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王芳不僅貌美,而且還是一個難得的才女,這一首古琴彈下來,猶如天籟之音一般。
直到現在,林岩才那“余音繞梁”一詞,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美妙的體會了。
這一首曲子下去,讓林岩真的是非常的喜歡和陶醉。王芳一曲彈完以後,林岩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王芳望著林岩方才一陣失神,不由得有些失落,對林岩說道:“林公子,莫非是小女子方才彈奏的那一首曲子,並不好聽麽?不然林公子怎麽會如此分神,去想別的事情去了?”
林岩急忙向王芳辯解道:“不不,王小姐,你誤會在下了。並不是我分神了,而是方才我聽到王芳的曲子後,一時竟然被琴聲癡迷了進入,所以方才才一時失神,讓王小姐見笑了。”
王芳緩緩背過身去,而後喃喃的說道:“如果林公子喜歡,如果林公子不嫌棄小女子,小女子願意以後每天都為林公子彈琴……”
林岩聽到這句話以後,忍不住吃了一驚,身體就像觸了電一般,正在撫弄一把古琴的手指,忍不住撥動了一下琴弦。
林岩不由的有些抓狂,心中暗自想到:“這王芳,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林岩承認王芳身材長相那是沒得挑,但是他現在還真沒認真考慮過什麽娶妻生子。
林岩急忙對王芳說:“哦,現在時辰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歇息吧!”
話罷,林岩轉過身來,急忙走出王芳的房間。
外面不知有多少人,對王芳這樣的女人求之不得,而林岩竟然拒絕了這麽一個冷若冰霜的大美人的主動投懷送抱。
這事兒旁人若知曉,肯定對林岩那是又妒又恨,大罵林岩不知好歹。
林岩深深吸了一口氣,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
王芳跑到林岩的面前,眼圈一紅,對林岩說:“林公子,我也不知你是否有婚配,如果你不嫌棄我,我可以做小!哪怕是能陪在林公子身邊,我做小妾,我也無怨。”
林岩不由得愣了一下,像這樣家財萬貫的千金小姐,心高氣傲,本來就是猶如高高在上的公主一般。
是什麽東西給了她勇氣,讓她這麽下定決心委曲求全,這樣委屈自己寧願做小妾?
也許這個世界上,任鐵石心腸的男子漢,面對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對自己如此癡情,柔情似水的說出來這番話後,他的內心也是不忍心去拒絕,也會鋼鐵化為繞指柔。
但是現在林岩還真沒有什麽心思考慮這些,再說那七星草的事兒,現在猶如一塊心病壓在他的心頭,他可不想在兒女私情上面花時間。
如果找不到這七星草,他的身體萬一蠱毒發作,最後恐怕難逃一死。
林岩一時也不知道怎麽去委婉的拒絕這個王芳,這麽好的一個姑娘,為什麽就偏偏喜歡自己呢?
如果上天再給林岩一個機會,林岩一定會刻意的去扮演一個地痞流氓,或者是其他的一類,總之是那種讓王芳深惡痛絕的男人的角色,以免這個王芳會對自己暗生情愫。
“不早了,趕緊休息吧。”
話畢,林岩便離開了王芳的房間。
王芳靜靜地站在窗前,靜靜地望著林岩在月色下遠去的背影。
王芳歎了一口氣,從自己床榻方便的小櫥櫃中,拿出了一個小包裹,從裡面拿出一些細軟的布料和一些金絲線,在那兒縫縫補補起來,像是在做什麽香囊或者荷包之類的東西。
林岩翻來覆去的躺在床上,想著這些煩心事,怎麽也睡不著了。林岩決定了,待明天便立馬動身離開王府,這樣也許對誰都好。
就在林岩在想著一些問題的時候,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在納戒中的大黃,冷不丁的朝自己吼了一嗓子:“問世間情為何物,隻讓人生死相許啊!”
這突然的一嗓子把林岩給嚇了一跳,差點從床上給掉下來。林岩向大黃沒好氣的說道:“臥槽,大黃,你懂個錘子哦!”
大黃嘿嘿一笑:“且,你們人類那些感情,難道只有你們人類自己懂?誰人沒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歲月啊?想當年老黃我……”
林岩不由得感覺有些噪舌,急忙打斷大黃的話:“行了行了吧你,你可別嘚瑟了!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不待你這樣死不要臉的啊!”
大黃嘿嘿一笑:“好吧,你就繼續剪不斷理還亂吧啊,我就不鹹吃蘿卜淡操心了!”
見到大黃這一臉的嘚瑟勁,林岩白了一眼大黃,沒好氣的說道:“你從哪兒聽來的這一套一套的?”
大黃笑著說道:“嘿嘿,這就叫做大黃會文化,流氓也擋不住。大爺我自學成才,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大爺我走南闖北,見過不少說書人在那兒說書講故事,我就偶爾喜歡這口,有事沒事的隔三差五的去聽一聽,怎麽樣?大爺我厲害吧?”
林岩忍不住向大黃的腦門給了一巴掌:“我去你大爺的,你張口一個大爺,閉口一個大爺的,你向誰稱呼大爺呢?”
大黃吃了林岩這一巴掌,頓時老實了,偷偷瞅了林岩一眼,問:“林岩,你這納戒中,怎麽有個小孩子呢?”
林岩不由得一拍腦門:“哦,是劉香。臨江村村長的兒子。”
大黃吃了一驚:“劉香不是死了嗎?怎麽會在你的納戒中?”
林岩說:“我實在不忍心看著這孩子白白去送死,所以便略施小計,用了障眼法,來了個偷天換日,把劉香救了下來。”
大黃豁然開朗:“原來如此,我說呢,我還以為那個小男孩是你的私生子呢!”
“去你大爺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林岩瞪了大黃一眼。
大黃嘿嘿一笑,說:“林岩,你準備把這個孩子怎麽辦?”
林岩說:“這事兒咱們最高暫時保密,不能讓外人知道劉香還活著。先讓他在納戒內待一段時間吧,等過了風頭,我再想想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