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痂本就是血液凝固形成,它們的氣味非常相似,或許在味道上也差不了多少!
“憲兒,你去外邊抓一些牲畜來試試!”
待自己徒弟出去後,張茂則雙指如劍,指向苗二郎的眉心。
頓時一股精純的內力,從苗二郎的眉心進入,充斥著其周身經脈。
苗二郎感覺自己全身都動不了,心中一陣陣的發慌,也不知道首領要對自己做什麽!
“本座替你療傷,放開你的心神!”
聽到首領的話後,苗二郎也不敢反抗。
只能放開了自己的心神,任由這股內力,在自己的經脈四處遊走。
苗二郎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一陣陣的顫抖抽搐著。
終於在忍不住的時候,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苗二郎一臉驚恐,大口大口的呼氣。
“好了!”
“你別坐著了,站起來說話!”
苗二郎聞言一怔,自己的雙腿已經折了,怎麽能站起來?
但是首領的話不能違抗,自己只能死死地咬著牙。
雙手支撐著身體,緩緩的站了起來!
苗二郎感覺不到腿的疼痛,輕輕的抬了抬腿,發現自己居然能行動自如了。
莫非……自己骨折的傷,就這麽好了?
骨頭斷裂至少要個把月才能行動,首領居然在片刻之間便能治好!
苗二郎急忙跪下磕頭道:“多謝首領!”
“起來說話!”張茂則淡淡的說道。
“是!”苗二郎聞言急忙站起來。
張茂則看著余沐:“今後你就他身邊貼身保護他,不可讓此子知道你的身份。”
“也不要告訴此子我們來過這裡,任何意外的出現,你都要事先扼殺在萌芽之中!”
“屬下遵命!”苗二郎拜道。
張茂則看了看四周,皺眉道:“另外……將此地收拾乾淨。”
“那人只是被你打暈,一會兒便會醒過來了。”
“切記、不可讓他接觸太多的血液,否則你不是此人的對手!”
“是!”苗二郎點頭道。
張茂則說完後,便消失在了山洞,隻留下一陣風。
苗二郎上前扶起昏迷的王前輩,原來前輩要喝血才能變得厲害。
可是剛剛自己將前輩給打暈了,一會醒過來後自己該怎麽解釋?
這可怎辦?
李憲將兩頭豬扔在洞中,便退了出去,苗二郎在洞裡給豬放血。
順帶開始收拾起山洞來,將屍體和雜石塊都清理出去
隨後命令一群蠱蟲,將山洞四周的血痂和動物的乾屍,都一一啃食掉。
識海之中,余沐在地面走來走去,感覺自己心裡很煩躁。
忽然看到一片血紅的雲霧、朝自己飛了過來,急忙伸開雙手拚命吞噬起來。
心中那股煩躁的感覺退去後,余沐隻覺得一身的清爽,腦子也從未有過的清明之感。
“賢弟,你醒了?”
余沐看著眼前的苗二郎,想起這貨打暈了自己的義父,也不知到底是什麽居心?
“你在幹啥?”
“放血啊!”苗二郎笑著說道。
余沐看著這家夥的眼睛,怎麽看都覺得很猥瑣。
“放誰的血?”
“它的!”苗二郎指著地上的豬。
余沐低頭看著地上的兩隻死豬,剛剛還以為他在放我自己的血。
轉頭看著牆角昏迷不醒的義父,說道:“我義父怎麽樣了?”
“前輩沒事兒!”苗二郎搖了搖頭:“只是不小心暈了過去!”
什麽叫不小心暈了過去?
以為我暈過去,就不知道了嗎?
義父明明就是被、這個變態給打暈的!
余沐懶得理這家夥,看著自己身下的血液。
忍不住抓了一把,放進自己的嘴裡。
嗯?
果然如西瓜汁一般清甜!
看著自己身旁的死豬,這兩隻真的是豬嗎?
豬血的味道怎麽是這樣的?
難道從前自己吃豬血的方式,都吃錯了……
苗二郎見兩隻豬都放完了血,便問道:“賢弟,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我感覺挺好的!”余沐點了點頭:“你去救救我義父,我感覺他不太好!”
“哦!”苗二郎聞言,起身走向王前輩,開始為其療傷。
余沐看著苗二郎起身,穩穩的走走過去給義父療傷,不禁瞪大了眼睛!
這家夥的腿不是被、他自己給拍斷了嗎?
難道自己又是在做夢?
那到底現在是做夢,還是剛剛是在做夢?
又或者說……
這家夥的腿根本就沒斷,一直都是在忽悠自己!
“二哥,你的腿……”
“我沒事兒!”苗二郎聞言回頭道:“我的斷腿,剛剛已經接好了!”
余沐感覺腦子有些不夠用,就算你是用膠水粘,也不能好的這麽快吧!
難道是因為他是蠱師,身體早就被被蠱蟲掏空了,所以隨便接一接就能好?
養蟲還能有這好處?
就算有再多的好處,自己也不可能養蟲!
養蟲的水太深了……
沒過一會兒王前輩醒了過來,看到身前的人影,直接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啪———
“怎了?”苗二郎捂著腦門兒,一臉的不解。
王前輩瞪著這苗二郎:“你是不是彪?”
“不是啊!”苗二郎搖頭道。
王前輩有些無語了,一把將苗二郎推開。
苗二郎連忙拉著王前輩的手:“前輩,您不小心受了重傷,可不能隨意亂動啊!”
王前輩瞪眼道:“什麽勞資不小心?”
“明明就是你打勞資……”
“賠錢!”
苗二郎聞言一怔,便在身上摸了摸。
“我沒錢!”
王前輩看著眼前這個彪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這一動就感覺胸口有點疼,靠在牆邊看著山洞頂上的大洞。
王前輩感覺肚子有點兒餓,便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也不知道肉干掉哪兒去了!
在自己周圍四處看了看,怎麽感覺什麽都沒有?
這山洞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乾淨了?
隨後看到了余沐身旁那兩隻豬!
“那養蟲的,你去外頭找點兒柴火來、”
“將那兩隻豬給烤了,勞資有點兒餓了!”
“哦!”苗二郎起身出了山洞去找柴火。
王前輩見余沐看著自己笑,那蛤蟆臉本來就不好看,這一笑起來就更難看了。
“小子,你笑啥?”
余沐笑著說道:“哎呀……想不到義父您藏的挺深的啊!”
“你小子啥意思?”王前輩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