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沐對此非常滿意,這白衣人的傷好不了,應該不是自己對手。
“二哥,我義父沒事兒吧?”
自己昏迷的時候,記得義父坐在地上,好像是受傷了。
現在過去了這長的時間,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
“前輩應該沒事,我剛剛看到前輩和那幾位老人家,一起救那個白衣人!”
“二哥,你沒看錯吧?”余沐皺眉道:“那家夥是咱們的敵人,義父怎麽可能會救他?”
“我應該沒有看錯!”苗二郎點頭道:“蠱蟲傳來的氣味,應肯定是前輩的!”
“額……”余沐好奇道:“二哥,你沒看到人啊?”
苗二郎點了點頭:“我不在那邊,自然看不見!”
“咱們相隔太遠了,隻用通過蠱蟲聞到氣味判斷來人!”
自己還以為他是遠程監控,原來只是通過味道猜測的。
“有沒有這種可能,有人穿著我義父的衣服,所以蠱蟲判斷錯誤了!”
自己剛剛才跟他打了一架,余沐可不希望那個白衣人是自己人,到時候就太尷尬了。
別人認不出蠱蟲的氣味,義父肯定認得出來,到時候再說漏了嘴就太坑了。
“不會有錯的!”苗二郎搖頭道:“氣味是從人的身體散發出來的,衣物雖然有氣息但是沒有那麽濃烈。”
“萬一搞錯了呢?”余沐皺眉道。
苗二郎想了想說道:“賢弟,我覺得應該沒人會穿前輩的衣服吧?”
余沐想起義父那邋遢模樣,比自己還不講究,的確沒人會穿他的衣服。
就算對方是一個愛乾淨的人,自己也不可能去穿他的衣服,除非實在是沒衣服穿了。
“二哥,你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性,那個白衣人有沒有可能是自己人?”
苗二郎琢磨了一下:“賢弟,我看他們是真的動手,並不像是在比武切磋!”
余沐聽到這話頓時松了一口氣,不是自己人就好,免費到時候解釋不清楚。
活動了一下手臂:“二哥,你先前說殺了一百人給我療傷,為何我感覺功力沒有增加?”
一把抓起黑魂槍,這雙手的力道和從前差不多,基本沒什麽變化。
苗二郎指了指牆上的裂縫:“那些鮮血應該都用在療傷,你的傷勢實在是太重了!”
余沐看著苗二郎所指的地方,那是一道長三四米,寬度十幾厘米的裂縫,深度看不清楚,估摸著有個半米深。
“二哥,你指那個縫隙幹啥?”
苗二郎點了點頭:“這道裂縫,就是從你體內逼出的劍氣造成的!”
余沐聞言一怔,看著這裂縫眼皮子直跳,我就是從後邊捅了你一槍,這王八蛋下手也太重了吧?
這劍氣威力這麽大,還好自己的身板夠結實,要是換一個人,估計會被砍成兩半。
“二哥,咱們現在就去找他算帳!”
“把那人就給我,你給我壓陣,先不要急著出手!”
那個家夥中了劇毒,療傷又差點兒走火入魔,現在肯定打不過自己。
“好!”苗二郎點頭道:“賢弟,你先穩一穩心神,將指甲和牙齒收起來。”
“那邊人太多了,這樣去不合適!”
剛剛賢弟中劍後,牙齒和指甲就冒出來了,現在還沒收回去。
余沐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摸了摸自己嘴角的尖牙。
趕忙盤坐在地上,穩一穩自己的心神,不要去想那麽多。
不就是挨了一劍,忍一忍就過去了!
余沐越是不去想,那被人捅一劍的憋屈,就越是往腦子裡蹦。
真的是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就越想越虧啊!
此仇不報非君子,現在他受傷了,趁他病要他命。
用苗二郎的蠱蟲去偷襲雖然好用,但自己一定要親手再捅一槍才甘心!
待余沐變回原來的樣子,二人也不多耽擱,急急忙忙的朝山頭跑去。
馬家寨一堂屋內,眾老爺子圍坐在一起,中間則是那白衣少年。
七人用內力替白衣少年療傷,唯獨王前輩坐在一旁發呆,回憶著自己看到的事情。
那床上的綠色粘液,肯定是那養蟲的跟這臭小子搞出來的。
大家相處了這麽久,這種東西自己見得多了,把那家夥養的蟲子踩死了,冒出來的就是綠色的水。
剛剛老兄弟們問自己有沒有解藥,這事兒整得多尷尬,自己都不好意思看老夥計們的眼睛。
放蟲咬人就算了,還專挑子孫袋和腚眼咬,這些地方能咬嗎?
現在那白衣小子的下邊兒腫了一大圈,估計連方便都成問題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行房事。
自己這老臉都快丟盡了,下次找到那臭小子,一定要抽死他!
七人合力才將白衣少年的內傷,勉強的壓製住了,就是這毒不知道該怎麽解。
解鈴還須系鈴人,必須得找到那二人才行!
白衣少年幽幽的醒了過來,感覺到體內的毒素,來不及感謝眾人,便立刻開始運功調息,壓製自己體內的劇毒。
待壓製住了體內的劇毒,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身前的巨闕劍,又抬頭看了看屋子內的眾人。
連忙拱手道:“多謝前輩們相救,在下無以為報!”
鄭一畝上前說道:“後生,這是我等應當做的,你現在感覺傷勢如何?”
白衣少年皺著眉頭說道:“這毒太霸道了,一時間無法將其完全逼出體外!”
“前輩,找到襲擊我的那位神捕了嗎?”
現在自己暫時只能壓製毒性,也不知這是種什麽毒,自己的內力也只剩下了一兩成。
鄭一畝看了一眼王前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暫時還沒有找到他們。”
“已經通知兄弟們尋找了,相信很快就會找到的!”
“多謝前輩!”白衣少年拱手道。
其實自己對此早已經不報什麽希望,那人中了自己一劍,能不能活著都還是兩說。
剛剛與那人交手之時,發現她的實力,最多也就二流中階。
區區二流中階自己還不放在眼裡,卻不知為何能刺穿自己的罡氣護罩,也許是跟她的兵器有關吧!
那柄黑色的長槍,或許也是一把神兵,只是自己沒有聽說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