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賀老三親自承認,我真不敢相信此事與他有關。
古青發現情況不對後,果斷站了出來。
打著手電反照過去,驚訝的問道,“賀老三,你為何要這麽做?”
賀老三一看是古青,轉身就要逃。
古青身手敏捷,一個加速追上,拉了他一手,隨即衝到鐵門口直接鎖上。
“賀老三,你好狠的心。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搞鬼,虧我師父還為你家的事受傷,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們?”古青指著賀老三打人的想法都有。
賀老三支支吾吾急得說不出話來,表情難耐,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古青已氣得不行,雙手叉腰,怒火中燒的四周看著,好像要找武器乾/他。
“我,我真沒有呀,這,這,哎……”賀老三一攤手,乾脆就蹲在地上。
我看得一清二楚,賀老三是不想解釋。
這就有些說不通了,被抓個現行還不承認,難道這裡面真有難言之隱?
見賀老三蹲下,古青更來火,一摸手臂,一手抓起賀老三衣領揮起拳頭就要打。
古青還真是個愣頭青,原本以為我的脾氣夠大,沒想到他比我更不考慮後果。
賀老三本能的伸手要擋,我接著便一手拉住,呵斥道,“凡事好商量,不要動手。”
古青才不管什麽禮貌客氣,撅著嘴吼道,“商量?跟這種人還能商量嗎?我現在就給師父報仇。”
我沒給他機會,用力一拽,將賀老三護在身後喊道,“冷靜,你都沒問清楚怎麽回事,就認定此事是他乾的,有時候眼見未必就是事實。”
賀老三萬萬沒想到我會在這種情況下相信他,當即紅了眼眶。
我回身伸手示意他不要緊張,說道,“我雖不認識你,但你家的事鬧得有點大。先說說眼前的情況,你為何會來。”
“我,我……”賀老三一激動,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
別說古青著急,就他這狀態,我也著急呀。
著急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又安慰道,“你別急,慢慢說,總有辦法可以解決。”
“說呀,啞巴了嗎?別以為什麽都不說就可以一走了之,今晚這事沒完。”古青又是指著賀老三一頓凶。
我是真服了他,明知道他著急說不出,還這麽大聲吼不是適得其反。
回頭瞪了古青一眼,示意他不要再吭聲。
賀老三見我處處護著他,這才緩過神說來,“我,我真不知道你們也在這,我也是被人叫來的。”
事情果然有隱情,而且還不小。
古青一聽又來了火,我一手頂著他胸膛,不讓他打斷賀老三的思緒。
伸手又說道,“我相信你說的,趁著現在還有機會,你先把話說清楚。”
古青是個急性子,見我阻止不讓他插手,隻好先忍一步,指著賀老三做出不滿的手勢。
賀老三見我是個講道理的人,苦著臉突然跪在地上哭喊道,“這位小兄弟你救救我一家吧,我兒子現在命在旦夕,我不得已才過來啊。”
我連忙朝古青看去,古青懵逼了,根本不知道他家還有這事。
也皺起了眉頭,嚴肅的問道,“賀老三,你家到底怎麽回事,起來說清楚。”
我趕忙扶起賀老三,讓他把話說明白。
賀老三抹了把眼淚,這才悻悻說道,“張村/長家兩後人暴斃後,矛頭就落到我家。”
“這三個月,我們過得非常痛苦。除了每天遭遇的干擾,更多的就是死亡威脅。”
“她,她一直讓我們報仇。可,可我哪知道過去發生過什麽?”
“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年,我,我找誰去報仇?”
賀老三說到這硬是雙腿發抖,那感覺就像賀玲出現眼前。
這事說起來還確實讓人頭疼,賀老三一家能忍上三個月,心也真夠大。
古青也聽出所以然,趕緊問道,“你說的死亡威脅,就是你兒子的事?”
賀老三連連點頭道,“是是是,就是我最小的兒子,賀濤,現在正躺在家裡等死呀。”
說到這,賀老三又抹著眼淚甚是傷心。
這事鬧得有點大,賀玲竟對自己人下手,這不應該呀。
“那還等什麽,趕緊帶我去看看。”古青伸手就要拉賀老三走。
我再把攔住古青,嚴肅的說道,“冷靜,事情還沒搞清之前,一定要冷靜。”
賀老三現身的有隱情這事已被我揭開,古青自然不敢小視我的阻攔,隻好後退不再說話。
我看過賀老三的面相,除了眉頭下垂,下顎上浮的近憂外,並無大的災難,。
但下顎上浮,這明顯是背後出手。也就是說,他也是受害人。
我嚴肅的說道,“你的房子當年就是賀玲所住的,她是被一場大火燒死。死得很慘,所以才想報仇。”
“你雖不是賀玲的親生後代,但算起來也算賀家後人,按道理來說,她是不可能要你命。”
“所以這件事上,一定還有其他說法。就是你沒有跟我說實話,如果真這樣,我也沒辦法救你。”
古青再次被震驚到,為何我會知道賀老三在說謊。
賀老三當即就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又是哭喊道,“我,我沒有說謊。”
看來他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我便解釋道,“你被人騙了還蒙在鼓裡,所以你不知道自己說的是假話。”
古青當即明白了,趕忙問道,“你是說,擺陣的人知道我們出手,所以讓賀老三現身,讓我們誤以為這一切就是賀老三做的?”
我一個響指回道,“你很聰明,但布陣之人也不傻。”
知道被耍,古青揮拳狠狠的罵道,“該死的妖道,我非抓到他活剝他。”
“不著急。”我自信的說道,“陣已被我破掉,且我已反手攻擊。想活命,只有親自來找我。不出三日,他一定會在這裡出現。”
這種事我自然不會跟他解釋得太詳細,古青也算風水師,知道有這回事就行。
我又朝賀老三說道,“你不知道是誰讓你過來,所以見到我們心虛才會逃。這事不怪你,當務之急是賀濤的事,馬上帶我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