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解釋完全是多余的,如果風水神器真落到王志手裡,說什麽我都不會原諒她。
“不用解釋了,你就是內奸。虧我們這麽相信你,你卻背後捅刀,張蓉蓉,我真是看錯你了。”米富貴的情緒最激動。
激動也是應該的,我也激動,只是沒直接爆發而已。
五師姐見我很生氣,趕忙打住道,“蓉蓉,我相信你是個善良的人,說吧,當著我們的面,說出你的理由。”
張蓉蓉一著急,就是開不了口。
“這,這事我不能說,總之就是,風水神器你們找不到,一定要祁門的人才能出手。”
“蓉蓉,你明知道有情況,卻一直不開口,這就是你的問題。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如果不給個明確解釋,我也沒辦法保護你。”五師姐也嚴肅了口吻,這是最後的通牒。
王志又是笑著喊道,“呵呵,你們這樣逼自己人有意思嗎?還是我來說吧。”
“她,命格多衝,而秦少爺命格缺失,在一起剛好可以互補。”
“可問題是,八字不合,如果直接在一起,不用一年,秦少爺就會死於非命。秦老爺子的苦心經營的大計可能就泡湯了。”
王志這話讓我更不敢大意,什麽叫計劃泡湯?
爺爺到底有什麽計劃?
我趕緊朝五師姐看去,五師姐聳聳肩,什麽都不知道。
再看王志,問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大宗門的人,也是祁門掌門。祁門屬於大宗門一支,最厲害的那支。”王志自信的回道。
確實夠厲害,能策反張蓉蓉,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我與祁門從無來往,更無仇恨。告訴我,為什麽要這麽做。”我伸手再問道。
王志抬起手,先是禮貌的抱拳示意,隨即解釋道,“祁門與秦少爺確實沒有仇恨,不過,我的父親,也就是前掌門,是死在秦老爺子手裡,這事,你說有關系嗎?”
這是上一輩人的仇恨,不應該由我們來解決。
再說,爺爺已經……
“你是來報仇的?”米富貴指著王志吼來。
王志嚴肅的表情中,似乎還有難言之隱。
沉思片刻,嚴肅的搖頭道,“不,我不是報仇。而是為了完全父親的遺願,拿到風水神器中的真相。”
為了風水神器,王志可以不報仇?
我不相信他的話,現在說不報仇,不代表拿到手之後再解決我們。而且周維成已經沒了蹤影,說不定已經被他乾掉。
五師姐不屑的回道,“沒人會相信你的鬼話,如果你想報仇,衝著我來,我會給你個交代。”
“我說過,不是為報仇而來。”王志繼續說道,“是我父親能力不夠,強行出手導致最後的結局。我現在隻想聯手秦少爺,一並將風水神器找到,並揭開真相,救命於你。”
王志的開口多半是謊言,不過好像也沒錯。
風水神器是可以救我命,這也是我後來才知道。雖然不能說有太多問題,但總的來說,我不應該拒絕。
“你想多了,我們自己這麽多人,還用得著你出手?”米富貴不屑的冷笑道。
“沒有他,我們沒辦法直接開啟真相。”張蓉蓉嚴肅道。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我們不會相信一個內奸的話。”米富貴對張蓉蓉已經恨之入骨,怎麽都不會答應。
公孫青聽懂了所有,趕忙站出來,先打住米富貴的憤怒。
回頭朝張蓉蓉問道,“既然你知道這裡面有說法,很好,趁著現在還有機會,趕緊解釋清楚。”
“我,我也不知道,就,就是我媽這麽說的。我問過她,她不讓我知道,就讓我這麽做。”張蓉蓉再著急,也只能給這麽個解釋。
“還是我來解釋吧。”王志再次喊道,“這件事,源頭應該在秦老爺子身上。他一定告訴過你們,未來要是碰到祁門的人,一定要配合,否則,一切都將無法進行。”
“呵呵,我不想直接找你們,也是不想破壞你們的行動,即便我不現身,也是配合了行動,才有我們現在的見面。”
這話越說越離譜,解釋得毫無水平。
曾國前一直沒吭聲,他是不知道這事,所以還在想辦法應對。
“秦良,你不能沒有他,要救命,只能聯手。”張蓉蓉著急的喊道。
我知道她有苦衷,但這事不能到現在才開口。
如果隱藏太久,只會把問題拖得更嚴重。
“你別說話!”米富貴指著張蓉蓉又是怒懟。
我沒阻止米富貴,抬頭又朝王志問道,“你的理由還不能說服我,給我個可以行動的理由。”
“呵呵,救命的理由,還不夠?”王志幾乎是輕松開口道,“秦少爺應該知道此事,你只是沒想到雷小姐會暗中幫我,心裡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沒關系,我知道你有想法,也明白你想得到更好的理由來說服大家。如果我真只是為了一己之私,完全沒必要現身。”
公孫青再問道,“既然沒救命,你為何還要強迫出手?”
“我要的是真相,風水神器對我來說沒任何意義。祁門,大宗門的門面,我們已經不需要再證明什麽。”王志自信的回道。
這還是廢話,不過祁門究竟為了什麽,我確實不能想象。
“只要真相公開,風水神器不動,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我冷靜的回道。
米富貴不幹了,回頭朝我怒吼道,“秦少爺你瘋了嗎?他是大宗門的人,你是秦少爺,他要利用你,你還跟他合作?”
這事說給誰聽都是發瘋的節奏,可我心裡很清楚,這裡面大有文章。
爺爺究竟是怎麽失蹤的,現在又去了何處,這都是我需要搞明白的。
如果此事與祁門無關,爺爺也不會交代我。
公孫青也沒搞懂,但還是很冷靜的抱拳道,“秦少爺為何有這樣的想法我不知道,不過只要你肯定,我跟著你乾。”
曾國前也露出不滿,但卻沒說話,只能任由我安排。
“這事我自有分寸,只要祁門能答應,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