落下,王悅冰的眼前,九陽炙蟒完好無損的盯著王悅冰,眼神冷冷的充滿了嗜血。
唯一不同的是,九陽炙蟒的背脊之上,九顆肉球全部破裂,而九陽炙蟒的額頭之上有一顆巨大的紅珠子插在九陽炙蟒的頭顱之上。
沒錯,在面對王悅冰冰鳳翱翔的時候,九陽炙蟒感受到了生命的危險,隨即便是迫不得己將自己剩余的內丹全部炸裂。
所有的內丹能量全部匯聚一起,化為九陽炙蟒的妖丹,九陽妖丹!
而這一瞬間,九陽炙蟒的所有傷勢都消失不見,狀態也是恢復到了巔峰,並且氣息也是提升到洞虛境九重天。
但是九陽炙蟒此生要是將九顆內丹全部炸裂,那麽這輩子將再無晉升的可能,所以九陽炙蟒是真的感受到了生命的危險。
但同樣,九陽炙蟒也是真的怒了,他要發誓一定要把眼前這個人類碎屍萬段!
而王悅冰也是凝重的看著九陽炙蟒,那強大的洞虛境九重天的氣勢壓得王悅冰有些喘不過氣來。
在加上王悅冰戰鬥許久,體內又有火毒作祟,其實靈力已經快到極限了。
並且王悅冰的內心也開始無端煩躁起來,整個人覺得燒得慌,大腦無也法在冷靜思考,這一切都表明王悅冰的火毒快要壓製不住了。
王悅冰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尖,強行讓自己清醒過來,隨即便是將手伸進黑袍中,嘴裡輕輕地念叨著,
“看來,只有使用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