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聰的話讓我很失望,為什麽是五師姐保護我,而不是我去保護她?
既然是受傷離開,是否危機到性命?
我趕緊問道,“為何會受傷?五師姐道法高強,符仁根本不是她對手呀?”
“我們小看了符仁,他大有來頭。”李雲聰歎了口氣,拉長臉瞪來,“他敢一個人出手,不僅是因為他道法高,而是他身份,大宗門少主。”
我不管他什麽身份,我隻想知道五師姐現在到底怎樣。
見我表情嚴肅,李雲聰趕緊說道,“秦少爺放心,歐陽姑娘只是受了點內傷,我已幫她處理好。回去再休息幾天就能康復,沒有大礙。”
聽到這話我才松了口氣,只要人沒事我就放心。
“你知道五師姐去了哪裡?”我又問道,“你把她電話告訴我,我要找她。”
“沒用的,她是首富的女兒,不合適我們打電話。”李雲聰勸道,“歐陽姑娘希望你能養好傷,繼續圓滿。不要辜負秦老爺子的厚望,如果真需要她的時候,一定會來見你。”
五師姐這話是在刻意躲避我,到底是不想見我,還是真有需要會出現?
以前不知道五個師姐的身份,也不特別去打聽,這回總算知道了,師姐身份尊貴。
既然是安全離開,我也算放心。且我畢竟是她師弟,真有困難還是會出現,這二十萬的生活費足以說明五師姐對我是真心的。
想到這,我也放平了心態。
沒想到的是,張蓉蓉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就端著糯米過來,還不少呢。
“秦良你趕緊趁熱吃,這都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張蓉蓉熱情的就要喂我。
大男人有手有腳,再說還當著李雲聰的面呢,這怎麽能行呢?
“我自己來吧。”我接過碗點頭道。
張蓉蓉知道我不喜歡別人伺候,隻好把碗給我,然後又問我要不要熱水,是不是需要加點什麽菜。
她的無微不至讓我倍感親切,心想這樣的女人要是能娶回家,肯定能幸福一輩子。
這也算是五師姐走後留給我心靈的補償吧,只可惜暫時還不能進一步發展。
我微笑著點頭道,“你別忙來忙去,其實我真沒事。吃糯米是因為撐肚子,能快速恢復。”
“我明白,你心裡還想著其他事,你們談吧,我去外面等你。”張蓉蓉抿嘴尷尬笑道。
我知道張蓉蓉想努力來改變目前在我心裡地位,我何嘗又不是想讓自己改變?
“不用回避,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我笑著喊了聲,並示意她坐下。
張蓉蓉回頭時的興奮都掛在微笑裡,我微微點頭,張蓉蓉終於是露出開心的笑容。
回頭跟李雲聰繼續說道,“聰哥還是說說符仁的事吧,當時到底怎麽回事。”
李雲聰先看了眼張蓉蓉,這事她也在場,自然拉長了臉。
“我知道祭祀大典暗藏殺機,所以在柳爺下葬後第一時間趕到。剛開始本想出手,可一想秦少爺也需要風水珠,所以就暗中觀察。”
“如果不是發現符仁真想吞沒祭祀大典,我也不會緊急出手。”
“符仁的拳腳功夫不賴,道法更是高。我與他這邊大戰十個回合就已落了下風,要不是歐陽姑娘出手相助,恐怕我今天也回不來。”
說到這,李雲聰雙眼放亮,豎起大拇指稱讚道,“秦老爺子親自教出的徒弟果然名不虛傳,我甚至沒看清歐陽姑娘是怎麽出手,符仁已重傷倒地。”
“我們本可要他性命,奈何歐陽姑娘受傷在先。加上他身份不菲,最終不得不眼看著他逃走。”
我能看到他說這話時的難受,畢竟是都不願放他離開,可事已至此,想改變基本不可能。
既然已經到這個位置,想反抗幾乎是不可能。就當前的局勢來看,想改變不可能,唯有再找到他。
李雲聰看出我有想法,又說道,“秦少爺暫時不要去找他,這件事暫時先這樣,處理眼前才是大事。”
這話讓我不懂,李雲聰竟害怕對符仁出手?放在過去肯定得跟他乾呀。
見我滿臉疑惑,伸手又解釋道,“秦少爺可能還不知道符仁的身份,我不是怕他,而是可以從他身上找到大宗門的藏身之所。”
旁邊的張蓉蓉捂著嘴小聲咳嗽了下,試圖用這種方式開口。
李雲聰趕緊看向我,我知道她有想法,未嘗不可以聽聽。
便輕聲說道,“當時你也在場,有什麽想法可以一並說說。”
張蓉蓉這才微微點頭,輕聲說道,“我當時也很著急,不過當我看清他樣貌時,好像在南城見過。”
“具體我不敢肯定,可看到他手臂上的紋身我想了起來,在醫院的時候我見過。”
這話讓我大驚,醫院裡藏著大宗門?
“你說清楚些,到底怎麽回事。”我打起精神問道。
張蓉蓉也被嚇到,咽了口吐沫緊張的回道,“我,我也不敢肯定。回來想了很久,就是不知怎麽跟你們說。”
“我媽住院的時候我就在醫院見到過這種圖案,當時就覺得很奇怪,不料在盧峰山再看到,會不會有聯系?”
有沒有聯系需要到現場看過就知道,有必要馬上行動。
“秦少爺別急。”李雲聰伸手打住,表情嚴肅的朝張蓉蓉看去,似乎不大相信她的話。
張蓉蓉被嚇到,戰戰兢兢的說道,“我,我真沒看到符仁在醫院,就,就只看到圖案。“
我也好奇李雲聰怎麽還不相信?
李雲聰擺手道,“不是不相信,而是張姑娘發現圖案在先,見符仁真面目在後,我擔心你再出現會有危險。”
張蓉蓉被嚇到,趕緊朝我看來。
我伸手示意她不要急,朝李雲聰輕聲問道,“聰哥是擔心符仁對張蓉蓉下狠手?”
“不是擔心,而是必然。”李雲聰果斷說道,“你們想想看,符仁已確定是大宗門的人,城中必還有大宗門的人。如今符仁受傷,難免會引起其他人出手,這才是我們最要防備的。”
“那就去找何慶,人是他帶來的,這事他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