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石壁上,一道可怕的畫面展現出來,使得現場顫抖之中,傳出不可思議的大吼。
“我不信,不信,他不可能活下來!”唐傲瞪大眼球,在那白玉石壁上,出現一座塔,塔下有一人,那人……蘇浩!
“這……那可是法丹五重妖獸,還是五彩斑斕蛇,還有獸群,他怎麽可能活?”
“我眼花了,一定是我眼花了。”
洛川與夢清雪,乃至兩宗的弟子,全部瞪大眼球,這簡直是奇跡。
即便是冷刀客都詫異了。
這是在夢中嗎?
那可是法丹五重,那可是一大獸群,他們在其中,合力都不一定能活下去。
蘇浩如何行?
怎能行?
然而,在他們如此狐疑下,那前方的畫面一閃,那人轉身,朝著這個方向一笑,那笑容帶著冰冷,帶著傲然,也有警告,如同再說:等我出去,爾等赴死!
頓時,那些狐疑之人,全部顫抖,此事為真!
他未死。
很好!
事實上,比起他們想象的還好,在眾人震驚下,蘇浩笑容綻放,在其身後,一道高大的門戶展現。
那門戶百丈。
神門完美!
而在那門戶內,一顆烏黑鋥亮的珠子浮現,那是……法丹!
“突破了,他沒死,而且突破了法丹!”顫抖更多,驚呼更多,很多人直接癱倒在地。
不僅未死,反而更進一步,打破極限,登上法丹!
大境界跨越!
“好,哥哥沒有事,哥哥沒有死,他活著,他突破了!”星兒大叫,眼淚還未乾涸,已經是跳起來手舞足蹈,激動的如同得到了糖果的孩子,歡天喜地。
“哈哈哈,天佑我兒!”八長老開懷,鮮紅的眼圈之中,淚水灑落下去,喜極而泣。
胖子,風塵,心中的希望再度燃燒。
在蘇浩身上……萬事皆有可能!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憤怒的咆哮響起,來自那唐傲,冰冷的容顏,露出可怕的猙獰,怒道:“法壁阻擋,他出不來!”
“困在其中,早晚是個死!”
“你們不會不知道,三日過後,那奇蓮山之中,強大的妖獸便可現身吧?”
在這聲音下,使得現場的沸騰立刻寂靜,使得八長老等人的火熱立刻冰冷,使得心中震撼的人,再度邪惡。
對!
還是死!
奇蓮山開啟,三日之內,法丹五重之上的妖獸,全部被壓製下去,無法現身,無法為禍。
那五彩斑斕蛇,已經是極巔!
但,這三日過後,法則退去,其中的強大妖獸再度爆發,法丹七重,八重,甚至達到 星河境也可能。
在這種恐怖下,試問,他如何活?
沒機會的!
“門戶關閉,至少一年內無法打開,但那蓮花塔上,存在秘路,也許……”金鼎宗老者開口道。
只是聲音還未落下,自己便是已經搖頭。
似乎,他自己都覺得,這是癡心妄想。
那天河宗太上長老更是冷笑道:“這根本不可能!攀登蓮花塔,五層為優秀,六層已經超凡,七層乃是極限,至於第八層,第九層,不知道多少年無人做到了。”
“甚至,這傳說也隻限於傳說,那條秘路沒有人知道真與假。”
“假的!”
而在他略帶狐疑的口吻下,那唐天雄卻是無比肯定的開口道:“那傳言,絕對是假的,那條路,不在!”
“我唐家古籍有記載,火炎劍神曾深入其中,登上那座塔,但那條所謂的秘路,不存在!”
頓時,全場再度顫抖,那些狐疑之人,徹底安心,看來那個蘇浩,根本就沒有半分的機會。
乃至,那葉清風,八長老,皆是絕望下來。
火炎劍神,三百年來青州外圍,最可怕的存在,打造了無數記錄,第一高手,也是第一天驕!
而他,打不開秘路。
那便八成不存在。
即便真的存在,也無人可以打開!
蘇浩可怕,打造了超級記錄,但比起那火炎劍神,還是存在著一定的差距的。
要知道,三百年前的火炎劍神,十七歲,法丹三重,十八歲,法丹五重,同時,血脈,神級五品!
這記錄,三百年來無人打破。
蘇浩,也無法打破!
事實上,他現在的情況,也真的沒打破!
尤其是,在蘇浩暴露那法丹後,其上的一道漆黑裂痕,被人注意,更是對此事成為必然。
他的法丹,為無暇。
而那火炎劍神,三百年來的第一人,凝聚出的法丹卻是完美,且達到了完美巔峰,距離澄澈,也只是一步之遙。
“所以,他還是個死!”唐傲的語氣,已經是毋庸置疑,可以說是信誓旦旦的保證了起來。
而那洛川,夢清雪,也是徹底淡定,望向其中,即便蘇浩已經登塔,甚至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打破了第五層的優秀,突破了第六層的超凡,抵達了第七層的極限,他們仍然是毫無擔心。
冷笑不斷!
第八層,便是不可破!
“可惜了。”葉清風心中的折磨更多,第七層已經很不錯了,這個孩子,未來大有可為。
若是活下來,甚至是拉入他葉家之中,未來也可起到巨大的助力。
乃至,蘇浩這種天驕的隕落,是青州的損失。
在這個神源大陸,勢力多如牛毛,數之不盡,即便是一個東荒,已經是化為了無數區域,無數的陣營,青州在其中,還是比較弱小的存在。
也可以說是最下等之一。
蘇浩這種天驕,一旦徹底成長,也可為青州外出征戰,使得青州地位,水漲船高。
可惜啊,可惜。
這種大局,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理解的。
也不是每個人都能無私做到的。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包括他葉清風,其實……也是如此!
在這種沉重的心思下,他再度看去,看到蘇浩在第七層上止住了腳步,久久沒有動彈,他的心徹底沉了。
沒機會!
八長老,風塵,胖子,星兒,心似乎擰成了花。
明明看到了希望,然而,這希望卻在他們眼前,一點點的消失了。
第二次的折磨,比起第一次,卻是更為深刻。
還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