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對他動手?
雷玉生說的他到底是誰?
我不明白的看去,雷玉生用同樣的疑惑看向我。
這就有點意思了,他以為我知道是誰。可真相是我不知道如何,難道他早知道對他家祖墳出手的人?
“這裡沒其他人,說吧,是誰?”我直接問道。
雷玉生還真回了我,“高天求。”
看來都不是無緣無故現身。
可能雷玉生還不知道高天求早掛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要不然也不會有高鳳現身。
我能肯定高鳳現身,可始終不清楚他是為何而來。現在看來,高家也參與到此事中。
“高天求與雷家有恩怨?”我輕聲問道。
“秦少爺不知道?
“我知道高天求師徒,但不知道與雷家的事。”
在雷玉生面前,我沒敢說謊。但雷玉生現在也不敢向我亂說,龔姨的去世,很有可能把遮擋的雷家引出。
見我不知情,雷玉生暗自松了口氣。
“這事有機會再跟你詳談吧,張蓉蓉的事要緊。”雷玉生指了指裡面。
狗眼看人低,見我不清楚就不想談,這事遲早會讓他後悔。
“怎麽,他不願意商量?”五師姐走來問道。
我聳聳肩,冷笑道,“看來雷家現在還過得去。”
五師姐不滿的說道,“非要死到臨頭才肯相信,師弟你別著急,這種人,沒好果子吃。”
我沒再停留,向張蓉蓉打了聲招呼便趕了回去。
公孫青那邊從雷家別墅趕回,對周維成的做法非常不滿。
因為公孫青好幾次要出手都被製止,甚至是要趕他走,要不是報了我的名,真有可能被周維成暴揍。
七寶雅居那邊一直是吳峰在行動,結果還是很平靜,沒大的出手,也沒危險爆出。
回到店裡,我把龔姨給出的真相說了出來。
李雲聰眉頭緊皺,古長水緊張的喊道,“風水秘密?”
這小子跟著古長水這麽多年,多少了解些情況。
我直接問道,“你是鶴魁身份,接替古長水成為五魁之一,你應該知道風水秘密,是什麽趕緊說。”
“不就是神州風水口嗎,我師父不就是為了鬼泣而來?”公孫青緊張的反問道。
風水口是必然,但鬼泣只是尋找風水口的入口。
即便白掌櫃有意堵住風水口,也不一定能堵住秘密。
“鬼泣不一定是秘密,而是起步。”我回應一聲,再朝李雲聰問道,“聰哥是否知道此事?”
李雲聰看來,表情嚴肅,但一直是沉思不語。
“看來風水秘密只能找到鬼泣才能知道真相。”五師姐無奈的回應一聲。
“非也。”李雲聰抬頭瞪來,嚴肅的說道,“白掌櫃應該知道,風水白家,絕不會置身之外。”
說著便給白凱利打了電話,請他到店裡說話。
白凱利聽說有大事,事關風水口,二話沒說直接讓我們等。
李雲聰放下電話又說道,“我雖是五魁之一,但早已不過問風水江湖多年。這個秘密或多或少知道些,白掌櫃知道得比我多。”
五魁,這是風水大家。
吳峰正是為了龍魁之首現身,如今遲遲未動手,也是風水口還未找到。
如今龔姨已死,雷家的事沒了掩蓋,鬼泣已接近,這事遲早會現身。
在白凱利到來之前,李雲聰還將話題落到公孫青身上。
“鶴魁,公孫家族,當年接到秘密最後神秘失蹤的家族,或許有很大線索。”‘
公孫青似乎被嚇到,一時情急忘了開口。
白凱利趕到,李雲聰趕緊上前迎接。
見大家都在,也趕忙抱拳回應,“看來鬼泣是有結果,真是辛苦各位了。”
“鬼泣的事,還沒那麽快。雷家現在平安無事,吳峰還沒來得及動手。”我直接回道。
“那是?”
“風水秘密。”
我把爺爺布局一事說了出來,最後擺出問道,“五魁隱藏,保護雷家,一切都是為了風水秘密,還請白掌櫃說說此事。”
“風水秘密?”白凱利嚴肅了表情看來,壓根就沒想到我們會拿這事說話。
猶豫稍許,輕聲問道,“秦少爺是金麻聖手傳人,秦老爺子能把《天王術》傳給你,卻沒告訴你風水秘密?”
“白掌櫃請見諒,要是我知道,也不會找你多問。”我直接回道。
白凱利深吸了口氣,緩緩放松心情看來。
“五魁,當年叱吒風水界的五大家族。隨著亂象叢生,五大家族也各自沉默,從而引出了風水秘密。”
“其實也不是什麽秘密,就是五大家族都想顛覆風水界,最終成為魁首,拿到風水神器,成為頂級大師。”
頂級大師只需要一件風水神器就可成為?
這話太生硬,反正我是不相信。
“什麽神器?”公孫青問道。
“神州風水口中的鎮國神器,天龍寶鼎。”
“天龍寶鼎?”公孫青驚訝的喊道。
“你知道此事?”我趕忙問道。
“聽說過,師父那聽來的。”
古青是大宗門的人,他知道此事倒不為過。
但古青特意在公孫青面前提起天龍寶鼎,似乎是有說法的。
“大宗門也一直在尋找天龍寶鼎,但行動很低調。”白凱利說道。
“沒見我師父找過,他只是說這件天龍寶鼎是神器,是否真存在也是個傳說,沒人知道。”公孫青回道。
“那是因為他想從你身上知道更多,你公孫家族可是鶴魁一門,掌握著重要線索。”白凱利嚴肅道。
我當即朝李雲聰看去,這事還真被他說中。
李雲聰長歎一聲,微微搖頭道,“這件事,我們說了不能算,還得公孫家族自己去考慮。不過天龍寶鼎是存在的,否則秦老爺子也不會隱退。”
“既然存在,也就是說,鬼泣中可能隱藏這入口?”我趕緊朝白凱利看去。
白凱利只能朝李雲聰看去,而李雲聰似乎也在等他的回應。
二人相視一看,這結果又陷入被動。
“要想驗證天龍寶鼎是否與鬼泣有關,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鬼泣。”我肯定的說道。
“是否應該我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