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沐聽了王前輩的話後,直接坐在馬車邊上去了!
自己就一直覺得王前輩有問題,這麽大把年紀還不找個寡婦結婚。
現在終於露出本性了,這個老玻璃……
三個蒙面人劫路離開後,便去了遠處一隱蔽的山坡後邊。
此時三個蒙面人,正規規矩矩的跪在一蓑衣面具人身前。
“大俠,你吩咐的事情,我們兄弟辦好了!”
“大俠饒命,求求您給我們解藥吧!”
“大俠饒命……”
就在昨天晌午,蒙面三兄弟正喝著小酒唱著歌,吹著牛比敲著桌。
打算吃好喝好了之後,再去幹一票大的。
只見一個帶著面具的蓑衣人,化作一陣幻影出現在三人面前。
這帶著面具的蓑衣人,明顯是來者不善。
三人都是刀口舔血之人,也不知眼前之人是不是仇家。
自然是一言不合,便提刀上前……
面具人只是輕輕一揮手,三人頓時都被點了穴,盡皆動彈不得!
眼見這面具人武功如此之高,三人瞬間就傻眼了,心中只剩下絕望。
本以為自己要死了,但面具人卻並沒有殺自己。
而是給這三人,一人喂下了一隻黑色的蜘蛛。
並吩咐三人辦一件事情,辦好了自然會有解藥!
否則,立殺無赦!
看著化作幻影消失的面具人,三人都知道跑是跑不掉了。
就算肚子裡的蟲不咬死自己,就面具人這輕功和武功,自己三人能跑到哪裡去?
就發生了先前劫路這一出!
李憲看著眼前的三個蒙面人,淡淡的說道:“你們可有露出破綻?”
為首的蒙面人,立刻說道:“大俠請放心,我們兄弟出手,一點兒破綻都沒有!”
身後兩個小弟也連忙說道:“絕對是毫無破綻!”
“我們做的天衣無縫,”
“求大俠饒命!”
……
李憲閉著眼也感知到了,余沐一行人的馬車漸漸遠去,嘴角露出些許微笑。
“嗯!很好!”
“現在……就給你們解脫!”
為首的蒙面人一愣,解脫是什麽意思?
還沒想明白眼前這位大俠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三人眼神瞬間變得呆滯起來!
只見三個蒙面人全身的皮膚,瞬間就變得漆黑如墨。
眼睛裡流出黑色的液體,七竅也緩緩流出黑色的液體來。
三人身體軟了下來、倒在地上,一炷香後便化作一灘黑水。
從黑水裡面爬出來三隻黑亮的小蜘蛛……
李憲愛憐的撫摸著手裡的小蜘蛛,雙眼迷離的看著遠處的天際。
“這蛛魔沒有解藥,你們算是有功勞,為了不讓你們受地獄的折磨,只能解脫了!”
李憲這一路過來,殺的綠林賊人,估計不下兩百人。
每一次余沐遇到的賊子,最後都被李憲給這般毀屍滅跡了。
幾個月後,所有的綠林人士得知,似是有人在捕殺自己人之後,盡皆都隱藏起來。
這也導致了整個贛州,近十年都沒出現過強盜!
到了臨川一鎮子後,與老人一群人告別。
叔侄二人在臨川縣鎮子轉了轉,大街上潑皮無賴不少,捕快也不管事情,這裡的治安還不如自己的老家。
余沐帶著王前輩找了個酒樓坐下,畢竟要打聽江湖上的消息,沒有酒樓茶樓更好的地方了。
叔侄二人點了幾個菜一壺酒,便豎起耳朵聽周圍的人閑聊。
旁桌一大漢說道:“兄弟,你可聽說了,最近這鎮子不太平?”
同伴連忙說道:“自然是聽說了,想不到居然有人敢來這裡挑釁天心派!”
大漢也搖頭道:“是呀!都不容易啊!”
余沐聽著二人的話,似乎是在聊天心派一事。
再看二人穿著隨意,穿的都是些麻布衣裳。
身子倒是有些壯碩,眉間帶有一絲輕佻之色,且還都帶著棍棒。
這種人不是街頭好勇鬥狠的閑漢,便是那些綠林人士了!
余沐起身拿起酒壺,笑眯眯的走上前去。
“剛剛小弟聽到二位大俠閑談,似乎是在說天心派的事情?”
兩人早就注意到了,余沐叔侄二人的到來,只是沒有仔細打量過。
大漢抬頭看著余沐的樣子,頓時也是一愣。
再看著余沐這金剛芭比的身材,頓時感覺一陣壓迫感傳來!
同伴也好不到哪裡去,想著這人是不是來找麻煩的?
而且眼前之人穿著的是捕快的衣服,還帶著官刀,看起來武功不低。
二人感覺後背都有些汗水……
看著這二人看著自己發呆,余沐感覺有些尷尬!
“不如小弟請二位兄弟喝一杯,我們一起聊聊好不好?”
大漢皺眉道:“咱們又不認識,有什麽好聊的?”
余沐抽出一張凳子坐下,笑著說道:“正所謂四海之內皆兄弟,江湖上遇見了就是緣分!”
“大哥這桌的酒錢,便算在小子這裡了!”
大漢二人見眼前這壯得不像話的年輕人,一副自來熟的樣子,還幫自己結帳,頓時也不好意思趕人。
“不錯!我們的確在說天心派的事情,兄弟既然是捕快,莫非不知此事嗎?”
余沐笑著拱拱手,說道:“小弟雖然是捕頭,不過只是路過此地罷了!”
“剛剛聽您二人說這天心派的事情,頓時也有些好奇。”
“二位兄弟不嫌棄的話,我們不妨一起聊聊唄!”
大漢爽朗的笑道:“也好,再上兩壺酒來!”
“嗯……剛剛說到哪兒了?”
余沐給大漢倒了一杯酒,笑道:“大哥剛剛說到,有人要去找天心派麻煩!”
大漢點頭道:“嗯!說起這事兒啊,最近鬧得可是人盡皆知啊!”
“兄弟可曾聽說,有一個魔修向天心派挑戰,天心派已經應戰了!”
余沐皺眉道:“小弟聽說,天心派可是道門魁首,什麽魔修有這膽子?”
大漢笑道:“兄弟,你連這都不知道,你這江湖是怎混的?”
余沐給大漢又倒了一杯酒,連忙賠笑道:“是小弟孤陋寡聞了,還請大哥解惑!”
大漢想了想說道:“這事兒啊,要從一年前說起!”
“一年前,天心派大開山門,四處招收弟子。”
“也不知怎的,便看上了一魔修家的孩子,天心派弟子欲要帶走此子。”
“豈料這魔修的妻子,卻是一把將屋子個點著了,母子皆死在了大火之中!”
“此魔修知道此事之後,雖說怒極,卻是懼天心派之威名。”
“便只能向天心派發出了戰書,欲與那天在場的所有道士約戰,天心派也應了此戰!”
余沐皺眉思索起來,這怎麽會是約架呢?
天心派直接叫個大佬去滅了這魔修不就行了,這約架這是什麽毛病?
莫非……此事有什麽隱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