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菲菲忍不住嘿嘿一笑,“好的錢師傅我記下了,那麽我不明白的是,錢師傅,你到底什麽時候發瘋啊?”
錢不韋無奈的笑道:“錢某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什麽時候發瘋。”
顧菲菲說:“那我怎麽區分你什麽時候在發瘋啊?對了,錢師傅,你自己發瘋的時候,有什麽和正常情況下不同的特點沒?”
錢不韋想了一會兒,而後喃喃的說道:“特點?這個問題問的好。對了,我想在我發瘋的時候,我的眼睛比平常的時候要略紅一些,並且,當時應該我會非常的激動和亢奮,另外最重要的是,我手上的這一隻戒指,當時會突然發出一絲微弱的光線,到時候只要你仔細看一下,便會明白的,我想這種特點還是很好區分的吧!”
顧菲菲還是有些不太明白,撓了撓頭又對錢不韋問道:“錢師傅,那你直接把這種藥撒在你自己身上不就得了唄,還用這麽麻煩讓我幫你弄?你直接撒在身上,這不就把所有問題解決了麽?”
錢不韋無奈的笑了笑:“我不是沒有想過你說的辦法,但是這種藥揮發性非常的強,如果我提前撒在身上,過不了多久,這種藥都揮發浪費掉了。這一瓶子藥,如果你不蓋上蓋子的話,過不了一炷香的功夫,這些藥就會被揮發的一乾二淨。”
聽到這錢不韋這麽一說,顧菲菲才算明白了,於是便小心得把那一瓶藥放在自己的貼身口袋中,隨後對錢不韋說道:“錢師傅,你交代我的事情,我都記下了,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錢不韋望著顧菲菲,滿意的點了點頭,直到這一刻,錢不韋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錢不韋這麽做,是因為他修煉了一種頗為讓正道所不齒的邪門歪道的功法。
錢不韋為了讓功力速成,他借助極陰之力,為此,他在甕中養了一個鬼娃娃。
錢不韋感覺自己自從養了那個小鬼之後,由於自己長期和這個小鬼朝夕相伴,現在他感覺自己心中有一種心魔漸漸地誕生了。
這個心魔,集中了自己內心中最邪惡和狠毒的一面的性格和弱點。有時候這個心魔會主導自己的大腦和思維,常常做出一些非常歹毒的事情來。
並且當錢不韋的心魔漸漸隱去之後,錢不韋還會為自己這種行為深深的懊惱和後悔,甚至有的時候,錢不韋悔恨的都想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
但是錢不韋知道,這並不是自己主觀意識所為,而是那個時候被心魔所控制了,錢不韋這也沒有什麽辦法,很是無奈。
錢不韋永遠也忘不了,那時候心魔突然發作,錢不韋突然因為一些小事發狂暴怒,曾經自己親手打死了自己的兒子,這讓錢不韋無比的痛苦和懊悔,是錢不韋心中永遠無法忘記,也無法釋懷的痛苦。
這件事錢不韋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只有當自己心情不好,或者壓抑不住自己痛苦的時候,才會端著一些酒菜,來到自己曾經的老婆的墓碑前,一邊喝酒,一邊對著墓碑哭泣。
那個時候,錢不韋所在的村子裡的人,對錢不韋這個人非常的排斥,他們認為錢不韋是一個非常古怪的人,一個人有事沒事常常到墳地裡喝酒,這讓人們認為這個錢不韋太過於古怪和讓人害怕。
於是,村裡人慢慢的就把這個錢不韋給孤立了起來,誰也不願意去搭理這個錢不韋。
他們認為這個錢不韋是一個怪人,是一個不吉利的人。
當時甚至村子裡的人傳言,這個叫錢不韋的道士是因為降妖除魔不成功,得罪了什麽大魔頭,所以才讓這個錢不韋就像中了邪似得,整天瘋瘋癲癲的整天吊兒郎當的沒個人樣。
當然,錢不韋心中的苦痛只有他自己能體會。
因為這樣的事情,甚至有人半夜裡去砸錢不韋家中的窗戶。
曾經有一天夜裡,錢不韋正在屋裡睡覺,就在睡夢中的時候,突然從窗戶外面飛來半塊磚頭,正中自己眉頭,把自己砸的那是一個頭破血流。
這樣的事情過後,錢不韋對自己家鄉最後的一絲堅持下去的勇氣也沒有了,這片讓他又愛又恨的故土,把錢不韋折磨的死去活來。
後來,錢不韋便去了海外,在海外生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