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哥今天這是怎麽了,還公開喊話要紅包?
他可是個正經人,對錢財看得不重,也學會開玩笑了?
回到家倒不是很晚,晚上十一點多,五師姐還在店裡等我們。
見我們安然無恙的回來,有算松了口氣。
我果斷把今晚的事說了出來,沒想到得到了五師姐的支持,並讓我明天就去找雷爺。
找不找雷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周維成是否搞定七雅寶居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雷管家的電話打了進來。
說是雷二爺那邊出了事,讓我再去看看。
雷管家這消息也太不靈通,昨晚的事,今天才跟我提,要真等他這電話,雷伯就掛了。
我把昨晚救人的事說了遍,雷管家才算放心。
最後又跟我說了一個秘密,那就是周本飛出事了。
具體怎麽回事不是很清楚,反正周維成那邊很著急,好像是搞不定,讓我過去看看。
報應來得這麽快?
雷管家這個電話打得真夠及時,白凱利才開口,大宗門的人就已對周維成出手。
其實周本飛本就被體虛,容易遭到陰邪之物纏身。
再加上他去酒吧那種地方,自然是容易招惹禍事。就算不是大宗門出手,也遲早會出事。
周維成的事,我就不多參與。倒是七寶雅居的事,是個好機會。
五師姐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但我沒敢讓她太主動,沒有特別大事之前,盡量多休息。
所以隻帶著公孫青出門,李雲聰則是去七寶雅居暗中觀察。
先來到雷玉明家,經過昨晚的折騰,今天看起來倒是好了很多。
黑霧散開,光線穿過房子,敞亮不少。
白天能看到光線穿房而過,便意味著鬼煞已離開,沒必要再擔心。
見我到來,雷衝趕忙上來鞠躬道,“感謝秦少爺救命之恩。”
感謝的話我聽多了,也沒放在心裡。
我聳聳肩笑道,“不必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來是看看雷伯是否安全,順便,把該給的錢也給我。”
雷衝沒搞懂,就是幫個忙,還要給錢?
“你可能誤會了,朋友歸朋友,規矩是規矩。乾我們這行的,辦事就要拿錢,要不然就是那壽命開玩笑,趕緊吧,給個一萬就行了。”我拍拍他手臂,隨即朝雷玉明走去。
雷玉明已起床,但嘴裡還含/著糯米。
張蓉蓉昨晚就沒回去,一直守著雷玉明,怪辛苦她的。
“雷伯,你知道昨晚發生過什麽?”我坐下嚴肅的問道。
雷玉明指了指口中的怒米,我點頭示意他可以吐。
吐了糯米,雷玉明一聲歎息道,“我也在納悶,到底是誰對我動手?”
“我雖姓雷,可與雷玉生並沒有太多來往,公司的事也很少插手,沒理由對我下手。”
看來他是知道鬼煞的事,我微微點頭道,“你跟雷玉生交往少是沒錯,可你也是雷家的。而且你知道得還不少,對你下手不也正常?”
“我極力躲避,卻無法回避,哎,我該怎麽辦?”雷玉明顯然不想與雷玉生有牽扯。
不牽扯進來是正確的,當前最重要的是保證自己安全。
我找雷玉明,還是因為那塊地。
雷瑩之前不願開口,此時的雷玉生還不願意完全相信我,只有從雷玉明身上找突破。
“不瞞你說,這次之所以遭遇危機,主要還是因為七寶雅居這塊地皮。”我擺出台面道。
“雷瑩生病事小,雷爺也遭遇一定攻擊,只不過周維成當時已出手,才沒爆發。”
“因為你沒提前準備,我更沒防備到會攻擊你,所以才讓鬼煞入了手。”
“我現在想知道一件事,七寶雅居沒有建房子之前,到底是用來乾嗎的。”
“怎麽又是七寶雅居?”雷衝倒是先不滿的喊道,“秦少爺,我不是跟你說了,這是雷家的事,跟我們沒關系嗎?”
雷衝對雷玉生的意見很大呀,麻煩都惹到自己頭上,還能獨善其身?
“你先把錢打過來再說。”
“已經轉了,很快就到。”
說完還亮了亮手機,確實是轉了,一萬塊。
我這才示意他坐下說道,“你可以跟雷爺撇開關系,但你父親不能。他們是親兄弟,還知道一個共同約定,不可能撇開,所以不要你廢話。”
“廢話與否也是事實,我們早與雷家劃分界線,要不是看在蓉姐的面上,我才不會踏進雷家別墅半步。”雷衝霸氣的放下狠話。
我沒理他,示意雷玉明自己說。
雷玉明隨即一聲長歎,微微搖頭道,“亂葬崗,那塊地,最早是刑場,用來殺頭的。”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冒出一身冷汗,殺頭之地,難怪煞氣重,還要用黑晶佛像封印。
這黑晶佛像實則也不是佛像,只是外形酷似佛像而已。
至於到底是哪家祖師爺,我也沒搞清。
“你也說這是最早的,南城建城都幾百年來,這地方之前不還是學校嗎?也沒聽說過有事呀?”雷衝惡不以為然的說道。
雷玉明肯定道,“是學校沒錯,學校之前是醫院,還是私人醫院。”
“醫院後來荒廢了,幾年後才推倒重建。學校也沒辦幾年就拆了,地皮就一直荒著。”
“雷家拿地皮的時候,我就提醒過大哥。可雷家的事都是他做主,我沒辦法完全阻止。”
雷玉明似乎預料到這塊地會出事,可為何只是提醒,而不是直接出面阻止?
“人家有周真人在,亂葬崗又怎麽了,還不是一樣建房子?”雷衝不屑的冷笑道,“別忘了西邊那塊商業街,當初還不是挖了東西出來,可現在不一樣賺錢?”
這南城的過去到底怎麽回事,還能挖出這麽多東西?
“也是周維成搞定的?”公孫青趕忙問道。
雷衝很肯定的回道,“當然是他,號稱南城第一風水師,雷家這些年遇到的麻煩,不都是周真人搞定?”
這話倒是沒錯,周維成確實有能力完成此事,但也不是絕對。
公孫青果斷朝我看來,臉上的不屑露出,就等我一句話再出手。
這時候不能急,周維成自己的麻煩來了,我們只要等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