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沐昨晚睡了個好覺,一大早就起床練刀了。
大夫說收了內傷,就應該躺床上靜養,我信你個鬼!
後世誰不知道,多運動才能舒經活絡,這樣傷才好的快。
尤其是見了王前輩那天霸氣,一人單挑五六十個發瘋的行屍。
而且還越戰越勇,根本不見落下風,余沐就更想練武了!
自己要是有了王前輩這身武藝,再去整一把絕世寶刀。
我到要看看誰敢惹我,到時候天下那裡不能去!
可惜的是自家師傅不願意教自己,師傅那是家傳武學,明顯比王前輩更厲害。
尤其是那把直刀,絕對是把好刀!
記得王前輩每次動手之前,貌似都要大吼一聲。
為什麽要大吼一聲?
難道這樣比較有氣勢?
以前自己也看過三國,張飛好像就吼死過人。
嗯!該練還得練!
“啊———咳咳。。。”
余沐吼了一嗓子,胸口就有點疼了,忍不住咳嗽起來!
砰———
屋門被王前輩一腳踹開,把余沐嚇了一大跳。
心道:王前輩怎老是喜歡踹門?踹壞了誰賠!
好像自己就是被那黑衣人給踹飛的,這才受了這麽重的傷。
王前輩這門踹的,看起來也很有氣勢。
嗯!看來踹門也得學!
“你小子大清早吼什麽吼?”
“大早上的不在床上躺著,你吃飽了撐得沒事幹嘛!”
余沐搓著手,陪笑道:“嘿嘿。。。叔叔早啊!”
“咱兩吃包子去啊!今天我請客!”
王前輩挑眉道:“你小子想幹啥?”
“是不是又在打什麽歪主意?”
余沐笑著說道:“沒啥啊!就是沒事乾,想出去走走。”
“叔叔武藝天下無雙,有您在我身邊,小子心裡踏實!”
王前輩也覺得余沐說的很有道理,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嗯!你小子,這話說得還算中聽!”
“那走吧!吃完包子,一起去聽戲!”
兩人洗把臉剛出門,便看見兩個青皮捕快,半死不活的跪在大門前?
“你兩跪在我門口幹什麽?皮癢嗎?”
看到這兩個二貨就火氣大,幹啥啥不行,潛伏跑路第一名!
不過這也算是本事,否則這兩個貨色,也不會被縣尊大人看上。
一青皮磕頭後,說道:“小郎君,您終於肯見我們了,我們兄弟是來請罪的!”
王前輩挖著鼻孔,說道:“他兩昨天就跪在這兒了,勞資看著他們就火氣大,就沒讓他們進來!”
余沐不喜歡這兩個家夥,不過也沒辦法,他們畢竟是縣尊大人的人。
“你們倆還敢來見我,不怕我一刀砍了你們嗎?”
青皮急忙磕頭道:“小郎君我們錯了,不該丟下您跑的。”
“當時我們兄弟是嚇破膽了,腦子一片空白,就隻想回去找人幫忙!”
見兩個青皮捕快,一邊磕頭一邊嗷嗷大哭,余沐也不想太計較此事。
畢竟以後還得和縣尊大人合作,這打狗還得看主人,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
“那些軍士和捕頭,是你們回去叫來的嗎?”
兩青皮捕快急忙說道:“是的!”
余沐擺手道:“行了!起來吧!”
“這事兒就算了,以後都是自己人,這個鎮子今後你們要多加照看。”
“要是出一點兒差錯,擔心你們的腦袋!”
兩青皮急忙說道:“是!是!是!今後我們為小郎君馬首是瞻!”
余沐想了想,說道:“你們記住,今後縣尊大人的消息,同樣也要給我一份。”
“一定要做到事無巨細,縣尊知道的消息,我也要知道!”
一青皮驚道:“啊?”
余沐直接把刀杵在地上,勾起嘴角陰惻惻的說道:
“怎麽?有疑問嗎?”
兩青皮急忙磕頭,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想起那養蟲見師傅來了,毫不猶豫的就跑了,也不知道抓住了沒有。
“最近兩天你們的人,查到什麽奇怪的事情沒?”
兩青皮捕快想了想,說道:“自從小郎君昏迷後,小郎君家宅附近,貌似一直有人盯著,那不是我們的人!”
余沐挑眉道:“哦?長什麽樣子?”
一青皮捕快答道:“看不清楚,這人穿著蓑衣,戴著鬥笠和一個金色的面具!”
兩人所說的蓑衣人,不就是自己的師傅嗎!
看來自己在師傅還是擔心自己的,自己在師傅那裡還算有點位置吧!
唉!只是可惜!
一青皮捕快猶豫道:“小郎君還有一事,我們不知當講不當講!”
余沐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是都說過了嘛,事無巨細什麽都可以和我說,我不會怪罪你們的!”
