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沒有無故的恩怨,爺爺與大宗門的恩怨是上一輩人的事,理應與我無關。
如今古長水要對我下狠手,根本說不過去嘛。
我也沒辦法跟他講道理,要我命是事實,回南城查清楚才是當務之急。
“師姐放心,我會查清此事。只是你現在情況不穩,我要留下來幫你。”我扶著師姐準備進村。
師姐攔住,笑了笑,露出迷人的微笑,瞬間讓我整個人都軟了。
沒等我反應過來,四師姐一把將我抱住。
那一刻,我竟感覺自己在做夢。
軟綿綿的兩坨頂在我胸膛,非常舒服,甚至已忍不住想伸手去抓。
但我還是非常理智,也沒多想,閉上眼盡情的享受這難得的一刻。
稍許,好像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師姐才慌忙的松手,趕緊整理衣服。
臉色紅/潤,羞/澀的咬著嘴唇,好像做錯事的孩子。
我真忍不住想上去親一口,這可是我的四師姐呀,天生麗質,擁有天使的臉孔,魔鬼的身材,我能不心動?
讓我難受的是張蓉蓉這時候又蹦了出來,見我們這樣站著,好像真發生了什麽。
故作嚴肅,咳嗽一聲上前喊道,“喂,古青那邊搞不定了,你到底還要不要完成任務救人呢?”
這口氣明顯不對,說白了就是不爽我們單獨在一起。
我也懶得解釋,回頭朝師姐說道,“我還是留下來吧,你有傷在身,我怕形勢對你不利。”
四師姐雖是善良,但也是要強的女人,不會接受我留下的想法。
笑了笑說道,“雷家事大,而且他們身上有救你命的東西。不要擔心,師姐知道如何處理,後會有期。”
說完,便讓先進村。而此時那小子也走了出來,捂著胸膛還有些虛。
我沒再猶豫,等那小子來到跟前,剛要喊我師叔,我趕緊阻止道,“我不管你是什麽人,師姐要是有任何閃失,我第一個找的就是你。”
他知道我不喜歡他,也就沒說話,堅定的點頭答應後,我才朝師姐鞠躬示意。
回到村子,眾人還在。賀老三正幫忙處理石碑,其他人幫忙把老宅的土坑填平。
這是師姐的吩咐,恢復原樣還得這幫人幫忙。
而此時的古青正在帳篷裡處理賀濤的事,但此時我親眼看到陳雯雯臉色發青,雙眼無神。
古青竟沒注意到身邊人的情況,還一股腦的給賀濤疏通經絡。
就靠一雙手,他再大的力氣也無法疏通經絡讓賀濤徹底清醒。
賀老三的妻子在一旁紅著眼睛,眼看所有的事都處理好,就剩最後一環沒醒,緊張也在所難免。
我隨即把兩枚錢幣交給古青說道,“疏通經絡是最後一步,但不是用手就能做到。錢幣上的陽氣可以起到決定性作用,記住,只要疏通兩條膀胱經即可。”
說完,我一手朝陳雯雯後腦杓拍去。
一個踉蹌直接將黑影拍了出去,我沒給黑影機會,驚雷咒直接打了過去,一聲慘叫下,黃皮現身。
“啊?又是黃鼠狼,快跑呀。”雷衝看到真身的時候嚇得拔腿就跑。
我對他都無語了,這小子什麽時候能清醒,或許就不會再被攻擊。
“豈有此理,你還敢現身害人,我要你性命。”我怒吼一聲,張手便要再打去。
不料那黃皮突然轉身一股黃煙襲來,奇臭無比。
“好臭呀,顎……”
惡吐伴隨而來,整個畫面瞬間模糊一片。
我怕黃皮會鬧出什麽事,捂著鼻子再追去。
只聽到‘噗通’的撕/裂聲,一道白光傳來,只見一米多長的口子出現。
“有沒有問題,沒事的吭一聲。”站在口子前回頭大喊道。
“沒事呀。”
“我沒事。”
眾人的回應隨即傳來,隨後又紛紛往外跑。
確定沒人被偷襲,我才松了口氣從口子追出去。
帳篷後面不遠處就是後山,兩米多高的山頭能看到落石還在滾動,腳印非常清楚。
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還不敢肯定黃皮已逃走。
就在我準備回頭時,黃皮伸出頭回頭張望。
這是在挑釁我,我清楚的看到它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該死的黃皮還真以為我好欺負,起身就要追,可一個低頭躲進草叢快速逃走。
這不是下葬圍觀的那群黃皮,從它散發的味道我便能分辨出。
如果不是同一群又會從何而來?
那一抹冷笑是什麽意思?
既然不是報仇來,又為何要潛伏其中?
“醒了醒了……”帳篷裡傳來激動的喊聲。
我暗暗深吸了口氣,盡量保持冷靜不再去想剛才那一抹冷笑。
回到帳篷,見到賀濤已坐了起來,臉色雖不是很好,但畢竟是就病一場,能醒來已是相當不錯。
陳雯雯這時則坐在一旁,張蓉蓉正照顧著。
這女人的情況嚇死人,好端端的被黃皮附身,要不是我發現早,可能問題大了。
我趕緊交代古青再用糯米去煞,保證光線充足,盡快恢復。
隨後坐在陳雯雯跟前問道,“在我們上山以後,這裡發生過什麽?”
陳雯雯搖頭回道,“什麽都沒發生,我們一直在帳篷裡看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惹來麻煩。”
無緣無故引來黃皮攻擊,這不可能。
我又朝張蓉蓉看去,張蓉蓉也趕緊搖頭。
這事不奇怪,如果真有大面積進攻,可能就不是陳雯雯一人被攻擊,也就是說,陳雯雯早已被盯上。
要解決此事還得從張蓉蓉本身出手,當務之急是先處理好賀老三家中的麻煩,隨時撤退。
我讓陳雯雯先去車裡等,為了安全起見,便留下古青處理。
交代所有的行動後,還讓他不要亂跑,處理完後馬上去縣城會合。
古青還不知道古長水的事,還等帶我去見他。
我也沒廢話,上了車,直接往縣城趕。
雷衝本應該是松口氣才對,但此時竟拉長了臉問道,“這,這怎麽辦呢,我閉上眼還是她的樣子,我怕她還是陰魂不散呀。”
“你是不是還想著她?”我冷笑一聲問道。
“胡說八道,我怎麽可能還敢想他。就是,就是我爸那邊打來電話,讓我馬上趕回去,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