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師姐說完,又給了人他三張黃符,交代道,“這是護身符,祛邪符以及鎮宅符。雖然我師父有給你過鎮宅符,但多一張,總是保險的。”
唐老板沒敢多想,趕緊接過走了回去。
“事情差不多了,不要讓任何人靠近,今天可以關上門,不見客。”我交代一聲後,隨即離開。
楊康林回店裡待命,需要他的時候,電話聯系。
我和四師姐則是往雷家祖墳的位置而去。
之前就來過一次,有解決過一些問題,祖墳這邊,我們並不陌生。
但要說立即出手,鐵定是不可能。
破命局需要動祖墳沒問題,但必須是征求雷玉生的同意才能動。
即便我私自動手,只會改變我一人的命運,雷家還是會走向衰弱。
到山下門口見到了雷衝,此時的雷衝似乎很著急見我們。
上了車,著急的說道,“你們千萬別私自去祖墳,讓我大哥知道,後面的事將寸步難行。”
我大概也猜到了,大門口的看守加強,顯然是有人故意防備我們。
此人也就是王瀟,現在只有他阻止著我破局。
雷衝把大概情況說明,與我推測得差不多,所有事,都是王瀟在背後出手。
我很平靜的笑道,“這不是知道他在出手,所以才讓二叔你帶我們上去嘛。”
雷衝始終是相信我,在我下山回到南城的時候,就給他發過信息。
只是這事沒其他人知道,不公開,就是不想讓雷衝這個幫手被人發現。
雷衝此時也是無奈的說道,“秦少爺的意思我明白,但雷家畢竟是我大哥當家,要破局,肯定道他說了算。”
“二叔放心,這事不著急。”我肯定道,“這風水神器已在我手裡握著,小命就不會丟掉。”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破局呀,還得兩家聯手,任何一方單獨行動都無法改變結果。”
雷衝也知道這事,歎了口氣說道,“是呀,兩家的事,兩家共同解決。”
“秦少爺不出手還好,成功下山後,各方勢力蠢蠢欲動,遠比之前凶險呀。”
雷衝還是個明白人,竟也知道各方勢力的存在,看來他比雷玉生要輕松得多。
至少雷家的重壓不需要他來承擔。
“二叔知道哪些人在出手?”四師姐自信的問道。
“兩大風水世家,還有五魁,再加上大宗門,各方都是來者不善呀。”
四師姐趕緊朝我看來,對這些已經知道的人並沒表現出很擔心。
回頭再問道,“你說的大宗門,是指王志,還是白蓮搖光?”
“王志和白蓮搖光都是大宗門的,不管是誰,都是來者不善,必須提防。”
這樣說那就對了,大宗門雖可惡,但白蓮搖光更是要提防。
不管是誰想動地鬥羅,都是不可能的。
猶豫少許,雷衝又說道,“薑姑娘不是知道如何破局嗎?如果有辦法,還請盡早出手。”
四師姐肯定道,“破局之策已掌握在手,但二叔你也說了,這事需要雷家人點頭。而且出手會很大,暫時可以先等等。”
“如果我能拿到雷家的雷氏龍頭,便可以幫你們完成破局。”雷衝肯定道,“只是此事有些可惜,雷氏龍頭被雷玉生看得很緊,沒辦法直接出手。”
“雷氏龍頭?”我也是驚訝的喊道,“這是雷家的象征?”
“是秦老爺子當年請高人給雷家打造的,說是龍頭在,雷家在。掌握龍頭,就是掌握雷家命運。所以這些年,龍頭都在他手裡。”
雷家的事真多,現在又隱藏了龍頭當家作主的說法。
“如果能拿到龍頭,不用雷玉生點頭,也能立即破局。”四師姐肯定道。
雷衝也肯定道,“沒錯,龍頭就是雷家,雷家就是龍頭。可要拿到龍頭,比登天還難。”
“呵呵,王瀟現在也想得到龍頭,再對雷家祖墳動手。”四師姐冷笑道。
“我也是為這事而來。”雷衝肯定道,“他去找過我,並開出了不可拒絕的條件,我還沒答應。”
“讓你成為雷家的主人?”我輕聲問道。
雷衝很肯定的點頭道,“沒錯,就是扶持我成為雷家話事人,把雷玉生趕走。他的條件很簡單,拿到龍頭,做一場法事,幫他修煉,僅此而已。”
“掩耳盜鈴。”四師姐不屑道,“雷氏龍頭修煉,明擺著一場陰謀。要是龍頭真落到他手裡,不僅雷家,秦家也難逃一死。”
這話沒錯,王瀟這小子實在是太大膽,明目張膽的出手,他不怕我下狠手。
“我肯定不會答應,可這小子又在雷玉生那邊吹噓,肯定不會放過我,現在反倒是我腹背受敵。”雷衝無奈的搖頭道。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就是雷衝面臨的問題。
只是現在的情況還無法正常行動,所有行動還得再看。
“二叔你別著急,王瀟想不勞而獲是不可能的。”我肯定道,“這個王瀟,二叔你有沒有摸清底細?”
“風水世家,北方來的,在北方的口碑還是非常好。”雷衝肯定道,“不過這回出手有問題,就差公開要搶了。”
這不符合風水世家的作風,王寶來是否知道這事還不好說。
但我要做的,就是直接將他搞定,免得再出來害人。
“王志呢,是否與此人有關?”我再問道。
“這倒是沒聽說過,不過倒是與白掌櫃有過接觸。”雷衝又說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應該是代替白掌櫃在南城的行動,白掌櫃不便現身。”
這倒是讓我大吃一驚,白掌櫃真不敢現身?
“你知道他去了何處?”我再問道。
“我秘密調查過,白掌櫃回了北方,具體做什麽,我就不是很清楚。”
風水白家,也是五魁之一,如今回到北方,不符合實際操作呀。
“你是說,王瀟是白掌櫃的人,他只是前面出頭,真正的黑手是白掌櫃?”四師姐皺眉問來。
雷衝微微搖頭,“不敢完全肯定,這背後是不是同一人在操盤,無法肯定。”