一青皮拱手道:“額。。。上次我兄弟二人回衙門去求援的時候,沒有看到王捕頭”
“送小郎君回家的時候,也沒有見著王捕頭本人。”
“縣尊大人吩咐小的問問小郎君,可知道當時王捕頭在何處?”
青皮的話聽得余沐一挑眉,縣尊大人是什麽意思?
這挑撥離間用的真拙劣!
若是不知道蓑衣人就是師傅,恐怕還真就被挑撥成功了!
“我知道了,你們滾吧!”
兩青皮捕快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見叔侄二人徑直去了包子鋪。
兩人才擦了腦門的汗,互相攙扶著爬起來,一瘸一拐的離去!
王前輩一邊吃著包子,一邊說道:“你小子在想什麽?”
余沐拿起包子咬了一口,說道:“我在想那天師傅為何姍姍來遲。”
“還是說師傅早就到了,等到最後才出現!”
王前輩笑道:“不是二愣子那家夥來的遲,是我們出門太早了!”
余沐詫異道:“啊?”
“啊什麽啊!誰讓你去那麽早的!”
“那叔叔您也不攔著我點兒?”
“勞資忘了!”
見余沐沉默,王前輩問道:“小子,你真要把鎮子交給,剛剛那兩個慫貨嗎?”
余沐點頭道:“這也是沒辦法,他們好歹是縣尊的人,這面子是一定要給!”
“叔叔您再看我手裡都是啥人,一群乞丐能做什麽?”
“幾位叔叔腿腳也不方便,要不叔叔您去做捕頭?”
王前輩搖頭道:“勞資不去!勞資對這個沒興趣!”
“不是我說,他兩的消息你也敢信?”
“你就不怕他們賣了你!”
余沐笑道:“從前或許有點怕,現在就沒什麽好怕的!”
見王前輩不解,余沐繼續說道:“叔叔或許忽略了些事情。”
“叔叔知道現在我們,在縣尊大人心裡有多強嗎?”
“縣尊大人應該還不知道,是我師傅斬殺了所有的行屍。”
“那麽縣尊大人得到的消息應該就是,我一人砍翻了五十幾個行屍!”
“既然我都這麽厲害了,那我師傅到底有多厲害?”
“況且我們還有那麽多人,那麽多強弓勁弩。”
“就算我們跟縣尊大人對著乾,縣尊大人也不敢動我!”
王前輩皺眉道:“未必!就怕狗急跳牆!”
余沐笑道:“縣尊大人的倚仗就是軍隊,除非我們舉旗造反,他才能調動大軍。”
“否則最多就是幾十個軍士,只能調撥幾十個人,縣尊大人敢動手嗎?”
“就算他調動大軍圍剿,若果我們逃脫了一人,他就萬劫不複,今後恐怕永無寧日。”
“所以縣尊大人現在只會拉攏我們,斷不會冒險與我們為敵!”
王前輩想了想余沐的話,說道:“小子,雖然你說的有些道理,但勞資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
其實余沐沒有告訴王前輩,縣尊大人不會動自己。最主要是自己現在和縣尊大人的關系。
主要就是靠劉秀才,只要老劉官做的越大,自己就越安全。
說不定到時候,縣尊大人還得巴結自己!
還有就是現在要去找的那位朋友了,他也是自己的底牌之一。
兩人吃完包子,正待結帳時。
包子的鋪掌櫃,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
對叔侄二人拱手道:“聽說小郎君要做總捕頭了,小的在這裡恭喜小郎君了!”
“小郎君我家那侄女,年紀與小郎君相仿,不知小郎君可要去見見?”
余沐感覺有些詫異,難道是自己長得太帥了?
嗯!這方面應該是主要的原因。
其次應該是頭兩天的事情吧!
余沐搖頭道:“不必了!我暫時還沒有娶親的打算,這事兒還得聽我長輩的意見!”
“小子多謝掌櫃的抬愛,結帳吧!”
包子鋪掌櫃擺手道:“小郎君哪裡話,這頓飯小老二請了!”
“您現在是全縣大恩人,小老二收您的銀子,會被鄉親們戳脊梁骨的!”
待包子鋪掌櫃的說完後,余沐斜眼瞧見周圍有駐足的人。
還有十幾雙眼睛,在自己身上來回掃視。
這情況怎這麽熟悉?
啪———
余沐瞬間就明白了怎回事兒!
二話不說,從懷裡拿出一兩銀子,直接拍在桌子上!
隨後義正言辭的朗聲道:“掌櫃的這是哪裡話!”
“我師傅常常教導我,鄉親們都不容易,吃東西就得給錢,誰都不能例外!”
“今後誰要是敢亂來,掌櫃的就告訴我,我拿了他入大獄!”
用余光看著周圍的人盡皆點頭,帶著微笑四散開來。
余沐才放下心來,外面套路好深啊!
是個人都想謀害朕,以後沒事盡量少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