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年輕人選錯了還可以重新再來,對陶大師的選擇,那就是無盡深淵。
還沒等李雲聰處理完,又一輛車開了過來。
遠光燈開著格外刺眼,就這小小舉動,足以看出此人的素質有多低。
車停在門口,下來兩人,沒看清便聽到熟悉的喊聲。
“喂,你們幹什麽呢,這麽打人是犯法的,都住手。”
是周本飛的聲音,還特別囂張的那種。
真是哪裡都有他,好在陶大師已處理,要不然又被他亂了大事。
“大嫂?”一個驚恐的喊聲傳來,接著就是怒罵聲,“爸,你這是幹什麽?打人是犯法的,你這樣會遭遇麻煩。”
“你閉嘴,再廢話我連你一塊廢掉。”黃長河指著黃強怒吼。
黃強的媳婦管不了,找人來撐腰誰都不怕。
“你個老不死的鬧出這麽大事,大嫂都被你打成這樣,我現在就報警。”
雷衝可不管她是什麽人,聽到要報警,衝上去一手拍落手機,還狠狠的踩幾腳。
指著黃強媳婦罵道,“你們聯手害人,還敢在這教訓人。不用你報警,我替你們報。”
說著就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黃強一看情況嚴重,趕緊衝上來陪笑道,“雷哥你別跟無知者一般見識,她頭髮長見識短,不認識雷哥,還請見諒。”
我也好奇,黃強原來認識雷衝呀。
既然都認識還那麽大動靜,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雷衝見黃強還算老實,便朝我看來。
這事報警也解決不了,警察來了最多就是帶回去問話,解釋不清的東西就是浪費時間。
我揮手示意他算了,雷衝這才放下手機訓道,“是你小子呀,呵呵,看來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雷衝還不忘朝周本飛瞪了眼,這時候他出現,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這小子倒是聰明,知道對方來者不善,也沒直接開口,而是把問題拋給我。
“住手住手!”周本飛指著正在動手的黃長河吼道,“幹什麽呢,你打女人算什麽東西?”
“我打死害人的妖孽跟你有屁關系,你誰在這指手畫腳的,滾!”黃長河絲毫不畏懼。
這時候還畏懼那就真不是東西,黃長河知道真相那是要打開殺戒的意思。
周本飛一看黃長河還來真的,上前便抓住他手,直接甩開吼道,“你打人就不對。”
黃長河來了火,揮拳就要揍他。
黃強趕緊擋住,連忙說道,“爸,不能隨意打人,他是周大師,我請過來的幫手。”
黃長河一聽是大師,火氣更大。
黃磊差點連命都沒了,還在這稱大師?現在誰都不相信,就相信我。
“滾,這裡不需要你們出現,我有大師幫忙,以後別在進這個家門。我的公司你們誰都別想動,明天就我退回來。”黃長河顯然是氣到頭,誰來說都不會相信。
這也怪不得黃長河會生這麽大氣,給誰都有火。
兄弟手足相殘,為了一棟房子連命都不顧,這還能叫兄弟?
黃強也蒙了,趕緊解釋道,“爸你搞錯了,我是專門請周大師過來給黃磊看病的。周大師可是南城第一風水師,一定可以把黃磊的病治好。”
他不說還好,一聽是南城第一風水師更來火。
“什麽南城第一,跟我有什麽關系。滾,我不需要你討好,立即給我滾。”
這老頭還真霸氣,誰來都沒用,就隻認我的出手。
我暗自對黃長河叫好,不讓周本飛出手就是對的。
真有這份心,也不至於今晚才出現。
黃長河指著陳東方又吼道,“你敢用歪門邪道害人,我豈能放過你?最後跟你說一遍,馬上把布偶拿出來,否則我今晚就打死你。”
“布偶,爸是說大哥家中擺的布偶?”黃強聽到喊聲,趕緊又問道。
我一愣,這事有點怪,他怎麽知道布偶,難道是聯手行動?
如果真是聯手,此時不應該主動站出,而是共同隱瞞。
不對,這事完全不對。
我趕緊朝周本飛看去,見他滿臉不屑,嘴角還露出一絲嘚瑟的笑。
果然是有備而來。
我大概明白了,布偶的事不再是事,黃明那邊的事已解決,不用再擔心布偶會帶來麻煩。
黃長河聽到黃強這麽說,當即吼道,“原來你真有份呀,好,那就連你一塊趕走。”
“不不不。”黃強趕緊打住道,“爸,你別急,先聽我說,這事我也是受害者。”
沒等黃長河再開口,黃強回頭朝車裡招手。
車裡下來一女的,是黃強妻子。
此時只見她打開後備箱,膽顫的拖出一箱子。
黃強不滿她拖拖拉拉,大步衝上去責怪了兩句,拖著紙箱往黃長河面前走來。
我一看那紙箱還是打開著,幾張紅紙露出,便知道這就是布偶。
只能說周本飛真厲害,關鍵時刻帶著布偶現身。
不能說是雪中送炭,絕對是避開麻煩,並在黃長河面前邀功。
這已經是第二次,我出手在先,勝利的果實總是被他吞沒。
不過這次不算是吞,而是避嫌。
黃強為何會找到他,又為何會知道黃明家中有布偶?
很顯然,這都跟周本飛有關。
我不相信周本飛有這能耐可以提前出手,尤其是陶妖道根本不怕我,顯然是有人撐腰。
想到這,我不得不露出震驚。
周本飛到底是什麽人?
此時的黃強小心的打開箱子說道,“爸,這是周大師帶我從大哥家中找到的東西,是不是你說的布偶?”
黃長河剛要上前翻看,雷衝趕忙擋住,“黃老板,這些可是邪門得很,你不能隨意上去。”
這話提醒了黃長河,趕緊朝我看來。
周本飛沒給我開口的機會,冷笑道,“不用看了,就是這些東西害的黃家。我已幫處理好,已經沒有危險。”
“是呀是呀,都是周大師提前處理好,要不然我們早過來了。爸,黃磊現在應該沒事了吧?”黃強趕緊問道。
黃長河瞬間也蒙了,到底是誰在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